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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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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妻子最终被你找到,并且被自己丈夫教育出来的杀人鬼,同时又是自己的亲身儿子所杀害,但却忽略了潜藏在杰华心中残酷且具毁灭性的心理。因为茧华成为食尸鬼的下场、母亲的背弃、弟弟的失踪,使得他想要回去守护的家庭不复存在,毁掉一切重头开始正是他下定的决心,扭曲的心态暗示未来想要的伴侣必须有着母亲的影子,所以他保留母亲的头颅,寻找年轻女性的躯体,同时想要达成自己将借由外科手术来完成的艺术品,坚信利用某种方法,可以使‘未来的妻子’与‘母亲’结合,并且重新复活,在理想、现实与家人全数到齐后,就是这场局盘的终结,然而在三位一体之中的演变,却始终没有你这名父亲的存在,因为┅┅”你也是该被抛掉的腐败过往罢了!

“你竟然┅┅”南石准整个人差点瘫软,因为推理作家正是说中他心中最害怕的猜想,如同扶养自己的那名父亲一样,继承了多疑的血统。

“你的资源,足以打造杰华理想中完美的医学设备,完成各项他想完成的禁忌研究。他扮演着崇尚神秘学与黑魔法的茧华,同时也成为一名专研外科手术的病态医学研究者,然后你跟他却矛盾的拥有同样一个最终目标──接回南燕华回到南家团聚。

你是因为杰华的失踪,打算将燕华设定为最后南家的继承人,但为什么自己的长子就可以舍弃呢?这如同南世承所目击的诅咒一样,也为什么他会说南茧华的存在是南家最大的污点。因为茧华残缺的身体,就如同当初他残害自己兄长与妻子一样,恐怖又畸形!而你为什么最后要抛下杰华则是因为那隔代遗传的变态医学天份,就像是活生生的杀父仇人再次复活于自己面前一样,就怕哪天自己也成了他手中的实验品,这同时也是你会选择培养他成为杀人凶手。就因为那盘绕在你跟南世承老先生心中的仇恨、孤独与血腥的虚无之茧,让南家残酷的噬血本能不断觉醒,认为它已经变成诅咒不停环绕在身边一样!无论是隔代、上代还是现代,它永远无所不在,唯有燕华才可能是最后的希望。即使现在的他也像具即将支离破碎的玻璃娃娃般任人摆布,但无疑的他是可以脱离南家诅咒的最后可能性。

接着,你这支弃子将在走出向家之后,重新回到真正的地狱徘徊,终局的盘面上,已经看不到你的存在了。”

“你给我住口!”失控的落魄国王终于发出怒吼,宛如最后挣扎般的咆啸。他手上紧握南家最后的希望,一名渴望得到在场任何人帮助的孩童,可惜众人无能为力,因为战场即将转移,再次借由领路人的带领之下。

“白夜先生,你的推理真是精采。不过我要带着燕华跟父亲先离开这里了。”一名穿着员警制服,用帽沿遮住半张脸,露出上扬嘴角的警察突然进入客厅,手上拿着枪对准向家女主人跟稳坐在沙发上的推理作家。

跟数日前同样的气场,与对方对峙的那个路口重新在脑海中被唤起,诡异领路人的再次登场,带来急转而下的巨大威胁。

“果然,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对吧?”白夜不合时宜的露出微笑,让一旁的向太太感到愕然。

“当然,我会在那个地方等你的,然后这场对弈将会结束。”

傍晚时分的雨不停浇淋,远山村庄的白昼被提早抽离进入时间停滞的夜晚。木制的老旧灯杆一支支像低首的孤独老者,注视走过它们身旁的两枚身影。

一高一矮的身躯,漆黑的雨衣斗篷披盖在两人身上,看起来像两名准备狩猎活人灵魂的死神,也如同迷走他乡的结伴旅人,亦或是某种派系宗教的信徒,神秘且诡异。

缚肢村今日一直都处在骚乱的状态。过去曾是外来居民,某个家族后裔的家庭,不久前被发现一家四口已被某名凶手使用残忍的手法杀害,他们的尸身分别在森林各处被发现,但目前仍有一名孝未被寻获,村里的巡逻队员判定可能也已遭遇不测。

四人有些被炸成肉块,一人被腰斩,一人被吊死在树上,最后一个大人也被随巡逻队进入森林里的刑警给发现,以令人毛骨悚然的状态出现在他们面前。对方已经奄奄一息,不过却也让人赞叹那坚韧的生命力。

数天前,因传闻村民在附近的森林发现不可能再次出现,疑似过去曾经动荡缚肢村的夜鬼身影,使得巡逻队机制再次启动。果不其然今天出现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但那的确也是没有停歇的连环悲剧,任谁也不会想到,应该已经出远门的一家人,最后会惨死在森林深处,甚至还一人失踪。随行的刑警发现已为时已晚时,内心感到懊悔不已,然而之后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名失踪者,才是真正令他震撼无比。

或许该说,是两名同为失踪者身分的人物,同时出现在他们面前。

当下森林引发大火,火苗从不同地方窜起,剩下驻守在村内的巡逻队无不七手八脚带着救灾工具前往该处灭火,医疗队则是将伤者运回村内的紧急医护站做简单包扎后,也不得不请求村外支援,打算不再独自背负缚肢村发生的惨烈事件,选择将息事宁人的态度作出转变。

两名死神则趁这个时候无声无息的进入缚肢村,就在随大雨落下的夜幕,星火燎原的灾厄时刻。

彷佛村子后,不少人与他们擦肩而过,其中不乏协助救人的巡逻队员与村民,更有人发现其中一名死神手上握着一把不断被雨水冲刷的斧头,但他们却视若无睹的纷纷闪避,像被下了某种咒语,选择无视两名不速之客。

他们带着死亡前来,如果有任何人向前,只会变成血淋淋的肉块躺在尘土上,但村民们的闪避皆是因听从这样的指令。

从远处走回村里的刑警当然也看见那名死神,他手握拳头一脸愤怒,除了咆啸还不停挥拳,就像在原地上演一超稽的默剧,如果不是一旁的专栏记者拦住,或许已经因为自己的冲动行为受伤或死亡。即使这名记者知道眼前身披斗逢的人物极恶无比,但他们却不能轻举妄动,在这之前如此告诫他们的那名青年,其实也经过不少犹豫,才做出这荒诞无理的要求。

“当鬼重新回到村后,他不再害怕被他人注视,不再选择隐藏自己的身影。他深知自己所带来的混乱,手上的器物与恶名,还有身旁随行的另一名成员,将会是他通行无阻的通行证,所有人只能远观,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不对,任谁也不能轻举妄动。

他的回归,证明棋局来到终局,一切都将会结束。他已经被人们孤立,被计画所引导,他无法逃脱也无法挣扎,所有行为将成为无用的困兽之斗,而且这也是他自己所知道的。在这时,就让我们静静注视他的行径,看着他从任何地方走过,他会知道自己最后会前往那里,唯有回到该处,所有的一切才会走向终焉,无论是内心还是任何事件。”

推理作家在计画行使前夜,集合所有参予这项对弈的所有人,推算杀人鬼的之后的行动、心理状态,最终可能出现的地点,集合现有的情资与推理,总共会有三分之一的机会达成,同时也可能在这次行动中出现伤亡。只是这些可能性都是无法避免的,唯有这样,才能将所有一切引导至落幕,满足对方最后的要求后,他将会停下所有脚步,让所有的血腥与诅咒丢回轮回之中,将其毁灭最后重生。

在现实、理想与家族全部归为零时会带来毁灭,但也出现了重生的希望。

“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决定,都不会比最后让他走入重生殿堂,更使我感到挣扎了。”

白夜那一晚难得露出不安的神情,坐在主人椅上的他像名气定神闲的学者,同时也是名对弈者,背负着任何推算错误带来的风险。他深怕如果最后杀人鬼出现任何意料之外的行动,那他们可能会措手不及,更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对方的行踪。

然而,这一点却也在最后青年听到对方有如作出承诺,在面前对自己说出那句约定般的邀请后,坚信杀人鬼的信念与格调的他,因此稍微松了口气。

“当然,我会在那个地方等你的,然后。这场对弈将会结束。”

在前往村路上,坐在警车内的推理作家一直沉默不语。他双手抱胸,眼神注视着窗上如同虫子流而下的大雨,若有所思且眼带哀伤。身旁在公园地下迷宫回归,身上绑着纱布,手臂缠有绷带的刘警官看了对方一眼后,继续闭眼沉思,像是隐约猜测到对方此刻想法,但他也知道,那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自我解释,任谁也不可能完全摸透对方心思,就算是有着异于常人脑袋,身旁的这位推理作家,现在肯定也是不安又感叹吧?

回想起来,这一连串的事件,全都源自于一个家族的悲剧连锁,犹如精神创伤好不容易好转时,再次经历无法负荷的遭遇使病情急遽恶化,终于布的精神与心理无法负荷后,出现极端又扭曲的恐怖想法,种种猎奇行为从幻想转为实践,掩盖在台面下的变异,逐渐进化成怪异的表现,致使引发事件,出现牺牲者。

南杰华就是这样一名人物吧?

白夜不发一语,如同目击死神已经进入无人看守的南织家,那栋如今成了废墟的华族居所。

死神如同背负着过去、现在及未来的重担,脚步承重无比。在走进地下迷宫的起始点后,原本跟在身旁的矮小身影露出头来,开启手上的照明器具,接着又将地道内的破旧灯泡总开关开启,玻璃碎裂与电流穿梭接线的声音响起,许久未见的光景在他面前展开。那一幕幕怵目惊心的画面再次闪过脑海,男孩蹲下身来全身发抖且睁大双眼,身旁的死神放下手上的斧头安抚他,那不同于冰冷外表的磁性嗓音,温柔得有如一条柔软的围巾批在男孩脖子上,接着露出那久违的笑脸,属于原本想要守护家族的兄长上和蔼的笑容。

男孩不再需要人格保护,自己从恐惧还有兄长的说服下站起身来,对方接着用同样的温柔嗓音,说着突兀又诡异的话。

“父亲已经不可能带我们走到迷宫尽头了,现在开始我们得靠自己,他脖子下流出的每一滴血,都得用来血祭爷爷、你你还有母亲。虽然他仍有利用价值,但计画已经失控,所以得提早结束这一切。我相信在你的记忆深处还留着有关迷宫的路线,如今既然已获得解放,那我希望你能够协助我走完这最后一段路,完成南家祖先还有我自己想要做到的事。然后你将走出这颗残酷又虚无的茧,重获新生,以自己的身份,重新过与南家的丑陋完全无关的生活。”

南燕华看着兄长脚边不断滴下鲜血,他知道血液的主人,是那无可救药又疯狂的怪物放牧者。他制造出怪物却无力驾驭对方,最后终于落得惨不忍睹的下场。脑海里似乎还有另外一道声音,那道声音似曾听闻,就在均耀他们的人格准备出现前的那时候,那道声音在那时像提醒般的叮咛自己

“我当然也是你!但我不能使你完整,只是你暂时的避风港。想要我保护你,你就得舍弃原本的自己,或者彻底模仿另外一个人,将我挤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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