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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歆童本来不想喝的,可某人却威胁她,“嗯?你是想我亲自撬开吗?”
她才不想呢?
最后,她只能是听话的张开口。
而他则体贴的一口一口喂她喝下。
直到碗里的汤全喝完,某只脸上这才漾起一道满意笑容。
伸手,他主动去牵她的手,温和说道;“刚吃了饭,最好散步下。”
“知道了。”她听话的应道。
某只唇角勾起,带着她,来到了院子。
偌大的公园式院子里,季禹希嘴上说着带她出来散步,实质则带着她坐在秋千上。
而他则站在一旁亲自为她摇秋千。
“嗯?坐稳了哈,我可是很用力的。”他提醒她。
“知道啦。”两手抓着绳子,夏歆童应道。
而某人嘴上虽说着会很用力,实质,他还是因为担心她会摔到而推得异常小心翼翼。
秋千上,夏歆童一颗心暖暖的。
这些年,在季禹希的精心照顾下,她过得像公主。
而就在半年前,她与禹希水到渠成似的订了婚。
“禹希……大学毕业后我想出国去留学可以呢?”夏歆童冷不丁的问了句。
“留学?”讲真,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所以,面对夏歆童的突然提议,季禹希挺诧异的。
点头,夏歆童认真回答,“嗯。”怔了怔,她又补了句,“其实,我也是刚刚才有这想法的。”
“理由?”季禹希疑问。
夏歆童缓缓应道:“我想出国去走走,而且,我听说,国外有好多很出名的音乐大学,所以,我想,既然我学的专业是跟音乐有关的,自然的是希望能够到更好点的学校去继续深造的,而且,我已经在网上查过了,英国着名蒙拉丽莎音乐学院每年11月份都会对外公开招生,一旦被成功录取,就能够进入该校学习,而且是全日制的噢。”
因为说得太过投入,显然,她已忘了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
偏偏,某只又是个听力敏捷的家伙。
“嗯?是吗?没想到老婆大人你了解得还挺透彻的吗?连人家是11月份招生的事宜都打探得一清二楚。”眯了眯眼,季禹希话里有话道。
夏歆童一怔,这才发觉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
因为心虚,她郁闷的垂下眼帘。
就在她琢磨着该如何解释时,耳边,他的声音接着传来,“怎么了?是心虚了吗?还是……”
顶着绯红的脸颊,夏歆童缓缓的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她本能的将头低了又低。
这会儿,一颗心已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
“嗯,心跳挺快的,看来被我猜中了。”某只冷不丁说了句。
夏歆童一怔,尴尬的将头抬起。
挑了挑眉,某只故意一脸邪恶的看着她。
夏歆童本想狡辩来着,可话到嘴边,本能的又咽了回去。
因为,她真的心虚了。
“我不同意。”季禹希断然应道。
其实这个结果,夏歆童早已料到,所以,这会儿见他这么说,她脸上并没多余情绪。
可是她真的很想到国外去走走。
而她的心思又怎能瞒得过季禹希,深情的看着她,他说:“如果你真想出去外面走走的话,等到暑假了,或者寒假了,我可以陪你去。”
“可那样的话,意义不一样。”夏歆童闷闷不乐的应道。
“嗯?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跟我说说。”季禹希温和问她。
与他对视时,夏歆童莫名的一时语塞。
这一刻,夏歆童郁闷极了。
嘟着嘴,郁闷的暗道:早知道不跟禹希说好了。
囧着张脸,她垂下了眼帘。
见她不在做声,他继而在她身边位置入座了下来。
揽着她的肩,他附在她耳边温和说道:“别不开心了好吗?你应该是知道的我真的很在乎你的安危,你说,你若真的一个人在国外留学,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办?国外那么乱,叫我怎能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那。”
他真的不放心她,真的担心她被欺负。
甚至不敢去想象。
面对禹希的担忧,夏歆童又怎会不懂。
只是,她真的好渴望一个人的自由。
这么多年,她一直被禹希保护着,就像被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
她有多盼望自由,没人能懂。
更无人能够感同身受。
扭过头,她怔怔的看着季禹希,轻声对他说:“还有四年的时间,禹希你先别拒绝得这么快好吗?”
最少,暂时先给她留点幻想。
别让她这么快失望。
微笑着看着她,他说:“傻丫头,我只是不想让你空幻想罢了,那样,只会更残忍。”
与其欺骗她,不如直接扼杀她的念头。
虽说有些残忍了,却好比欺骗她强。
垂下眼帘,夏歆童没在做声。
眼前的少夫人生活,莫名的让她有种压抑感。
揽她在怀,呼吸着夜晚的清新空气,威风轻轻吹过,拂过脸颊,很快叫她暂时忘记了所有烦恼。
静静的依偎在他怀,什么也不去想。
而明天太阳升起时,又是美好的一天。
直到夜深人静时,直到夜空中挂上最耀眼的星星,她才在他的呵护下回了屋。
二楼主卧,他抱她放在床。
直到她渐渐熟睡,他才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生怕动静太大吵到她。
随着关门声传来,她缓缓的睁开眼。
房里,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夜光灯。
夜里,总是出奇的安静,安静到让人觉得恐慌。
第二天。
禹希在将她送到学校门口后,便直接驱车去了公司。
校门口,夏歆童习惯性的将包包跨在肩,抓着包包带子,低着头,想着心事。
心情是郁闷的。
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教学楼——走廊上
夏歆童直接朝多媒体教室走去。
就在脚步快要抵达教室门口时,身后,他的声音突然传来。
“夏歆童……”语气是不好气的。
夏歆童一怔,惊的转过身。
夜冷曦正沉着张脸怒视着她,眼里怒火明显。
隐约中,夏歆童猜到了什么。
很快,他来到了她跟前,目光咄咄逼人的看着她,质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就因为我要你接受我的赔偿吗?所以你就要把我从这个系赶走?”
夏歆童:“……”
怔怔的看着对方,一时间,她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是,她承认禹希昨天确实到校长大大那里告了状,还发声要校长大大调走夜冷曦。
可这一切都是禹希的意思,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杵在原地,夏歆童张了张口想做出解释,可夜冷曦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愤怒的看着她,他说:“夏歆童,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哼!你放心好了,我是不可能离开这个系的,即便是校长大大亲口发话,也没这个格。”
将话丢下,夜冷曦径直离开。
直到对方的身影进了教室,夏歆童才怔的回过神。
眼看着上课铃声即将响起,她却有种寸步难行的错愕感。
如她所料,上课铃声很快传来,踩着沉重的步伐,她进了教室。
位置还是原来的位置,只是,跟以往不一样的是,眼下,莫名的叫她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夜冷曦的愤怒目光再加上刘亚莉一行人充满嫉妒恨的眼神,瞬间叫她郁闷得不要不要的。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下课,从座位上起身,拿起书本,她只想尽快离开。
庆幸的是,上午只有一节课,所以,她无需再继续面对眼下压抑的场面。
见她这就要走,夜冷曦并不放过她。
长腿迈开,他大步来到她跟前,挡在她面前,阴鸷的眼眸划过一道阴深,他告诉她说:“夏歆童,别白费心机了,这些赔偿我肯定是要给你的,而这个系既然是我选择的,我就会留下来,所以,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语毕,夜冷曦直接将攥在手里的银行卡塞进了她手心。
愣愣的杵在原地,夏歆童显然被突如其来的情景怔到了。
此刻,夜冷曦已兀自离开。
就在夜冷曦前脚刚走,后脚,议论声就铺天盖地朝夏歆童纷拥而来。
“啧啧啧……夏歆童你也真是有本事,竟然把我们班新来的转学生给气成这样,哎哎哎,我也是醉了。”
“就是就是,夏歆童你怎忍心?”
……
面对对方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夏歆童并不想去理会。
再者,她们对于她来说,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她自然没必要去生气。
更无需去计较什么。
举步,夏歆童欲追上前去,然而,待她追出教室门口时,夜冷曦早已不见踪影。
攥着手中的卡,夏歆童心情郁闷极了。
黯然神伤中,她垂下了眼帘。
因为下午还有课,她便选择待在宿舍里。
宿舍是公寓楼
而夏歆童所入住的是豪华型的。
宿舍里,苏画正在睡觉。
可能是因为开门声动静太大,不小心将她吵醒了。
睁开有些睡眼朦胧的双眼,苏画轻声的跟她打了声招呼,“嗯?你来啦?”
点头,夏歆童只是随口应了句,“嗯。”
因为见她躺在床=上,所以,夏歆童也就没多想。
抬脚,她直接去了洗手间。
下一秒,惊叫声传来,“啊……血……”
被她这么一叫,苏画恍惚中记起了什么。
脸色煞变,她心慌的从床上坐起。
就在她挣扎着要下床时,夏歆童已在这时从洗手间里跑了出来。
脸色煞变,惊慌道:“洗手间里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么多血?”
那些血,真的好刺眼,这辈子,她也没见过那么多血。
伴着血腥的味道,让她有种要作呕的感觉。
眼下,她只想苏画告诉她答案。
着急的看着苏画,她等着她回答。
面对询问,苏画脸色苍白道:“孩子没了。”声音很低,低得几乎听不见。
然而,词语太敏感,即便离得远,夏歆童还是听见了。
摇了摇头,她不敢置信道:“怎么会这样?昨天,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而之前,也没听到过苏画她说自己已怀孕一事。
这一刻,夏歆童只觉得好搞笑。
蓦然的,她记起了苏画昨天老是作呕的情景。
当时,她并没多想,可眼下看来,苏画怀孕一事是真的。
此时此刻,她想骂她怎么能够这么糊涂,可看到苏画她苍白的面孔时,夏歆童话到嘴边又不忍心说出口。
嗐~!
暗自轻叹了口气,一时间,夏歆童好无语。
最后,话到嘴边,却全然变了味。
她心痛的问她,“你为什么不爱惜自己,为什么不把自己保护好,流=产很伤身,你不知道吗?还是……你不在乎?”
眼下,她虽然比谁都清楚说再多也不过是多余的,可看到苏画这样,她真的很替她感到难过。
面对责备,苏画只是勉强的牵了牵嘴角,忧伤的应,“有些事,并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天公总有不作美的时候,如果事事都如人意,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惋惜。”
话语间,她的脸上是无奈的。
虽然,她努力的从脸上挤出一道微笑,但是,一颗心真的好难受。
只是,在夏歆童面前,她一直在隐忍着,一直在强装坚强罢了。
“孩子的父亲是谁?他知道这事吗?”夏歆童问。
苏画牵了牵嘴角,无畏道:“事已至此,他知不知道都已不再重要。”
而她也并没打算告诉对方。
对于她言中之意,就算是傻瓜这会儿也应该听得出。
夏歆童好无语,她心疼的责备她,“画,你怎么能这么傻,是,你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了,可对方呢?全然并不知情,你当真觉得这样做值得吗?”
“歆童,我说过了,事已至此,这些真的已不再重要了,更没有什么值不值的。”
这条路既然是她选择的,她就会坦然去面对。
想太多,纠结太多,不过是给自己添堵罢了。
摇了摇头,这一刻,夏歆童看向她的眼里即心疼又气愤。
缓缓的转过身子,苏画重新回到了床==上,躺下。
洗手间里,是还没来得及清洗的血迹。
这一刻,夏歆童甚至不敢想象,苏画刚才一个人是怎样经历过来的。
转身,看着侧躺在床上的昔日好友,夏歆童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也是,同样是身为女人,同样是花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