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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这鸳鸯绣的可真好看。”灵儿站在我旁边说道,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小姐一样这么手巧呢,小姐你给我个荷包好不好。我听人家说经常带着一个人的东西,时间久了,便会染上那个人的灵气呢。”
我轻轻的笑了笑,“那你该和明月讨一个,明月的手也巧的很呢。”我仍然专注的盯着手中的绣针,优雅的在刺绣上走针。
“对啊,我和小姐要一个,和明月要一个。两个荷包,吸收灵气会比较快。”灵儿恍然大悟的说道。
听到她这么说,我和明月都‘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珠儿……”一声轻呼从门口响起,我转身一笑,“额娘,您过来了。”
“是啊,珠儿,来,先把手里的活放下,额娘有话和你说。”额娘缓缓地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冲着明月和灵儿摆了下手,她们两个都退了出去。
我把刺绣放到一边,笑着说:“额娘,请讲。”
额娘拿起我的刺绣,边看边说:“珠儿这鸳鸯绣的可真是好看啊!珠儿也长大了,要嫁人了。我和你阿玛费尽苦心才没让你进了宫,你和王爷这婚事我和你阿玛都甚是满意。只是……只是想到你要嫁了出去,为娘这心里还是不舍得啊!”额娘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看到额娘这样,我的眼睛也红了起来。我扑到额娘怀里,“额娘,珠儿也舍不得额娘。珠儿一定会经常回来看额娘的!”
“你这傻孩子,都嫁了人了。怎能经常回娘家的,来别哭了。襄亲王是个好男儿,你能嫁与这样的人,为娘高兴还来不及呢!只要你能幸福,为娘就高兴了。”额娘一边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笑着说道。
“对了,你看我,光顾着和你说话了。把正经事忘了,刚才王爷让人给你送了封信。刚才就记着和你说话了,差点把这事忘了,给你。”额娘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封信。
“谢额娘,额娘为了女儿的事情操心了。”
“珠儿如此懂事,现在又能觅得好夫婿,为娘的也放心了。你看信吧,我先回去了。”
看着额娘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滋味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小姐,快看看王爷给你写的什么啊?”灵儿在一旁急切的问道。
我忙打开信纸,只见一行苍劲的行草。
珠儿慧鉴:
别后数日,思何可支?海天在望,不尽依依。别后萦思,愁肠日转。近况如何,念念。前上一函,谅达雅鉴。手此奉复。敬候回谕。
在信的最下角,博果尔还写了一首小诗:
借问吹萧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辞死,顾作鸳鸯不羡仙。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啊?王爷这是说了些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看不懂啊?”灵儿纳闷的问着我。
我没有理会灵儿的不解,我用手绕着帕子,坐在窗边默默地笑着。我忙坐到桌旁,拿出笔墨纸砚。用小楷,在纸上写道:
博果尔惠鉴:
接获手书,快慰莫名。昨得手书,反复读之。喜接来函,欣慰无量。离别情怀,今犹耿耿。书不尽意,余言后续。言不尽思,再祈珍重。
最后我也在结尾处题了一首小诗。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我把写好的信封好,唤了灵儿过来,“灵儿,把这封信送到襄王府。”
“是,小姐。可是小姐,你都写了什么啊?”我怎么连你写的也看不懂啊,灵儿郁闷的挠着头。
“让你送去你就送去,拿来这么多问题啊!每天跟着我,也不好好学学些东西,就知道玩。”我红着脸嗔道。
“哦!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送。”灵儿撅着嘴走了出去。
此后几日,博果尔三不五时的,总要差人给我送信来。博果尔还让小厮传来话,说是等大选一过,他就求皇上指婚。
现在的鄂硕府也悄悄的热闹了起来,阿玛已经慢慢的开始为我准备嫁妆了。虽没有公开我们的婚事,但都已经暗地里准备开了,等着大选的风头一过,就为我们成亲。
窗外海棠的枝条上绽了待开的点点新蕊,时日暖和。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簌簌,像是极其亲密的低语喃喃。那声音隔得是那样远,仿佛是在遥不可及的彼岸。我的脑中茫茫然的一片空白,心底确实欢喜的。
博果尔和金蝉带着些新进贡的美酒来到了我这小院子里,阿玛忙让人送了些烤鹿肉过来。我们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好不惬意。
这时金蝉提议让大家每人表演一个节目,她先舞了一段鞭子。我着实是没看出来有什么好的,到是我这院子里的花草又有不少遭殃的。然后博果尔舞剑,我弹琴。
轮到明月的时候,明月想了想说:“我唱一段以前会的小曲吧,都是些俗词,大家就听个乐吧。”然后就唱了起来,内容就是她当年落魄时候的艰辛,小小年纪举目无亲,一人流浪。
听的大家心里都很不好使,博果尔低头不语,我也泛红的眼圈,金蝉已经流出了泪,唯有灵儿没有反应。
明月唱完后一改先前悲伤的表情,笑着对我们说:“大家这是怎的了?哎!那些曲子都是骗人的,当年要饭的都会唱几段。就是为了博人同情,好多要几个钱。快别哭了,肉都熟了。”
灵儿眼巴巴的看着嗞嗞冒烟的肉,“她这曲子我都听了好几遍了,小姐你要是想听,我也能唱几段,保证比她的还惨。”
金蝉气的追着明月就打,“你个小蹄子,亏了我还流了几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