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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醉酒后,皇上几乎是隔三差五的就来永寿宫坐一会儿。时不时的给我送来一些新鲜的小玩意,我每次都是一笑置之,可是灵儿倒是喜欢的紧。
“哎呦,雪球?雪球你在哪啊?”灵儿一边四处寻找一边自言自语:“我明明看到它往这边跑来的啊。”
我看着圈在我脚边呼呼大睡的兔子,抱起它递给了灵儿:“抱去后院吧,别让它乱跑了,真是越来越沉了。”
明月看了看雪球故意逗着灵儿:“对啊,越来越沉了,再过几个月就恩能吃了。”
灵儿一把将雪球紧紧抱在了怀里,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小姐,不,娘娘,这雪球可是皇上送给您的。”
有一回我在书上看了北方有一种兔子,色白,毛长。就觉得很好奇,无意之中和福临说了一次。不出几日福临就送了一只这样的兔子给我。其实我本是不喜欢兔子的,可是灵儿却喜欢的要紧,巴不得连睡觉都抱着。最后这兔子就留在了永寿宫,由灵儿喂养。
我也装出一副流口水的样子,“对啊,越发的肥了,想是做成红烧的会比较好吧。”
“哈哈哈,这是谁又想吃朕的兔子?”福临笑着跨门而入
我忙迎了上去,福临不停的搓着手,“天凉了,是该吃些兔子肉暖暖了。”
灵儿抱着兔子傻了眼,怯怯的看着我,“娘娘……”
我好笑的看着灵儿这副样子,“快抱着雪球出去吧,即使我们要吃兔子肉也不会吃它的。”
福临捧起我手放在他的双手中,轻轻哈气,“手都冻红了,”然后对灵儿说,“还不给你们主子拿手炉来。”灵儿抱着兔子飞快的跑开了。
我脸上一热,想抽出手来,可是福临却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我低着头,压抑住微微颤抖的手,按耐住心中思绪纷杂。福临看到我这样,上臂一紧,龙涎香扑面而来。我满面通红,福临看着我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呢喃道:“爱妃……”
福临一步步上前逼近,我随着脚步急速后退,头脑中早就乱成了一团,“皇上,我,我……”
“爱妃……”
福临已经将我抵到了墙壁,我已经无路可退。福临死死将我抱在怀里,在我耳边喷着热气。福临仿佛入了魔似的,不停在我耳边呢喃着我的名字,碎碎的吻着我的脖颈,我浑身颤抖,双腿发软靠在了他身上。
“娘娘,手炉来了。”灵儿兴冲冲的喷着手炉推门而入。门外的寒气转入屋内,福临一下送开了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冲灵儿晃晃手:“给你们娘娘把。”
灵儿自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低着头不敢看我,将手炉递了上来。
我只觉得眼前迷蒙,脑中混沌,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恍恍惚惚看到了我和博果尔在鄂硕府花园时的场景,六月的湖边,荷花满池,蜻蜓点水。博果尔坚定的对我承诺“不离不弃。”
一股寒风吹过,我浑身一冷,摇了摇头。福临看着一会儿发呆,一会儿摇头的我,好笑的说:“爱妃可是真爱发呆啊,朕都吸引不了爱妃的目光。”
我被福临的话惊了片刻,忙下跪道:“臣妾该死,皇上恕罪。”
福临看我这样随即大笑道:“哈哈,朕只不过是和爱妃开个玩笑,爱妃何须如此认真。”然后伸手将我耳边的碎发挽起,“这些日子看你闷闷不乐的,可是想家了?过些日子我命鄂硕夫人入宫可好?”
“当真?”
福临用手刮了下我的鼻子,“当然,朕可是一言九鼎。瞧你,一听说要见你额娘了,眼睛都能冒光了,可是宫里太过无聊了?”
我摇了摇头,“只是从小一直伴随父母左右,忽然分离有些想念罢了。我先前又从未想过入宫,只是一时不太适应这样的生活。”
福临轻轻在我的鬓角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以后朕会多抽写时间来陪你。”
我本以为福临对我说让额娘进宫只是一句安慰罢了,谁知第二日额娘便真的被传召入宫。
额娘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用帕子擦拭着眼角,“在宫中可一切安好?”
“额娘放心,倒是您和阿玛要注意身体。珠儿不能常伴父母左右,无法尽孝。”我拉着额娘的手,泪水如段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不哭了。”额娘心疼的为我擦去脸颊的泪珠,“能进宫见你原本是想都不敢想的,咱母女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本该开开心心的。”
额娘又徐徐给我讲述了一些府中的事情,用过午膳后额娘就出宫了。我们谁都没有提博果尔的事情,渐渐忘记彼此,对我们两个人都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