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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我的木咒符效果拔群,很有可能是因为我天生比较擅长这类术法。
这倒不是我自吹自擂,只是因为我猜测。按照五行学说,人生来就与构成世界的金,木,水,火,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五行咒符的效果,显然也是因人而异。除了施术者本人实力差距以外,那就是天分属命决定着咒符的效果。
白天在龚进家里,我看到张老道那收放自如,声势浩大的咒火符时,我就有这种感觉了。张老道精研鬼道,又擅长引火。这简直是为抓鬼而生的人。
但是反过来想,很有可能张老道在刚刚开始修行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是火命,与火亲近。所以才开始学习驱鬼的术法。才有了现如今的造诣。
那一切就显得那么顺利成章了,我曾经找房东老头看过,我的的确确是木命。而从刚才那道木咒符的效果来看,我擅长“木”属性的术法,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在这种情况下,知道自己擅长什么法术,对我而言既是一个好消息又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在这种绝境中,给我找到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方向。
坏消息则是,根据五行学说,木生火。也就是说,即使我现在掌握了大量木属性的法术,对擅长火焰术法的张老道而言,完全构不成威胁。反而会让他的火越烧越旺。
不过,即使情况仍然不太乐观。但我已经相通,我现在应该如何脱困了。
因为我发觉,困住我的法术,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和神秘。
门户大开,而我却出不去。说明有一件看不见的东西堵着房门。而我刚才扔出去一张咒火符,咒火符并没有碰到任何东西。那就说明,这件“东西”看不见,而且没有形体。咒火符没有反应,更不是鬼,那么这堵门的东西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就是气。
是空气凝结成的一堵气墙。
我早该想到这一点的,土地神要掌管他辖区内的风水,这风水自然就是通过气息的流动来决定的。他现在做的,只是让气堵在我的门口。只要判断我有出去的意思,就将我弹开。
那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将这气引开。
而我所依仗的方法,正是在房东老头那里学来的“谷梁之舞”。
谷梁之舞是房东老头身为土地神,用来调节气息流向的舞蹈,虽然每天早晨我跟着眯着葫芦画瓢,只学了个大概。但现在的我得知自己擅长木属性法术,而木属性又和气息息相关。我自然是信心大增。
说干就干,我迈开步子。手捏成鸡爪,踱步,开始了谷梁之舞。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空气顺着我的指尖流转,从房门处被我吸了过来,眼见有戏,我不禁加快了动作。
手举到眼睛齐高,握住拳头。感觉到刚才被我衔住的一团空气被我紧紧握住,紧接着向窗子推去。就在这时,我清晰的看见,被我推出去的空气变成了荤黄色。
那是覆盖在郯城迷雾的颜色,是虫妖们在体内形成的浊气。只要足够浓郁,即使是肉眼凡胎,也能看到这股迷雾。
这房间内的浊气被我牵引在一起,用手推出去时,我甚至能感觉到手上有些滑腻腻的。
浑浊的气息移动的速度很慢,离开我的周身之后,根本不受谷梁之舞的牵引,直接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的脑海中形成。
果不其然,当我跳完谷梁之舞第一段之后才发现,事情完全没有改观。
我向房门探去,只感觉到门口仍然积淤着大量的气息,重新铸成一尊气墙。我虽然一时间移开了堵门的气,但是这些气又从四周源源不断的补充了进来。
只是单纯的引开是不行的。必须想办法阻断它补充的源头,或者我引开这气墙的速度,大于它补充的速度。
这气墙中夹杂着虫妖体内的浊气,很难被操控和吸引。如果我能净化这空气中的浊气,想必我能用更快的速度将气墙抽干。
我从怀里掏出一把咒火符,啪的一下,就好像一面折扇般将它们打开。咒火符似乎感应到这空气中的浊气,开始微微晃动。
咒火符的火焰,是净化的火焰。我就这样拿着咒火符,开始了谷梁之舞。
手轻轻一抖,火光燃起,但我并没有感觉到炎热。因为这火焰竟然变成了青磷色,如同宝石般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擦,是不是以后不能拿它点烟了!
谷梁之舞与咒火符的结合,让咒火符的火焰出现了改变。咒火符虽然在燃烧,但是符箓本身并没有化成灰烬。而就像是被分解那样,一点一点,随着细微的青色火焰,如蝴蝶的磷粉般飞散而出。
瞬间,我的周围被这星星点点的青色火光所包围。
打火机变成霓虹灯了?
我一边舞蹈,一边不负责任的吐槽。这磷火果然有效,被我捉住的浊气,瞬间化为清流。
随着我的牵引,屋内的气息不断的流转,越来越快。我感觉到阻隔在房门处的气墙开始稀薄。
我没有迟疑,在谷梁之舞结束的瞬间。抓起床上的行礼,直接向房门处冲去。
在我的身体撞向房门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再次向我推了过来。但是这股力量明显不如最初那般强劲,我双脚用力一蹬,冲出了房门。
我回头看了看房间,长吁一口气。
拜拜了您呐!
我很想现在就去找六条,和它汇合。只是在那之前,我要通知杨旭和戴梦兰赶快溜走,有多远走多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敲了敲132的房门,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只是开门的不是杨旭,而是戴梦兰。
我伸着脑袋向里面瞅了瞅,杨旭不在。
“杨旭呢?”我看着戴梦兰问道。
戴梦兰对我的突然造访感觉到有些惊讶,她眨巴着眼睛,有些疑惑的说着。
“大师,不是你把他叫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