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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马头镇的路上,我感觉到一丝诧异。
这也得走了一阵了,竟然一个人都没看见。我向四周瞅瞅,不过天快黑了,也看不多远。
我发现不远处有一家农舍,打算走过去调查一番。敲了半天门,农舍没人,看起来也荒废了一段时间。但我听到这农舍的后院传来呼哧呼哧大口朵颐的声音。我凑过去一看,不由一惊。
一只块头巨大的虫子正撕咬着一只大黑狗的尸体,血肉散落一地。那虫子身形巨大,竟比这黑狗还要大上一圈。
这巨虫的口器上长满了尖牙,每一根尖牙都仿佛是一柄锋利的尖刀,割裂着黑狗的尸体。
冲上去跟他干上一架?我立刻否决了这个提案,这虫妖块头大的惊人,和那种依靠寄生它人的虫妖不同,这种虫显然就是天生的战士。
那巨虫发现我的到来,张开口器,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一口咬了过来。我连忙后撤,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滚到一边。
我立刻从兜里掏出青叶酒,打开瓶盖,直接洒在这巨虫的眼睛上。
“叽——”一阵刺耳的叫声从巨虫的体内传了出来,小青叶酒对虫妖来说,即是毒药又是兴奋剂。不知道是它疼痛还是兴奋而发出这种声音。
趁着这个机会,我连忙脱身,几个健步就跑开了。
还没跑个十米,就听到背后呼啸一声,巨虫再度袭来。
不过,小青叶酒对其还是有着相当的影响。巨虫变得狂暴,速度更快,但是动作的精度下降了许多。我仅仅是简单的一躲,那巨虫就直接撞在我身后的地面上。
酒性越来越强,那巨虫开始发泄式的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地面上乱撞,场面极其恐怖,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立刻掏出咒火符,准备补上一记。
咒火符燃烧,化为一团火球。看来,如果和谷梁之舞结合用的话,咒火符的火焰是青磷色。如果只是单独使用咒火符,那形成的只是普通的火焰。
嗯,又可以点烟了。
巨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想要避开,可它由于刚才的狂暴早已失去了理性……或者说,它根本没有什么理性,只是靠着本能去躲避这炽热的火焰。
火焰只是撩中了它的翅膀,这一举动显然是激怒了它,只不过翅膀受损,它不得不像条疯狗一样直冲而来,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能躲过第一次,也就能躲第二次。但这一次,我想彻底解决它。在躲开它袭击的瞬间,我抬起脚,直冲着它的甲壳踩了过去。没想到这巨虫奇硬无比,我这一脚非但没有踩扁它,反而被它咯住,差点没站稳。
我没有像六条那体操运动员一般的身手,只能再度没形象的滚到一边。
那巨虫反应迅捷无比,见我倒地,转身反扑。我瞅准机会,伸出右手,直接架住了它的口器。
巨虫用力撕咬着我的手臂。我甚至感觉到我的整个手腕都要被它撕扯下来。不过万幸的是,在它拽下我的手之前,它先不动了。
我掰开它的口器,将我的手拿了出来。血淋淋的,又沾着不可名状的粘液。
我敢保证,这两天绝对把我这辈子要流的血都流完了。
说来也是幸运,我的右手被尸毒侵袭,乌漆墨黑的都要完蛋了。结果这巨虫妖就这么耿直的咬上去,尸毒同时流它身体里去了。
虫妖即使成妖,嘴巴也得老老实实长脑袋上。距离脑壳子这么近,所以就这么被尸毒侵染死亡。
拜其所赐,我手上的毒消了一大半,那股乌青明显变淡。虫妖体内本来就有一股浊气,莫非是以毒攻毒了?
结果我想的实在是太天真了。这浊气盘旋在我的手上挥之不去,简直就是赶走八国联军,结果又来了日本鬼子。
简直就是赶走了屋大维,结果又来了安东尼。
咳咳,现在不是卖弄学识的时候。遇到虫妖,就越发的说明,我距离张老道的法坛越近。这农舍既然没人,我就不再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想的果然不错,没走几步路。我又看到了一只巨虫妖。
我本想掏出咒火符跟它站个痛快,没想到这巨虫妖见到我。像是看不到我一样,直接离开。
呃……被虫子无视了。
掏出咒火符准备干架的我简直像个傻子,紧接着,我又遇到一队虫妖,莫约6只。这群虫妖个头比先前那巨虫妖小的多,但是看起来却更为危险。
一个显然是它们领头的虫妖飞到我的右手边,它张开口器,却没有袭击我,而是发出叽唧唧的声音,似乎在对我的右手说话。
我想了想,立刻就明白了。虫妖分别同类的方式就是通过这股浊气。
由于我刚才被巨虫袭击,它的浊气停留在我的手上。这些虫妖就把我的右手当做它们的同类,而我本身……大概就是所谓的附属品吧!
明白了这一点后,我立刻大步流星的寻找法坛的位置。不再小心翼翼的躲避虫妖了,而目力所及之处,虫妖也是成群结队越来越多,我距离目标地点也是越来越近。
我想我找到了。
是一座桥,横跨两岸的桥。
这座桥很宽,显然是人们平日用来通行的。我通过眼睛,看到桥头上有些丝丝隐隐的线,我反应过来,这是“驱散人潮”的阵法。
桥下有一片相当宽广的空旷地,岸边几乎所有的石块和杂草全都被除去,显得十分整洁。这篇空旷地的正中有一棵树,树底下有一个木棺,木棺旁站着一个人。他就站在那里,面对着河流,若有所思。
我多么希望看清楚他是谁,而我的眼睛就像听到我的请求一般。右眼流下一滴眼泪,紧接着,我的视野变得宽广,目力变得更远。
和我心里所想的不同,那人并不是张老道。
他穿着白衣白裤,一副医生扮相。这人正是当地的土地神叔和公!
那张老道呢?
一个不好的预感萦绕在我的心头,我连忙将意识集中在脑海里。通过灵魂连接来呼唤六条。
但无论我怎么呼喊,六条那边,始终没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