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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两个妾室,没想到有一个竟然是赵修宇的人。
“这个甄姨娘,有一个侄子甄玉堂,是一个花天酒地且喜欢赌博的人,你可以从这里下手。”苏云洛抚摸着手里的杯子说道。
只要甄玉堂出了事,那么就一定会来求助相府。
苏承虽说是丞相,但也不是一个喜欢以权谋私的人,不然也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面。
如果苏承真的为了一个妾室的侄子,动用权利的话,势必会被御史台那些士大夫抨击,进而影响到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当然,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让甄瑜这颗棋子暂时性失效。
青州水患一事,可是大事,如果没有大人物帮忙说情的话,单凭赵修宇自身,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赵景逸看着苏云洛那熟悉的动作,让他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不过仔细的看了看那脸,这种感觉又立刻消失了。
当年的苏云洛,可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只不过这名美人,早就有主了,不然的话,追逐的人,肯定络绎不绝。
“你刚刚说让我帮什么忙?”赵景逸问道。
“就是我带过来的那个丫鬟,你帮忙给解决了。”苏云洛这才想起来这件事情,要是赵景逸不提的话,她都忘了。
“好。”赵景逸又低低的咳嗽了两声。
“对了,这个地址是一个小女孩的住处,你派人过去就知道了。”苏云洛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张小纸条递了过去。
赵景逸看完之后,就放进那熏炉里面烧了。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要让你去找这个人?”苏云洛看着赵景逸的动作,也是有点好奇。
这要是赵修宇的话,肯定会问她原因,因为赵修宇要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然的话,不会轻易相信其他人。
不过对于赵修宇来说,疑心重也是件好事,毕竟当初的赵修宇可是从一无所有到如今拥有亲王身份的殿下。
“难道你还想害我不成?”赵景逸回道。
“那我当然不敢,小命都在晋王殿下你的手中呢。”苏云洛这才想起来,她吃了那个含有蛊虫的药丸。
不过她刚刚这般无理,眼前这位煞神殿下,也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那就说明,现在是真的相信她了。
“你知道就好。”赵景逸哼了一声。
苏云洛悄悄地瞅了瞅赵景逸的神色,只见赵景逸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看起来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于是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至少目前来看,她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其实在云来村的时候,她还考虑过豫王,因为豫王这人比较正常,只不过豫王的野心也很大,等到功业已成的时候,或许她还是免不了一死。
好不容易又活过来了,她当然不会让自己再死一次,因为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你在想什么?”赵景逸半天没有得到苏云洛的回复,于是敲了敲桌子。
苏云洛这才醒过神来,她在想之前云来村的事情,不过这个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小命可就真的不保了。
“我在想后面的计划。”苏云洛说道。
“后面还有什么计划?”赵景逸这下也来了兴趣,想要和苏云洛探讨一下。
苏云洛这下有些无话可说,她只是随口说的,看来面对赵景逸,这毛病得改一改了,毕竟赵景逸可部署她院子里面的丫鬟,没有这么好糊弄。
“怎么,对我也不能说?”赵景逸微微压低了声音,审问道。
“不是,因为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我一定第一个告诉晋王殿下您。”苏云洛赶紧回道。
她是没有想,因为眼前的局势,也只能够一步一步慢慢来了。
想要一次性削弱赵修宇的实力,是不可能的,赵修宇能够爬到今天这个地位,自然也是稳打稳扎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赵修宇的背后,有皇帝撑腰。
皇帝估计还觉得自己年轻力壮,因此也不愿意早早的就立下储君,近些年来,更是因为服用了丹师炼制的丹药,更是愈发的精神,当然也就不想放权了。
对于一个掌权者来说,不想放权,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赵景逸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最近京城中谣言盛行,说你不是相府小姐,要不要我帮你摆平?”
“不用了,我已经摆平了。”苏云洛弯着眉眼回道。
没想到,晋王殿下赵景逸还是挺关心她的,苏云洛在心里面想到。
“那就好,以后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过来找我。”赵景逸吩咐道。
“好的。”苏云洛也不拒绝,应承了下来。
既然有这么一座大靠山,那当然是要好好利用的。
直到暮色渐沉,她这才赶回了相府,不过回去的时候,当然就只有她一个人。
苏云洛将春竹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听竹院里面的众人。
冬梅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虽然苏云洛说了,春竹是因为在街上失踪的,也已经报案了,但是之前跟着苏云洛出去的丫鬟,没有一个失踪了。
待众人都走了之后,冬梅这才来到了苏云洛的身边,然后小声的问道,“小姐,春竹她还能找回来么?”
“你说呢?”苏云洛扫了眼冬梅,似笑非笑地说道。
冬梅被苏云洛这个表情,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觉得自己也得到了答案。
得罪主子的人,没有好下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冬梅十分的庆幸,还好她没有选择背叛自家主子。
……
过了两天,相府里面都在传,三小姐的表哥甄玉堂,在青楼因为打伤了钦天监许大人的独子许鸿飞,来相府求情。
如果只是寻常的磕磕碰碰,估计赔钱也就了事了,但是甄玉堂却是废了许鸿飞的子孙根,这下事情,自然就变大了。
“小姐,你听说了没有,三小姐表哥的那件事?”冬梅一脸的兴致勃勃,一副迫切想要诉说的样子。
“你说。”苏云洛放下笔,然后坐了下来准备听冬梅说事情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