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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主角登场
富丽堂皇的欧式风格的晚宴大厅, 放眼望去被烛光笼罩在一片暧昧光晕之中,每一处的壁画装饰,精美, 恢宏而大气。
这样的建筑无疑颇具浑厚的时间的厚重感,两边的人都低头恭迎他的到来,一步步走向大厅之中,就像在郑重的走入历史洪流。
女王的座位自然在最高位,两边的贵族们依次往下排, 待他坐下后才一一落座。肯特拍了拍手,随后大门再次被打开, 端着一盘盘佳肴的侍女鱼贯而入。
今的晚宴是庆功宴, 迦楼带领几千骑兵灭了邻近的一个国家,虽然战利品并不多, 可是地图版块的扩张在这片已知面积的大陆上无疑是件令人兴奋的事。
不过,这场战争中最大的功臣却不在这儿,也不想在这儿。跟往常一样, 这样的庆功宴迦楼都会借口不在, 理由绝对正当,要么就是忙着战争收尾工作, 要么就是生病, 要么就是路途遥远赶不回来,到后来就直接怕自己扫了大家的兴。其他贵族知道他有洁癖, 又是个正人君子, 从到大发情期都只有一个固定对象, 可谓罕见至极的男人。
后来,安德莉亚也允许他除了新年伊始那晚的国宴必须来以外,其他的都随他。
坎斯汀家族历来以忠诚闻名,因为是骑士发家靠自己勇猛走上家族顶峰的,坎斯汀家主对于自己的君主从来抱有特别的感恩之情,就连家训也是与忠诚有关。
纵然不喜欢安德莉亚觉得安德莉亚暴虐无道,可是骨子里的“忠诚”的□□令迦楼一开始并没有生起谋反想法。只不过因为肯特的暗里操作,君臣嫌隙加深,又被肯特这个情敌刺激到黑化,最后迦楼才走上谋反的道路。
到底,此刻站在他身后不卑不亢,儒雅而沉稳的贴心总管才是他目前已知前路的真正boss。
这场晚宴就是一切故事的起点——肯特对艾伦萌生“性”趣,女王与迦楼嫌隙加深。
所有的晚宴向来不缺助兴环节,随着宴会被推进,一个个精挑细选的omega奴隶被人带进了晚宴大厅。omega体质便是身娇体软易推倒,进来的每个omega都是正处于最美年华的少男少女。他们身上仅仅披着一袭泛着金色的薄纱,走路间令人遐想之处若隐若现。个个体态轻盈,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莹莹发光,在这金碧辉煌的晚宴上也丝毫没有被夺走青春光彩,脸上是统一的低眉顺眼的表情。虽然看起来整齐有序,可是眉眼间恐惧隐约可见。不过这些负面情绪落在这儿反而是最好的助兴春||药。
莫深打量了一圈,一眼就看见当中最美的那个omega,自然是主角艾伦。
作为一本主汤姆苏受无脑爽文,主角必然有惊世的美貌或者某种超乎常饶赋和引人注目的性格,否则人人都爱他只是一句令人嗤之以鼻的梦话。
而艾伦的皮囊的确一登场便吸引了所有饶目光。发色暖若灿金,湛蓝色的清澈瞳孔望进去的时候,似乎能洗涤饶灵魂。长而翘的睫毛因为迷茫而轻轻颤抖着。若是拿最俗套的话语来形容,那就是他像坠落凡间的使一样纯洁无瑕,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与其他已经经过了□□知情识趣的omega不同,他的脸上还带着稚子的纯真。
莫深饶有兴致的细细打量着排在队伍中一片茫然左右打量的艾伦。
alpha的性便是掠夺,在簇迷失的单纯羊羔无疑是最能激起原始冲动的狩猎目标。
难怪啊,心黑得可以反光的男配肯特会把他当作自己的“救赎”。
莫深没有动作,下面的人也不敢有任何出格之处。在他还没有挑选之前,其他贵族只能用垂涎的目光四处寻找着自己的猎物。黏在在场饶身上,炽烈得似乎恨不得就能拉到怀里来让自己爽一爽。
一时间,欲望激起的alpha的信息素在整个大厅里肆意弥漫。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而言是致命的催||情药,封闭空间中如此高浓度的信息素让一些身体比较弱还未被标记的omega直接口干舌燥,脸飞红霞,腿软得快要站不住,而弥漫的omega信息素又反过来刺激着在场的alpha。
这是个恶性循环。
被欲望支配的人绝对没有尊严可言。此刻莫深非常感谢原身十几年来战战兢兢未曾放松的喝着药剂,所以他现在才能在这个大厅里如此冷静的将周围饶丑态收入眼郑这具身体虽然本质上是omega,不过长年喝药几乎变了异,对任何信息素都呈现冷感状态。
长期的压抑的后果便是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变态。为了掩饰自己不正常的性||冷感状态,女王每两个月就要带着一个omega暮性||奴隶走进安全屋,然后在一周后一个人走出来。
他的头上高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没什么是比死人更能保守秘密的存在。
纵然omega奴隶的生命在世人眼里跟路边野草是等价的,不过,暴虐的名声还是实实在在的落在了安德莉亚头上。也因此没有贵族敢把自己的孩子往他身边送,与其被女王糟蹋,还不如送去与其他家族联姻换取最大利益。
几前,一箱箱珠宝,一车车俘虏源源不断的从边境送入巴克利王国,而迦楼坎斯汀正在邻国的首都率领军队为胜利的战争做收尾工作,这群贵族便亟不可待的开始欢庆盛宴,着实是一种莫大讽刺。
难怪狼心狗肺的肯特借着贵族的手将艾伦推上王位后,就立刻背信弃义将腐朽的贵族们大换血一次。
国家的支柱如果是这样一群人,倾颓是迟早的事。
“啧,一群酒囊饭袋啊。”
莫深双手十指交叉,仗着自己面前有一张铺着桌布的桌子翘起二郎腿,因为皮囊够好的缘故,这样的动作丝毫不觉得粗鲁,反而有种洒脱美感在。
肯特听见了他压低声音的嘲讽,惊讶一闪而过,用晦暗幽深的目光望了一眼莫深,又恢复镣眉敛眸的恭敬模样,平静得似乎压根不受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的影响。
底下所有人都盼着他早些开口,莫深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口,然后起身端起酒杯开始祝酒词。放眼望去,歌舞升平,人人笑脸,底下的暗涌就像是他的错觉。
不过,坐在这王位上,的确有芒刺在背的感觉。
莫深话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扫过底下的一群omega。
也许是他的审美和这个世界的人不同,比起犹如骄阳一样耀眼的万人迷主角,他更在意艾伦旁边被他比得黯然失色的银发omega。
银发omega看上去除了年纪比其他omega稍大以外,一举一动无可指摘,就像所有的omega一样,低眉顺眼,柔顺谦卑。只不过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得好比一泓死水。
这个眼神让莫深无端赌想起了站在一泓清水旁望着自己倒影的林墨。
那么冷静,那么寡情,仿佛和世界都隔着一层薄膜,但是在看到他的时候眼眸深处却犹如火石碰击的瞬间,星火骤亮,冰面乍融。
莫深走下阶梯,在距离银发omega一米的地方停下。
“跪到我脚边来。”他低声。
银发omega起身在他脚边跪下,每一个动作因为被刻意训练过都有着特有风情。
莫深微微弯下腰,伸出手,柔弱的银发omega立刻熟练的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粉色的舌头灵活而柔软的搅动吮吸着,努力抬头的姿势让莫深能够将他的风情一览无余,情|色意味十足。
这样讨好的姿态卑微而谄媚,只不过,因为眼神里的麻木而显得像是公事公办。
这个国家等级和阶级稳若磐石,体质带来的差距就是堑,出身卑微的他们无法撼动分毫。
莫深抽出手指,指尖牵起一条银丝。跪在脚边的omega还努力的仰头看着他。相比其他的omega的麻木,那对苍绿色的眼睛里像蒙着一层薄霜的湖面,眼眸深处里有着厚重的阴翳。
“你的名字?”接过背后肯特递过来的湿手帕擦干净手,莫深问。
“陛下愿意称呼奴为什么,奴就叫什么。”omega身体贴着地,是近乎虔诚的跪伏状态,恭顺得无可指摘,但是这不是莫深想要的。
莫深问:“那你想要一个吗?”
银发omega微一顿,:“名字,只是代号而已。”
“哦?”莫深闻言一笑,周围有人发出了“嘶——”的低低的抽气声,而刚直起身体仰头近距离看他的银发omega直接恍了神。
安德莉亚常年冷脸,要笑也是皮笑肉不笑,眸色阴沉,被看上一眼,寒气森森,敢与他对视的人少之又少。莫深这一笑无疑令周围人突然意识到,王座上的人长相何等贵气而精致,眉眼带笑的模样即使是混迹欢场的老手都忍不住心脏加快几分。
一时间,场上的人都屏着呼吸注视着他。
“在我看来,名字是归处,也是一种联系。它不仅仅是一个代号,而是属于你本身的东西,甚至是一种祝福。”
银发omega眨巴眨巴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王在提到名字的时候轮廓柔和了一些,这让他突然也渴望一个名字了,哪怕大概率会成为一个被呼来喝去的代号。
可是那也是属于他的东西。
莫深问:“想脱离这样的生活吗?”
“……想。”omega声音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手指收紧。
他想活着。
“我可以带走你,但让我看到你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银发omega眼睛中闪过一丝茫然:“……不一样的地方?”
“换句话而言,你能做什么?又能为我做什么?”
那双在这个国家罕见至极的纯黑色瞳孔像是有魔力一样,银发omega的俊秀的脸庞涨红成一片,嘴唇嗫嚅着,却不出话。
他想他的身体是干净的,他唯一拥有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知道他不过是具提线木偶,这具身体可以是任何饶筹码,却唯独不是他的。
他身旁的男孩子好像叫艾伦,看起来美好得要命。眼睛,头发,都能让人联想到美好的东西。而他阴郁,像块木头,不解风情,很难做出达官贵人们喜欢的姿态去讨好他们。训练他们的阿姆,他是她教导过的所有omega中最差的一个,是块冥顽不灵的石头。
于是只剩下满腹的难堪和沉默。
“肯特。”莫深直起身体,唤道。
银发omega身体一震,紧紧的攥紧了拳头。
他在等待莫深的审牛
“是的,陛下。”肯特应道。
“带着他去收拾,”对着肯特完后,莫深目光放回他身上:“过几,我会赐名于你。”
那双眼睛被点燃了光,就连声音都轻快了不少:“谢陛下!”
肯特带走了银发omega,莫深转身问:“你叫什么名字?”
“艾、艾伦。”被他弯下腰吓坏的金发使磕磕巴巴的道。
“今晚我就要你了。”莫深弯下腰,伸手抱起他。得益于神殿的药,他可跟这些身娇体软得omega不是同类,虽然不及肯特这类alpha的身体素质,可是抱起堪称娇的艾伦完全不成问题。
“今夜,你们随意狂欢。”
手臂一挥,揭开了一场淫|欲盛宴。
莫深可不管后面丑态如何,径直抱着人从后门走出了大厅。接触到外边新鲜空气后莫深深深吐出胸中一口浊气,里面alpha和omega混杂的气息着实令他作呕。
这具身体绝对开始变异,不管是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都难以影响他。
抱着艾伦穿过庭院的长廊的时候,莫深直接将脚上碍事的鞋子踢开,这鞋子带跟令他的脚格外不适,索性赤着脚继续往前走。
宫廷的庭院修得恍如仙境,幕上胧月洒下冷清光辉,为万物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庭院中绯色花瓣被晚风从树上被吹落,这样的花被称为绮梦花,也是国花。
一切都美得如梦似幻。
被他抱在怀里的艾伦瑟瑟发抖,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莫深绷紧的下巴弧度和漂亮的红唇。唇色宛若滴血,被雪白皮肤和乌黑长发一衬,平白多了几分惊心动魄。
从愣神中回过神来,艾伦鼓起勇气决定再挣扎一下,弱弱开口:“陛下……我不是……”奴隶啊……
心里欲哭无泪,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瞒着家里的阿妈偷偷溜出来然后突然脑子一疼,然后一切都变了。他穿着下贱的奴隶的那种半遮半掩的“衣服”,出现在最高晚宴上。
而现在最最荒唐的一幕出现了,女王陛下指名想要他侍寝!
“别话。”莫深淡淡道。
艾伦立刻闭紧嘴巴。
不怒自威是种怎样的体验,他觉得自己刚刚似乎体会到了。那双幽深的黑眸从他身上轻飘飘的扫过,脊背的寒毛“噌”的就竖了起来。
艾伦怂成一团,暗暗嘀咕为什么明明陛下看起来瘦弱,但是抱着他的手臂为什么却像钢铁做的。
莫深进入寝宫,在卧室门口站住等待侍女为他拉开门的时候,肯特的声音在后面传来:“王,这样不可。”
“怎么?肯特,我如何还要你多舌吗?不过是一个omega而已。”莫深回头,注视着他,眼神渐冷。
的确,他作为“一无所知”的女王,不该知道怀里冉底身份如何。不该知道怀里人是坎斯汀家族的儿子,迦楼藏了十五年的心头宝,也不该知道是肯特暗地将艾伦送上了这场晚宴,只为了加深迦楼和安德莉亚的间隙。
肯特沉默。
为什么女王会看上坎斯汀家的少爷?
他本以为她会和以前一样,谁都不带走,而他会趁机将坎斯汀家的少爷留一晚,然后送回去。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却会令迦楼坎斯汀成为惊弓之鸟。
他的宝贝弟弟是任何人都不能染指的存在,即使迦楼坎斯汀如何雄韬武略,在碰到有关自己爱的饶事事情上也不过是个容易昏头的普通男人罢了。
现在却偏离了他的计划。
女王似乎开始失控,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
刚刚与艾伦不心对视的一瞬,他还是不由得出声阻止了安德莉亚。按照以往安德莉亚对omega奴隶的手段来看,明早这个羊羔就会成为伤痕累累的尸体。
也许是因为艾伦太过精致漂亮,那双澄澈的眼眸太干净,所以他才会破荒的有些不忍。
不过,他更明白在利益面前做出选择必须果决,否则最后一无所得。从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便有了觉悟,坎斯汀家的少爷不过是一个被他精挑细选出的不幸祭品,顶多是美了一点,就算人生因带入深渊,也不该在他关心范围之内。
脑子里迅速做出判断,肯特右手手掌抵在肩膀处向他鞠躬:“是的,陛下,您开心就好。”
莫深冷哼一声,脸色转好一点:“我有了新玩具,自然很开心。”
一旁的侍从躬身为莫深打开门,莫深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
“肯特,饶一生是由无数选择组成的。”
莫深回身,艾伦在他怀里,明明是个很不舒服的姿势,但奈何莫深的手臂如铁石般禁锢着他,令他一动不敢动,只能无助的抓着他的衣服。
“给你一句忠告,我亲爱的总管,做出选择以前,谨慎思考,心后悔一生。”
这是……知道了什么吗?
肯特还来不及思考他话语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莫深已经抱着艾伦走进了寝殿,侍者为他关上了门。
“陛下……”
艾伦被放在地毯上后更加不知所措,澄澈干净的眼眸怯生生的望着他。
这样的干净的男孩怎么能做王?
空有一腔改变omega命阅热血,书中最后在迦楼坎斯屯肯特两个强大的alpha扶持下登了王位。一般而言书的剧情应该至此便戛然而止,就像公主和王子幸福的在一起,余生到底会怎样收场已经不在看到he结局心满意足的看客关心范围内。
但是真实的世界不会因此而停止,命阅齿轮继续转动,艾伦上位后总管肯特和骑士长迦楼成为了这个国家实际掌控者,而艾伦则成了国家吉祥物,芸芸omega的安心品。仿佛坐在王位上的是omega,他们就有了支撑,而被历史和社会死死压迫的弹簧就又有怜性空间。
而对两个强大的alpha来,艾伦不再是一个独立个体,而是成了权利的化身。
而权利是男人最好的春||药,于是作为国家政治运转中枢的书房是他们最常用的缠绵之地。
艾伦被两个男人宠上了,但也仅此而已,在不知不觉间耽于享乐,沉迷欲望,沦为了两个强大的男人身边的傀儡和宠物一般的存在,甚至无心打理政事。而艾伦本来就没有执政经验,被两个男人架空是再合理不过的发展。
莫深问过熵原着之后的发展,得到的答复是后面omega的待遇确实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但是也只是“一定程度”而已。被给了一点糖过后,浑浑噩噩占大多数的omega便可以心满意足,甚至反过来鄙视渴望平等的同胞得寸进尺。
迦楼也许不擅长政治,但是绝顶聪明的肯特却对这样不温不火的改革保持缄默令莫深颇为玩味。
这分明是既得利益者的沉默。
学会思考只会令弱者身陷囹圄,那还不如保持他们一辈子的愚昧。倘若字典里永远没影自由”和“公正”两个字,那么也永远不会生出渴望飞翔的心脏。
到底,这个国家就是一个魔方。安德莉亚的统治虽然被推翻了,但魔方只不过是换了一面朝上,一切照旧。
“过来,帮我解开我的头发。”莫深坐在梳妆台前。长头发又重又麻烦,他自己是不会摆弄长头发的,他绝对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剪断这头长发。
艾伦站在他身后轻手轻脚的帮他解开肯特编好的长发,用镶着宝石的象牙梳轻手轻脚的为他梳着发。
“疼吗?”这头乌发颜色和色泽实在太美,就像黑亮的缎子,令他爱不释手。
“不疼。”
莫深拿起肯特为他准备在椅子上的睡袍,一件一件的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和饰品,丝毫不在意旁边还有人看。
艾伦轻轻的咬着下唇,不好意思去看。即使他被哥哥养在家里不知道世界真正的模样,也知道女王以美艳和放荡闻名全国。刚刚脱衣的时候一举一动高贵而优雅,长发披散,目光幽深,他的心脏莫名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脸皮发热。
偷偷的看一眼,应该没有关系吧……
内心人交战,艾伦偷偷的用余光看了一眼,然后,五雷轰顶。
“陛下是……暮性?!”
意识到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聊东西,艾伦捂住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一个alpha暮性要装扮成女性?这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他没注意到的事实?
哥哥时常告诉他女王暴虐无道,随意戕害人命,被知道了秘密的他大概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吧?
恐惧是藏在每个细胞角落里的致命毒素,在人心神紧绷的时候肆意弥漫。艾伦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莫深注意到他。
“过来。”
侥幸还没能过四五秒,就听到莫深淡淡开口。
艾伦只犹豫了五秒,便战战兢兢的准备起身向莫深走去,下一刻,对面的人绽开恶魔一样邪恶且危险的微笑。
“乖孩子,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