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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旁边还睡了一个人?9是个男的?!
不是吧!老子怎么了?没有啊,没感觉哪里不对劲啊。
动了动身子,没腿软,身上也不疼,那里也安好,看来是没问题。那身边的人是谁?
那人背对着薛洋,身上盖着被子,只能看到他的短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薛洋微微起身,脸贴着那人的脑袋过去,想看看究竟是谁。
白子丞?我天,我怎么和他睡到一起了?昨天?哦,对,昨天就因为这小子害得老子跟小小分手了。这货敢给老子带绿帽子,要不要趁现在掐死他。
酒劲刚过,薛洋脑子还有点糊,就那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看着白子丞,直到白子丞眼眸睁开。
“你是要亲我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又一次吓到了薛洋,他连忙回身躺好,蜷曲身子,拿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不对啊?老子这么怕他干嘛?大爷的,都是这酒喝的,喝的我都神经错乱了。
他从被子里钻出来,发现白子丞已经下床。
“这什么地方啊?我衣服呢?”薛洋背靠着床头坐正,并用被子盖住了腿。
他也想下床去站着和白子丞对话,而不是现在这样如犯,罪现场一样,白子丞站在那看着自己,而自己如同被侵,犯之后的人,躺在床,上质问他。可是,自己现在这种状态,鬼知道自己衣服去哪了。
他睡衣整齐,自己全身。。。,薛洋怎么想都不爽。
指了指阳台,白子丞说道:“昨晚你喝的太醉了,衣服上都是酒味汗味和污渍,我给你脱了丢洗衣机洗了。我可不想让你弄脏我的床。”
他的床?这么说这是他家喽?记得乐骁说过,白子丞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有自己的住处,那大概就是这了。
“你脱衣服就脱衣服,我tm的内,裤呢?”
虽然有想到昨晚可能是这货把自己带回来的照顾的,可薛洋依旧没给他好脸色看,新仇老账,薛洋想要一块算。
而那边的白子丞丝毫没有受到薛洋态度的影响,平静地说道:“你自己找找吧,应该在你脚边。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毛病,大半夜的,睡着睡着自己双腿在那乱动,动着动着内裤就被你自己踢到床尾去了。”
X!又是这该死的习惯!
薛洋微微掀开被子找了一下,还真的在床尾发现了neiku,拿起来,一股臭酸味扑面而来。
嗬,这谁把咸鱼塞进过neiku里吗?
白子丞看到薛洋眉头微皱和那条皱巴巴的neiku,就知道没法穿了,打开衣柜,找出自己的内裤,丢给薛洋。
“穿这个吧,我之前买过没穿过的,标牌还没撕呢。”
接过内裤,的确是没穿过的。可是,这内裤自己是穿还是不穿呢?
自己那条显然暂时没法穿了,可这条是自己情敌的啊,穿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子丞看薛洋干拿着内裤也不穿,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但也没明说,而是激将道:“怎么?太大了你穿不了?”
“*,老子是嫌小,怕嘞到蛋。”
薛洋这人就是这样,好言相劝不会听,一激将就绝对上钩。在被窝里穿好内裤,一掀被子下床,一个新的,自信的薛洋又回来了。
先跑去阳台取下衣服,薛洋正准备穿上,却听见屋里的白子丞说道:“一身臭味的,你不先洗个澡再穿衣服?”
薛洋一闻,果然自己身上也一股子酸味。
要是别人,在情敌家里,丑态百出的过了一夜,现在遛都来不及呢,哪还会在他家浴室里洗澡?可薛洋何等人也?脸皮厚过城墙的人。回头就想问白子丞浴室在哪?
回过头来,却看到刚刚还穿着睡衣的白子丞现在也是拖的只剩下内裤,漏出他白皙的皮肤和棱角分明的腹肌。
“我也要洗澡,要不要一起?”
“流,氓。”薛洋轻骂一声算作回应。
白子丞倒是丝毫不生气,拿着换洗衣服,边走出门边说:“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跟泰迪一样一个劲的在那顶空气,后来我受不了了,让你趴着睡,你还在顶。我的床要是会huaiyun,现在怀疑都子孙满堂了。”
说完,白子丞已经出了房间,只留下薛洋在那里抓狂。
一会后,白子丞回来,薛洋一句话没说,直接抱着衣服,推开门,冲出屋子了。
白子丞校外的这所住处并不大,装修的也很简洁,一开始醒来的时候薛洋还以为自己住在酒店里么。
浴室的门开着,很好找,冲洗了一阵,秉着不用白不用的理念,用掉了白子丞许多的洗发水和沐浴露之后薛洋才罢休。
穿戴整齐,盯着湿漉漉的头发,薛洋回到了那间卧室,他倒也想直接溜走,可自己手机钱包都不见了,想着肯定还在那里。
推开门,白子丞却不在屋里,反而是另一边的屋子发出声响。顺着声音过去,薛洋看见白子丞正穿着围裙在炤台前忙活呢。
白子丞也听到背后的动静,回身说道:“喝咖啡还是牛奶?”
薛洋一愣,下意识的说道:“牛奶。”
“嗯,好,你去餐桌那等会吧,马上就好了。”
白子丞的话语突然的变回了往日里的温柔,听得薛洋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的按照他说的坐在了餐桌前。
这人怎么回事?一会子怼的我抓狂,一会子又如此温柔,到底哪个才是他?
薛洋没功夫想了,因为一阵香味传来,他的肚子在咕咕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