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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孤夗戏被这个老宫女给弄烦了!直接用了‘我’这个字代替了‘本王’这个尊称。
他的小脑袋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虽然北韩的天气很冷但是他现在气的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身体一身的汗!
“是老奴多嘴,老奴告退……”
老宫女退出了令孤夗戏的房间,关上了令孤夗戏的门,只留令孤夗戏一个人在里面。
……
【北韩国外围乱葬岗】
尸体堆边的小厉雪做着梦,小小的眉毛一皱一皱的,此时的风厉雪漂亮极了,雪白红润的肌肤,漂亮但紧闭的美眸,仿佛是尊瓷娃娃一般睡躺在雪地上。
而她的梦里都是一些她在穿越时发生的事情,她看到了她从出生起到现在躺在这个地方睡觉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
而在另外一边的丛林里,积雪堆压在地面,横眼望去万里白,没有一丝人烟。
寒冷的风吹过,寒气直侵入骨头,然后慢慢地在身体内扩散,好像马上整个人都成了冰块,冷侵如心脾,血液也凝固了。
孤寂……
寒冷……
饥饿……
困倦……
疲惫……
充斥着一群身穿镖局衣服的队伍,队伍都是骑马人员,个个虎背熊腰都是结实武艺高强的汉子!
而前面却小心互送着一辆上好的马车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上慢速形式,那辆褐色的马车在移动着。
一寸……
一寸……
慢慢的移动……
乍一看,这车里的贵人怕也不是什么王侯世家,灰褐色调无不透析着俗气。
“飒!”
阳光初现,垂落到这门前一雕饰,金色的光芒刺痛着双目,即刻马车四周在这北韩国的初阳映照下雅气十足,和那灰褐色调相映的惟妙惟肖,盛是有内涵。
“爹!我们这是迷路了吧?”
这个队伍前面带着头的一位看似十七八岁的清俊少年,他温和的眼神看着一旁骑着马,和自己并排走的父亲,然后为难的问道。
只见他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白纹的淡蓝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书生气味十足的一个翩翩公子。
“差不多吧,这北韩国的路难走啊……城外四处雪白,晚上还有雪狼在城外徘徊,路途极为凶险啊……前面的哨兵已经去侦查地形了。”
某父略为尴尬的回答道,口中的暖气呼出淡淡的暖雾,最后那暖雾被这里的寒冷所吞噬。
然后他慢慢勒紧了手上的缰绳,继续在这一片雪茫的地段走着,不知东南西北。
“也不知道前面的路通向何方,娘在里面一定很冷,爹,我们要快点到达北韩,然后去接小王爷平安回南燕。”
清秀的书生男子担心的看向他后方紧跟队伍的马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