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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邪画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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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师的手长到石铁的手腕上后,石铁再画画就犹如是画师再生,或者说冥冥中有一种力量,引导着石铁画画,借着他身体来画画。

他的画越来越值钱,上门求画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本来他是想搬离这贫民区的,可惜的是只要他离这里太远,那手就不灵了,软的如同一滩烂泥一般。不得已,他只能住在这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诅咒,石铁开始咳嗽了起来,他也得了肺痨病,这病在这时代是绝症,只能日日吃药维持。

更诡异的是他的右手开始变黑了,最开始只是指尖上一个黑痣一般的小点儿,随后就越扩越大。

石铁也去看过大夫,可是大夫并不能查出什么病,有一次还啧啧称奇,说石铁的这双手差的太多了,就像是两个人的手一样。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石铁就再也不敢去看病。

这手也就越来越黑了,而他的病也越来越重,画师的手变得更奇怪了,它能自己动!

在石铁累的睡着后,手自己拿起笔,在桌子上那空白的白纸上画了张画,署名却是画师的名字。

醒来后的石铁看着桌上的画吓得魂飞魄散,看着那名字更是抖如筛糠,他觉得这手有记忆,依旧记得自己原先的主人。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让他很恐惧。就再也不画画了,这一不画画那原先的钱财就都花完了。

不得已,石铁就用那彻底黑下去的手画了张画,准备去卖钱,可是画成之后,那手还是想要署名画师,被他用绳子绑住了。这是幅工笔画,画的美人图。

结果当天晚上那张画就活了过来!美人活灵活现,竟然能与石铁说话。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可是这画就像是有魔力一般。深深的吸引着石铁,石铁不舍得卖掉画作。

可是他必须要维持生活,便只能再画一幅,这一次画的是花鸟,花能开,鸟能唱,这幅画若是卖出去恐怕是价值连城的。

他在鬼市遇上佟四爷,才有了后面的种种事情。

听他絮絮叨叨讲完的马文天掏了掏耳朵,只是对他说道:“你偷了人家的,总要还的。事到如今,你若还想活命,就把手砍下了还给人家。”

石铁听完后立刻摇头,“不,手是我的,是我的!”

“切,不听算了。走吧,回去吃香的喝辣的,佟家那头的赏银少不了。”马文天也没管石铁,直接拉上钟杰回去了。徒留石铁在这破旧的屋子里呆呆的发愣,小声的嘟囔着,手是我的。

佟四爷的裁了,那诡异的画的事情却没有了。佟家带着人冲入石铁家,要把石铁送官查办。

然而推开那破旧的房门后,只见石铁的尸体悬挂在房梁上,被风吹的晃晃悠悠的。

石铁悬梁自尽了,这在文人圈里算是个不小的事情,他以往画的那些画越发的值钱了起来。

说来也是个怪事儿,在石铁下葬的那一天,他的手不翼而飞了,那伤口像是断掉了很久长好了一般,不像是新砍的,这匪夷所思的事广为流传。

是夜,破败的茅屋内只有风在呜呜的刮着,一黑衣小贼翻入了窗子内,这屋子就算不翻窗,门也没有锁。

漆黑的屋子里积满了灰尘,他借着月光摸索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石铁死了,可他的画的价格却翻了不止一倍。小贼此次来就是为了看看有什么画废的纸,随便什么也是价值不菲啊。

这屋子就这么大,翻了翻床铺之类的,倒也什么都没找到,只有几个铜板。“妈的,什么都没有。”小贼骂了一句。

回头之际却冷不防发现床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他眼珠子一转,就蹲在那处敲了敲,里头的声音和周围不一样,他扒开床脚就发现一块砖头有活动过的痕迹,撬开一看,里头竟然有一个画轴。

看到画轴,他大喜过望,藏的这么隐蔽,必定是值不少钱的。当即,他便打开了卷轴,可是打开的卷轴上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妈的,耍老子,什么都没有!”他刚想把卷轴扔出去,却看见卷轴右上角似乎有些污渍,他便用手指擦了擦。

结果手指碰触到画面的一瞬间,那小毛贼整个人感觉天旋地转,然后他就来到了一个满是水墨色的地方!

小毛贼陡然消失,那卷轴就落到了地上,摊开的画面上,有了一个移动的小墨点。那卷轴像是有人拿起一般,自动的卷好,飘到了桌子上。

长夜寂静,唯有风呼呼的吹过。

大院里头,火烫疤、老道还有和尚打扮的人坐在一块,桌上有酒有肉,但他们却都没动筷子。

“小山子,出门看看,你姑奶奶咋还不回来。说了今天就能到的。”

小山子应了一声,随后就迈着小短腿噔噔的跑到门外,左右看着。这边火烫疤却和老道闲聊了起来。

“哎,南边乱了起来,倒也是好事,合该是咱们走运了。这佟府给的赏银不少了,只是这还不够啊。”火烫疤说道。

那慈眉善目的和尚却说:“老二,这你就着相了,这名头打出去了,以后生意不是多了去了。来来,咱们兄弟先喝一杯。”这和尚也是个假和尚,竟然端着酒杯与火烫疤对饮了起来。

老道打扮的人捋着胡子道:“说道容易,这闹妖闹鬼的事儿哪儿那么多呢。事情不多,干这事儿的人到是不少呢,要价还那么低。这可就不好做了。”

三人正说话呢,就忽听一个乐呵呵的声音道:“哈哈,小老三,你就爱操心,咱们走一步看一步么。”

说话的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满脸的褶子一身的黑布衣裳,身边领着两个孩子,一个大一些,一个小的还不怎么会说话。若是叫李龙来看,这人正是问米婆!

“姑,您回来啦,快坐下,就等您呢!”三人立刻站起来给老婆子让座。

“哎呀,哎呀,这一桌子都是我爱吃的!”老婆子也不客气,说话的口音也不是南方口音,而是变成了正经的北地口音。

那两个孩子,大一些的拉着小一些给三人行礼。“大伯、二伯,爹,好。”

“哎,好着呢。小奇、校这些日子可是吃了不少苦吧。”和尚拉过那两个孩子上下打量。

啪的一声,老太太哼道:“哼,跟着我这姑奶奶还能叫他们吃苦。跟着你们才吃苦,把孩子和学徒搁一块养,也不分个尊卑。我看见小山子整日里晒的跟个鬼似的,他是我马家的孩子,怎么能和学徒混在一块,以后怎么当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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