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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要不要我杀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虚影在李哲面前扭了扭脖子,变成了实体。
它的样子极丑,眼窝深陷,满脸的褶子,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嘴一张,满口的尖牙,看上去更像爪子的手泛着乌青,指甲又尖又细,仿佛随时插入人的胸口,把人的心掏出来。
“暂时不必要,一个卑微的垃圾还不值得我去动手,我要他一条腿只是想给他点教训,让他记住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主人,明白。”怪物发出尖细的声音。
“鬼娃,这次考试就看你了。”李哲取出了一个如试管般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红色的液体。
看到红色液体,鬼娃露出贪婪之色,一把夺过李哲手中的玻璃瓶,打开盖子,将红色液体全部倒入口中吞了下去。
片刻之后,鬼娃睁开眼,一脸满足之态。
“主人,你放心吧,我感觉到我身上的磁场越来越强大了,本届的高考状元一定是你的。”鬼娃说道。
“很好,希望你不要浪费我给你的圣女之血。”李哲淡淡地瞟了一下鬼娃。
鬼娃顿时吓得一哆嗦,“主人放心吧,鬼娃一定为主人赴汤蹈。”
李哲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退下吧。”
“是。”鬼娃答应一身,实体又化成了虚影,往李哲背上一跳,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
“校长,我向您汇报个事情。”张大棒槌是鼓足了勇气才进了校长的办公室。
“哦?什么事?”余振国面带微笑地看着张大棒槌。
看到余振国的笑容,张大棒槌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些,“您快阻止林威和李哲吧,要出人命了。”
“林威和李哲?他们在打架?”余振国急忙站了起来。
“不是。”张大棒槌忙说道:“他们两个人又打赌了,看高考谁能拿第一。”
“他们两个人打赌?有意思。”余振国笑了,坐了下来,“这次他们的赌注又是什么?不会又绕操场跑一圈吧。”
“是这样就好了,大不了再次出一个网红。他们这次赌的是腿,一条腿,说哪个输了,就断一条腿。校长,我知道,您一直对林威很照顾,可不能看着他白白没了一条腿啊。要知道,那个李哲就是个变态,有谁能够考得过他啊。也不知林威是怎么想的。”张大棒槌对林威的担心在说话间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来。
“也许林威考得过他呢?”余振国说道。
“怎么可能!”余振国的话让张大棒槌感到很意外,作为一个校长,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不是暗示他同意林威和李哲两人打赌吗?
“校长,这我有些话就要说了。”张大棒槌牛劲上来了,“你是一个校长,怎么能看着林威和李哲打这样的赌,不管是谁赢,那都要出人命的啊,你怎么能不管呢!”
“他们是大人了,自然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情负责,我相信他们自己有分寸的。”余振国依然是面带笑容。
以前,张大棒槌觉得余振国很和蔼可亲,整天一张笑脸,像个弥勒佛,可现在看着这张笑脸有些讨厌起来了,这哪是弥勒佛啊,简直就是笑面虎。
“校长,您就去管管吧,让李哲取消了这个赌局,要不然林威到时候真的就危险了,那个李哲一定不会放过林威的。”张大棒槌央求着。
只是,余振国依然笑眯眯的,“我知道了,你叫张文清吧,你放心,我看他们就是闹着玩,再说了,让他们有个赌局,也好激发他们的上进心,说不定,今年高考状元就出在我们校呢。”
“你……”张大棒槌没想到校长会说这样的话,涨红着脸,憋了半天,还是把肚子里的话说了出来,“你就是个混蛋校长!居然把高考状元看得比学生的命还重要!”
说完,也不管余振国有什么反应,夺门而出。
张大棒槌出了门,拍了拍胸脯,又看了看关着的门,生怕余振国追出来,让自己叫老爸来。
余振国被张大棒槌的一句“混蛋校长”呛得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看早已关上的门,自嘲地笑了笑,“呵,这个愣头青,倒有点个性。”
……
林威与李哲打赌,表面上看若无其事,但是心里却一点也不敢大意。
现在很多的人对于富二代,富三代都有天然的敌意,他们认为这些人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坐在金山上长大,之所以取得一些成就完全是因为这些富家子弟占据了更多的资源,其实自身并没什么本事,认为那些富二代、富三代都是纨绔子弟。
只是林威却不这样理解,李哲能够从小成为学霸,而不被别人超越一定有他自身的原因,这既有他本人的聪明,更有背后不被人知的努力。
有钱,又努力,这种人是最为可怕的,他本身占据比被人更多的优势,比别人站在了更高的高度,现在却又比别人努力,那有什么理由不超过那些普通的人。
所以,林威对于这场赌局没有丝毫的大意,他必须全力以赴!
之前与赵陌昌打赌赚了五万元,给了张大棒槌二万五,自己还有二万五,另外,李友斌的五十万佣金也全部到账,他和张大棒槌一人分了二十五万。
现在已经暂时不用为生活发愁,林威晚上就没有再去摆地摊,而是在家里全力以赴地复习。无论是走路、上厕所,林威都是书不离手,口不离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就是曲静从他身边走过,也没有抬头多望一眼。
林威的学习态度得到老师们的一致认可,一时间,他成了全校老师拿来鼓励其他学生的励志楷模。
“老余,他真的是那个人?”陈梅和余振国倚栏而立。
“他爷爷给我看过那件东西,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他进我们学校了。”余振国手摸着冰冷的铁栏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和李哲之间的打赌?”陈梅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目光中带着些许温柔。
余振国微微一笑,“你没看到正是有了这个压力,他的动力更足了吗?”
“那万一他输了……”
“他不会输的。”余振国打断了李梅的话,眼中透出前所未有的刚毅,“你忘了我们家族中的记载了?”
“帝隐星现,文曲无光?”陈梅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