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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平原懿公主之墓被盗之事令曹叡震怒,他下令将南陵看守的所有禁军一律处死,并对身为中护军的司马师十分失望。然而在此当口,司马师为了请求曹叡应允御医为夏侯徽诊治,不惜顶撞曹叡。司马师火上浇油的行径更加激怒了曹叡,而在此时,毛皇后出于对司马师的同情,再三劝谏曹叡莫要为了出一时怒气而自乱阵脚,当下最要紧的是找到曹淑的遗体,至于对司马师的惩处可容后再议。
曹叡虽听从了毛皇后的意见,然他余怒未消,因此下令将司马师监禁。曹叡的这一决定将司马师与夏侯徽彻底分离两地,司马师挂念爱妻,在狱中四处与人讲情,希望有人能够帮助自己捎个口信回去,让家人不要放弃对夏侯徽的医治。然而尽管司马家族地位显赫,但由于司马师所犯之过触及曹叡的软肋,恐涉牵连,因此无人敢赚司马师这份人情。
司马师在狱中坐立不安,每每想起夏侯徽仍受病痛折磨,司马师心中有如刀割,痛恨自己的无能,不但没有求来御医,反倒让自己身陷囹圄。
“司马子元,别来无恙啊!”夏侯玄不知何时出现在司马师面前,面容沉敛。
司马师与夏侯玄向来不善,夏侯玄此时来狱中见自己只怕不怀好意。于是冷笑一声:“太初,你是来笑话我的吗?”
夏侯玄道:“你我虽然立场不同,相互敌视,但我没有兴趣去嘲笑一个落魄之人。媛容是你我共同的亲人,我来此只想知道关于她的情况。”
“关于她的情况你直接去司马府中探视不是更加一目了然,何必又来问我!”
“我曾发过誓,此生绝不踏入司马府中半步,因此要让我进入司马府中探视媛容是不可能的!”
司马师不住地冷笑道:“一句誓言比自己亲妹妹的生命还重要吗?”
“我的事无须阁下来指摘,身为兄长,我自然不会放任妹妹受苦。如果你对她还有感情,就应该告诉我媛容究竟得了什么病?”
虽然夏侯玄的言语之中饱含着对司马师的轻视,但他心中挂念着夏侯徽,也无意与夏侯玄再起争执。
司马师缓缓说道:“近几日,她总得觉浑身酸痛,耳鸣眼花,而且身上有多处脱皮,十分怪异。令人惊奇的是她的面容日益衰老,看上去已经年过半百的模样。我连忙让人去请大夫来为她诊治,可是所有大夫对此尽皆束手无策。媛容亲口对我说,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加速衰老,苦不堪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继续痛苦下去,我想到了御医,也许他有办法能够救治媛容,可谁曾想……唉!”
夏侯玄缄默不言,似乎在思考着一些事。
“冒昧一问,我妹妹她……”夏侯玄踌躇一番后,问道:“在犯病之前与你可有行房的行为?”
夏侯玄突如其来的问题令司马师微觉尴尬,他忸怩着不知如何应答。
夏侯玄心领神会,解释道:“我好友何晏人称‘傅粉何郎’,是因为他的面庞白皙,如同搽上一层白粉。陛下曾为此甚感怀疑,认为平叔定然是搽了粉,为了证实这一点,他给平叔一碗热汤面吃,诱使平叔擦拭脸上的汗水,竟发现他脸色愈加白皙。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使用驻颜术之故。男子体质偏阳,女子体质偏阴,练习驻颜术最为关键之处便是采阴补阳,以达阴阳平衡。他与女子行房之时,采阴之后还有还阳,男女双方共同受益,延缓身体的衰老。但倘若男子还阴……你懂我的意思吗?”
司马师瞪直了双眼,咽了一口唾沫后沉声道:“你说是我害了媛容?简直一派胡言!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还……还阴呢!”
夏侯玄认定就是司马师害得夏侯徽得此怪疾,夏侯徽必须尽快得到医治。临走之时夏侯玄冷冷道:“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但不管如何,我会尽力去请求陛下派御医为妹妹诊治,你就在牢里反思你的罪过吧!”
此时,皇宫崇华殿。
因得知了南陵被盗的消息,曹叡的心情如同坠入泥沼之人,明知越挣扎便越快沉没,但心中恨不得现在就将海魈那伙叛贼统统凌迟处死,只为出一口恶气。曹淑是曹叡最大的软肋,曹叡没想到的是敌人一年前就牢牢握着自己的弱点,难怪会如此有恃无恐地实行着他们的计划。
曹叡让管辂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占卜曹淑尸身的位置,然而痛苦难熬的一个时辰过去了,管辂的卜筮仍无结果,曹叡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花来。
“管公明,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现在就给我答复!”曹叡已经忍无可忍,朝着正在慌忙摆弄蓍草的管辂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