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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蔫蔫儿地进了教室，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开始发愣。桌子上还放着上节课的数学书，这数学书好像就是他和苏绿之间的障碍。
昨天还在纠结要不要跟苏绿表白的秦风，现在完完全全放弃了这个念头。怎么办，要学习吗？要在这方面追上去吗？
可是，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学的进去，就这个东西，只看着封皮就想睡觉……
秦风一边烦闷的时候，陈思在数学上反而在不断进步。
陈思，又来到了数学老师办公室。
那老师坐在那里，做着往常一样的工作。
“来了？”数学老师满眼放光。
“嗯。”陈思点点头，把椅子挪到办公桌这一边坐了下来。
数学老师看了看陈思，起身，走到门口，卡塔一声，把门锁了。
陈思心里一跳，锁门？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那老师把办公椅移到了陈思面前，顺便拿着数学书，准备开始今天的补课。
陈思看着数学老师正常地开始讲课，心里慢慢放下了防备，可能是之前老师也这样，陈思现在已经习惯了。
数学老师看看书，看看陈思，一步比一步近，简直要挨到陈思的脸上，说话喷出的热气，一小股一小股地喷着陈思的脸，弄得她痒痒的。
“你看这道题，我之前跟你说过很多次，这次看看，会不会？”
陈思把头往书上凑了凑。
——
数学老师直接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陈思捂着脸，离数学老师特别近！
“你看看会不会？”他一边对着陈思做不轨的举动，一边镇静地让陈思学习，极其诡异。
有了上次的经验，陈思不好说什么，因为他会拿老师喜欢你作为借口。而且，最主要的是，陈思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告诉其他老师，她势必会遭到另眼，势必会丢脸。如果告诉她妈妈，不行，家里只有她和妈妈两个人，这样妈妈会为她操心，而且，妈妈不会相信老师是这样的，反而还会指责她多想。
如果告诉张天呢？不不不，绝对不能，张天是自己的好朋友，而且好像对自己有意思，这件事她如果知道了，那她的形象就没有了，完全没有了，她会被当做不要脸的女人！
所以，她没法反对……
如果反抗，数学老师可能会用别的方法惩治她，比如在学习上，比如不会给她补课，比如还会联合其他老师一起搞她！
怎么办，陈思六神无主，根本没有心思看题。
“怎么样，会吗？”数学老师的声音从她右耳传进，特别特别进，那个声音好像是贴着她的耳朵发出的，所以她，完全不敢动。
“老，老师——”陈思红着脸，手都有些抖。
“怎么了，还是不会啊？”嘴巴从耳朵，磨蹭着，移到了脸颊。
“不，不会。”陈思不敢动，但是整个身体还在抖。
“你怎么这么紧张，你紧张什么？”
陈思不说话。
“老师喜欢你，你紧张吗？”这个声音，非常奇怪。
“没，没有。”陈思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吗？我看你好像有点紧张。”说着，他的手，拉住了她的手。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你抖什么？”他的手摸上了她的手，一次又一次，摩挲着。
陈思想把她的手抽出来，但是那老师好像并不打算让她这么做，狠狠拽着甚至两个人有种较劲的感觉。
“来，我们继续看这一题。”他把陈思的思绪引到了数学题上，而自己的手还摸着陈思的。
数学老师针对着这个题讲了半天，但是手一点都没有闲着，一会儿拍拍陈思的背，把自己的手放在背上不动，一会儿拍拍肩膀，把手留在了那儿。
甚至，还拉着陈思的胳膊……
这些动作，这些表面上能做的动作，他都做了，然而陈思，不敢反抗，也不知道怎么反抗。
她是那么脆弱，那么无力，那么无知，甚至没有人跟她普及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办，她手足无措……只能被动接受，一步步掉进数学老师铺好的陷阱。
不，不能说是陷阱，这甚至是盗窃，是抢夺，是欺骗……
最后讲完的时候，他已经把她外面能摸得都摸过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陈思突然放松了，终于完了，这难挨的煎熬。她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呼……
“你不用这么紧张的，以后来这里轻松一点，把老师办公室当做家一样，老师会对你好的。”数学老师看着陈思，好像很认真地说了句。
陈思嗯了一声，“那老师那先走了。”
“走吧，回去注意安全。”
“谢谢老师。”
数学老师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还依依不舍。
陈思终于出了门。
瞬间，眼眶发红。
她觉得自己好恶心，怎么被那样的人摸了……
他是有家庭的，有孩子，有妻子，他回去的时候，会摸另一个女人，会跟另一个女人亲，想他刚才对自己一样。
他还有孩子，那是他的后代，是他制造出来的。
他还有名誉要维护，当然，她也有，但很明显，大家会觉得她是不重要的。
关键是，他经常吸烟的嘴，那牙齿甚至有点泛黄……那种味道，持续钻进陈思的眼睛，鼻子，耳朵，以及其他的各种感官。
恶心，真恶心！
陈思朝着低吐了一口唾沫，随即又觉得自己的行为不那么正确，好像不符合自己的一贯作风。
她又抿了抿嘴，用纸巾擦了擦嘴巴。
眼眶还是红的，红的要死，但是眼泪出不来，她没有地方可以发泄眼泪，没有人诉说。
急，恼，恶心，乱伦，等等的感觉在她血液中奔腾，奔腾，厮杀，跳跃。
陈思觉得自己好像要疯了，但又不会疯，她还很有理智，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回家。
她找到自己的自行车，路上也看到了几个吃饭回来的老师，那些老师们说说笑笑，看起来一派和平，一派自然，但这些都不属于她。
数学老师在陈思走后，在办公室摸了摸自己的嘴，然后笑了，漏出略黄的牙齿，又摸了摸自己的手，嗯，最近的工作做的不错，这个女生果然是个怂包，可以随便乱搞。
她绝对不会说出去，而且也不会反抗，是个孬种。但是胜在这个皮肤不错，身材也不错，小手捏起来暖暖的，真是酥到了骨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