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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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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们不知道赫目成在这个赫目王室中扮演什么角色,现在还不是同他闹掰的时候。

青瞻、赫目津以及风敬鸣没有表示其他的,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侍从在前面引路,衡止在后面跟着。

入了夜,中山上的温度就降下来了,山顶被一层白雾笼罩,整个赫目王宫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五王子赫目成的住所在王宫深处,周围少有人走动,冷清异常。

侍从带着人七拐八拐,把人带到附近,遥遥地指了方位,然后就告退了。

周围一片黑,只有眼前的宫殿殿门口点着两盏灯,暖色的灯光映着漆黑发冷的殿门,也使它显露出几分柔和来。

当他走近,看见那匾上就题着金红色的两字:成月。

微扬着头,那两个字就悬在头顶。

“成”这个坚韧的字,放在“月”字边上,莫名生出一丝缱绻来。

衡止欲伸手推门,在他的手指触上冰冷的殿门时,门从里面缓缓打开。

这声音低沉绵长,响在耳侧良久。

门是自己打开的。

衡止沿着一路浮动着跳跃着的灯火,往里走。

渐渐的,他听到了后面的一间屋子里传出男人暴怒摔打东西的声音。

是赫目成。

衡止加快了步子。

越走越近,那屋子里的情况就越来越明晰。有不少侍女侍从发着颤跪在门外,地上一片狼籍,有水和汤药洒着,另外还有不少器物的残渣碎屑落在地上。

“五王子少怒为善,五王妃出了什么事?”衡止站在门口一片残渣间,向屋内询问。

闻声,里面有了动静。

赫目成从里屋出来垂着头,盯着衡止。

他的头发已散,发冠已经偏了,有几缕发丝因为冒出的汗而挂在脸上,穿在身上的衣服凌乱,衣襟领口敞开,外长袍塌下肩头,挂在身后。

“奇容,你……”赫目成往前走了几步,拿手指着他,“我管你是身负什么血脉或是什么虚妄的天神使者,龙的血脉怎么了,你的龙息把我的月儿都快给弄死了!”

他说到后面激动起来,冲过来,扣租止的肩膀。

两人一样的身高,一样的体型,在那一瞬间,衡止有些愣住了。

“月儿因你而垂危,你还我一个好好的月儿!”他疯狂地摇着衡止的肩膀,再用力地一推。

这一推用了十成的力,但衡止及时回了神,稳住身形,只是小退了半步,踩到了满地的碎片,发出细碎清脆的声响。

赫目成红着双眼,额角青筋暴起,一副即将失控的样子。

“我先去看看。”衡止也有些恼。不明不白地被人喊了来,然后莫名其妙地被人拉着吼、被指责,不管是谁,心里都会不舒服。

他整了整袖子,推开无意中挡着门的赫目成,往里屋走去。

屋里有两个医者模样的老者惶恐地跪着,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身子跟着一抖。

衡止没有去管他们。

他绕开屋里架着的屏风,往后头走。

后头有暴躁的声音传来:“你给我滚出去!月儿还躺在……”

“你要想她一直都这样,那你就拦着我。”衡止的声音淡淡得,波澜不惊,让身后跟着的赫目成一时之间通体生寒。月儿,千万不能有事。

衡止走过去,站在床边看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儿。

她肤色极白,连带着唇色也是白里透着紫。看五官样貌,和青瞻别无二致,连眼尾翘起的弧度都差不大多。

真像青瞻啊。

像得让他不忍心让她独自承担这份痛苦。

衡止放了一丝灵力出去,从她的手指钻进去。

这缕灵力从她的周身绕了一圈,又钻出来回到衡止的身上。

他舒了一口气。

幸好她只是被他的龙息所伤,短时间内不会危及性命。

那股龙息只是压制住了周身气脉运转,紧紧缠绕束缚了她的筋脉,才导致她一时无法调整过来,全身抽搐以及多处渗血。只要把体内的龙息给祛除掉,再好好调理几个周天,她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月儿,应该没事吧?”赫目成就站在衡止的身后问他。

他没看到这人有什么动作,最多就是那双与他颇像的双眼扫了几遍月儿的身子,手指微微动了动,其他就再没动静了。

“没事,”衡止顿了顿,问他道,“你说,五王妃叫月儿?”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但引起了赫目成的警惕:“是又如何,她终归是五王妃。”他就怕别人听不懂似的,像个稚嫩孩童一般在最后几个字加重了语气,引得人发笑。

衡止自然对这个五王妃不敢兴趣,若换做是别人,他连瞧都可能不瞧上一眼。关注这个五王妃的原因,最重要的应属她与青瞻相同的样貌,再者就是她这名字。

月儿。

如此一来,这“成月”的匾额,就知道从何而来了。

五王子五王妃,赫目成月儿,成月。

一路走到这个宫殿,看到的都是什么宫什么殿的,还未见过把自己和爱妻的名放一块儿作为牌匾的。从中足可以见这五王子对于五王妃是多么的上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见一斑。

******

虽然月儿身上的龙息是衡止所致,但他实属无意,赫目成因为月儿的原因对他抱有敌意,但也不是说不通理的人,被安抚了之后,即使心里生着暗恨,倒也在一旁臭着张脸默不作声,事情进展得也就顺当起来了。

祛除身体内的龙息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简单在于这龙息是衡止自己身上的,而难则在于要小心谨慎地一点点收回龙息,不能动了她被龙息包围着的筋脉,否则一个不小心给人落下个半身不遂,那就是大罪过了。

等完全为月儿祛除了身上的龙息,气息开始平缓起来,窗外的天已经开始泛白了。

不过衡止回到客栈,青瞻还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时辰还早,衡止脱了外面的衣服给自己净了净身后,着了一身雪白的里衣和裤子,便轻手轻脚地掀开了一角被子,爬上了青瞻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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