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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止的灵力呈透明偏淡薄的纯白色。
只看到他指尖处外放的如烟如雾的灵力汇入到月儿的体内,一点不吝惜似的,满是毫无保留的架势,把自身精纯的灵力注入她的体内。
他的灵力从她的身体表面丝丝渗透涌入,一碰到鬼气,就把这些污浊给包裹缠绕起来,然后带出体外。
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连风敬鸣的比试都比完了回到休息区良久,衡止才最终把月儿身体内的鬼气给初步清理了。
但还有很大一部分的鬼气残留着,拔不动分毫。
衡止收回了手,睁开眼,恰巧对上了赫目成的眼。
他此刻心情有些复杂。
说实话,他一直以为月儿连着两次出事,就是奇容奇鸢出手干的。但是第一次他肯多跑一趟王宫来给人瞧病,第二次他也还是出手相助了,而且赫目成分明感受到这一次的救治,奇容一直持续地渡什么东西给月儿。
而在这半个时辰里,奇容的呼吸要比以往要快上少许,但月儿呼吸越来越平稳,连脸色也比寻常时候要好看许多。
不得不承认,奇容这人,勉勉强强算是个好人吧。
“多谢了,我之前多有冒犯,实属情急之下冲动之举。”赫目成搂住月儿,轻柔地把人抱进怀里,然后冲衡止道谢。
这次的道谢,他是真心诚意的。
“我答应的,奇鸢在总比第二轮的比试中仍然能够出战,说话算话。”他说完,就转身抱着月儿走了。
也许是咳嗽耗费了太多气力,月儿已经昏昏沉沉地睡去,现在安静地窝在自己怀里,赫目成的整颗心都柔软起来了。
不过,这样吓人的事可不要再来了。
赫目成脚步稳健,但从后头看去有些匆忙,很快就消失在了几人的视线里。
风敬鸣已经比完了总比的第一池到了休息区,这一场他对上的是一个受雷电全面压制的对手,他只需带着他的血宠雷兽,把他困在风雷阵里,就把人给硬生生地困死了,毫无悬念地赢下了这一局。
虽然第一轮的比试青瞻没有赶上,但有了赫目成的允诺,也算挺进了总比的第二轮比试,这样一来,四人这次都能够一起进入下一轮的团队战。
而团队战就在第二日开始。
他们收拾了一番回到山顶的客栈,迅速地清理了一下自己,就各自上床休息了。
团队战,估计不会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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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四人早早地就起了床,吃了点东西后,一行人赶往总比的场地。
在比试正式开始前,剩下的所有人组成各自团队,然后去血盟会的主办处登记。
之前的第一场,与青瞻对战的那个选手因为轮空,又和另外一个同样轮空的选手进行对抗,两人决胜出了一人进入第二轮,再加上后来特许的青瞻的名额,那么实际上进入血盟会第二轮的还是只有二十五人。
当青瞻他们到达场地的时候,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主办处登记。
但他们经过了第一天,好像对青瞻他们有了了解,各个心里都有所忌惮,远远地站着不过来,只在私下窃窃私语。
在登记处,前面已经有三个队伍记在名单上,外加一个单独成队的选手。
之前就说过了,第二轮的团队战是一个大混战,一个人参加会比较弱势。
以往血盟会总有那么几个人自以为很厉害,都冲到总比第二轮了,还硬要单独参加,结果被打得很惨,有些落了残疾,下耻凄凉。后来再单独参加的人就比较少了,即使大家都互相不认识,也会提前约了人抱团组队。
青瞻把四个人的名字都登记好,然后站到一侧等待。比试场地不是第一轮的比试台,他们要等到所有人到齐后,有负责的人会带他们去一处树林。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青瞻和衡止或多或少地从赫目津和风敬鸣的嘴里了解了第二轮比试的情况。
团队混战淘汰的规则有两个。一是,认输的话可以自行出局,二是,被打到失去战斗力。这一轮的比试时长限制在四个时辰内,不管最后情况如何,所有人都得出来,不得恋战。
而值得一说的是,如果时间到了,留下来的人数多于十人,那么需要进行团队之间抽签进行两两对抗,输的一方全体淘汰,而胜的一方可以进入到总比最后的一轮;但是最后人数少于十人的话,那就全体都进入到下一轮。
“那么只要我们尽可能地把别人淘汰,就有可能在这一轮比试中,直接进入前五而不用参与最后十人的对决是吗?”青瞻突然想到了什么,问赫目津。
“按照道理,你这样的说法也是可行的,但是,我们没有必要做得那么狠吧。”赫目津有些不确定,也怕青瞻和衡止两人真的就这么做了,“这样做的话,别的选手也太倒霉了吧,要是碰上我们不就断送了前进的机会了。”
实在是青瞻和衡止两人的形象在他心目中太过高大,几乎等同于他那无所不能的五哥了,而他自然而然的认为,别的人遇上这两人,绝对是逃不过三招的。
血盟会总比的第二轮比试,剩下的人数历来都是大于十人,然后进入团队互相对抗的环节,这是大众所喜欢看到的局面,还没出现过一次剩下的人数少于十人的情况。倘若按照青瞻说的,见一个干一个,那别说少于十人,说不定到第二轮最后只剩下他们四个,也是有可能的。
那这就太坏血盟会的规矩流程了吧。
赫目津不太敢试。
“就算你们厉害,血盟会也不会沦落到由你们说了算的地步。”他们四人边上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嗓音,语气里对他们是满满的不屑以及鄙夷。
赫目津朝人看去,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说话的是住在上三段的排在中山名门最末的南家千金,南怡云。
南怡云,此名一出,全中山上下,闻之色变,就怕自己倒霉到家,赶上她心情不好的时候。
只要她心情不好,就要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