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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莫念!”
司徒凉的发丝有些散乱,散散落落垂下,覆住了她泛着红润的胴---体,眼间浊色愈深,“我要你!”
痛苦将梁莫念牢牢包围,她摇着头,声音愤愤,“司徒凉,昨日你还那样冷漠的对我说,梁莫念,千万不要爱上我!我可以!我可以对曾经休过我的凉王爷视而不见,形同陌生,可你……你现在再做什么!”
司徒凉停了停,华彩荡漾的凤眸忽然变得深谙难测,幽暗的令人产生了恐惧,“你想与本王断清干系……好,你欠下的银两和所有人情债,一并还了……本王,要你。
他的话语任性,语气却是决绝的命令。
梁莫念轻抖了身子,感觉到他的手开始抚摸自己,处处落下,就像埋了簇簇火苗,燃烧的厉害。
灯烛浑浊,夜浓如缎。
屋中橘色的灯火映着床榻上的两人,身影长长的打在墙边上,黑暗与模糊中只觉得他们交织的鲜明浸骨。
莫念的心头狂跳,快的令她只感觉世间寂静的只剩下了司徒凉与她。
当司徒凉纤细的指落在她的腰间痣前逐次抚摸时,梁莫念猛的身子一震,清醒了。
她抓住了他的手,抬起眼望着这张倾城的眉眼,对他清清楚楚道:“司徒凉,别碰我。”
他没有停,手指向下侵去。
莫念沉沉呼吸,满目屈辱,”你若是再继续碰我,下一刻这个世上将再也没有梁莫念!”
他顿了顿。
“或者,我会永远恨你,倾尽所有的恨!”莫念盈着泪的眸望着他,静静的,“这样,也可以么?”
司徒凉停了手上动作,将那双古潭深眸投向她,定定看着她。
半晌,他推开了她,“本王从不强迫女人,何况一个丑女人。”
屋外悠然刮起了风,吹打半掩的窗棂,扬起了窗上轻纱,飘飘荡荡许久,最终无力垂下。
嘶的一声,灯灭了。
淡色衣衫轻掠而过,哐一声关门声响的清澈。
梁莫念抱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环臂缩在墙角,失神望着前方,身上仍留着他的吻痕……
司徒凉起身走了。
走时,他的唇边是笑意轻蔑,声音冷凛凉薄。
“但梁莫念,拒绝本王,你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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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连翘端早膳进屋时,就见莫念缩在被褥里,双目失神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连翘搁下碗筷走到床榻旁,蹲下身来小心翼翼询问:“主子,身上是不是还很疼,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
莫念一夜未眠,脸色奇差。
她动了动眼珠,望向一脸担忧的连翘,干涩的喉动了动,发出声响,“连翘,也许我惹上麻烦了。”
“麻烦?”
连翘不解,“主子是在说身上的伤势吗,主子不用担心,太医今天还会来的,侯爷也会来的,侯爷昨儿个还说不管付怎样的代价都要托太医给主子把脸上的伤一并治了,魏侯对主子可是一点儿没变呢!”
莫念摇头,满面惆怅。
半晌,痛苦呢喃一声,道:“我现在还动弹不得,连翘,去衣橱里给我拿件衣裳换上吧。”
连翘闻言,这才注意到床榻下散落的被撕成碎片衣裳,立马捂住嘴,两眸瞪的铜铃般大,“主子……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宫里有谁……”
“不过是夜深时伤口渗血了,我身体行动不便脱换就撕下了。”
她淡漠答着,接过连翘递来的衣裳。
“可是……”连翘仍然想不通怎么回事,还想追问,但听得梁莫念道,“去请太医吧,衣裳我自个儿换就是了。”
连翘住了嘴,不情不愿的出了门。
莫念坐起身,注意到自己三处箭伤全全散了乌黑色,才套上了衣物。
垂下眼帘,看着身上被他霸道落下的吻痕,不由叹息。
司徒凉,你让梁莫念越来越不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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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是同魏南萧一起来的,太医诊断了那箭伤后很是奇怪,说是怎么突然一夜间恢复的这么快,连淤血都散尽了,现在只需服些调理的药物,不肖三日就能痊愈。
魏南萧闻言,很是高兴。
他送走太医后,笑着走了进来,轻声轻语道:“莫念,过几日等你痊愈了,我带你到市集去逛,魏府里也请了戏班子在等着你呢。”
梁莫念下意识将手指攥紧了被褥,幽幽问:“魏侯爷这么大摇大摆入我院室,不怕皇上再责罚么?”
南萧顿了顿,伸手理着她垂落在额前的发丝,笑道:“嗯,不怕了。以后,每日每日的都能来陪你,莫念。”
魏南萧陪她用了早膳,又亲手为她煎了药喂完整晚药一滴不剩后才恋恋不舍离去,临行前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搁下了一只晶莹翠绿的玉簪子,说是来时经过玉坊很是喜欢,为莫念特意挑选的。
用早膳时,梁莫念再三询问魏南萧用什么方法让梁樊答应他可以随意靠近自己。
他再三闪躲,总是逃避说着其他话题。
直到最后莫念做出生气模样,他才脸色极为难看说道:“只是选了几个姿色上等的宠儿送给皇上……这是极不光彩的事,莫念你心中定要看不起我了。”
莫念停下手中的筷,看到魏南萧那秀逸的面庞上自责与矛盾交错不断,便摇了头,“最看不起的人,应是我自己,我梁莫念……何德何能。”
“你无需有德有能”,他乘了粥食放在她面前,温柔的眉眼似是能滴出蜜来,“只要你是梁莫念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