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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乱,这个电话我是偷偷挂给你的,我们已经看见了西白了,他的嘴角都流血了,心脏完全停止了跳动,可是天机道人和那个招魂的大爷都坚持说西白只是去下面游荡一圈还是会回来的,我心里啊,一点底都没有,对了,你那里怎么样了?”
释无偿压低了声音和我说,我也把我这里的情况告诉给了释无偿,青竹说这个女人的反应只是暂时的,也许多过几天她就会说话了。
可是这个女人的速度比我们想的要快,才过了没一会儿,青竹安排了好饭好菜,吃完之后,她居然就已经会说话了,只是还是有点不清楚。
“你为什么在西白家的地下室?”青竹问道。
“不...不...”她含糊地说。
“你认识西白的妻子吗?”青竹又问道。
“不...恩...”她先是惊恐的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这样问下去也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青竹有些沮丧,刚想要走,那个女人却拉着她一直流泪,我们觉得她一定是想要表达什么,可是又无法准确表达出来。
“霍乱...不好了,西白他...西白他的嘴巴一直在流血,天机道人和招魂师说他可能有生命危险,可能是在黄泉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比如冤魂厉鬼一类,天机道人想用符咒召唤他回来,可是他偏偏不愿意回来!”
“怎么会这样?你们现在有办法能和黄泉路中的西白沟通吗?”
“天机道人能有办法,不过也很麻烦,不能像平常一样说话,只能一句一句地说,莫非是你想和西白说什么吗?”
“是,我觉得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西白的妻子。”紧急时候,我说出了我最大胆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我的这个猜测是对是错,不过,不管是对是错,我都必须把西白先从黄泉路骗回来再说,要是耽误了时间,他有可能永远回不来。
“好!我让天机道人和他说。”
挂上了电话之后,我觉得我们还不急着从这个女人嘴里知道消息,她呆在地下室三年,外界的情况一概不知,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把西白从妻子去世以后的所有事情都和她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听完我说的话之后,这个女人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终于悠悠地开口了,说话还有一些停顿,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听得懂的。
“我就是,我就是西白的妻子,我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关进地下室了,直到...直到现在,你们救我...谢谢...”
“你真的是西白的妻子吗?那为什么...”青竹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个时候,他赚了很多钱,我也很开心,可是...可是...可是我...”
“别着急,慢慢说。”我安慰道。
女人感激的点点头,继续往下说,原来在洗白杀死的人里,有一个是会下蛊的人,西白当然没有注意到,他只负责让人停止心跳,让他的雇主满意,就这样就够了,但是那个会下蛊的人临死前万分怨念,用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把蛊下在了西白身上。
蛊不同于鬼魂,比起鬼魂来,它来无影去无踪,更难以察觉到她的痕迹,而且这个蛊对于西白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影响,一点影响都没有,而西白的妻子却被拉进了这样一场斗争之中,成为了他们的牺牲品。
蛊并不是当时发作的,而是过了一段时间,也就是西白开始察觉出妻不太对劲的那一段时间,西白的妻子并不是心情不好,而是精神除了问题,她总是看见一些幻觉,看见西白亲手杀死了妈妈,还亲手杀死了她自己。
这些都是梦境而已,但是她每天都重复着被带入这样的梦境里,变得有一些分不清真是和幻想了,她当然知道,西白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但是她还是条件反射地开始恐惧西白,她在家里偷偷修了一个地下室,就是希望西白发起疯的时候有地方逃命。
这样对西白没有造成任何伤害,然后自己也会比较有安全感。
可是就在那一天,蛊毒终于发作了,她又一次梦见了西白疯了,要杀她,于是在半睡半醒之中她躲进了地下室,地下室里,居然已经有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傻女人,现在你的身体是我的了,哈哈,我会亲手杀死你的丈夫,然后被你的丈夫杀死,然后我们两个人回忆起走上黄泉路,而你,将成为一个被大家所遗忘,在这里一点点饿死,困死的人。”
说完,西白的妻子感到一阵眩晕,她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和这个陌生的女人中间已经隔了一道大铁门。铁门是西白妻子亲自装的,铁门上那把硕大的锁也是西白妻子自己买的,为了让西白无法进来,她想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行。
但是现在,钥匙已经不在她自己身上了,更让她感到惊恐的是,那个陌生女人的脸,身材,声音,都变得和她一模一样,而她却变成了那个陌生女人的样子。
“喜欢我的容貌吗?”陌生女人笑嘻嘻地用着她的身体说道,“送给你了,不用谢我,以后你自己好好过吧,我和西白,才是天生一对,你也许不知道,其实你也不用知道的,不过是我现在大发慈悲告诉你,我要和西白两个人共赴黄泉了。”
说完,陌生女人秀了秀原本属于西白妻子的那一串钥匙,铁门和铁链的锁,离她近在咫尺,而她却只能看着陌生女人越走越远,她拼命地大喊着,可是根本没有用,因为这个地下室为了隔音,专门修了很长的走道,声音只会在走道内回荡,无法被楼上的人听见。
西白的妻子一直呆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一开始她还很有自信,她觉得西白一定会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一定会来救她,可是什么也没有。她一个人吃着储存的面和糟菜,对着墙壁说话,生怕自己丢失了语言的功能。
但是时间一长,糟菜和面眼见着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蚊虫越来越多,她奔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