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广泓殿内并非空无一人。一些没有官职、又不是五大华族族长,但身份十分显赫或特殊的宾客早就被安排在其中进行等候了。比如梅妃娘娘的父亲宁阳公、西林国大将军王业火无情,甚至夜无光和秋白雨也在其间。
华玉衡在松如涛亲自指引下来在了广泓殿的前殿内,没过多时,他便看到了人群中的夜无光和秋白雨,心中不禁乱作一团,以至于险些将玉盏中的酒洒在前来伴宴的德妃的裙子上。
松如涛被宁阳公缠住,不断地叙话,没有注意到华玉衡的变化。离他最近的德妃,还有自己的皇后呼延蕾蕾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德妃虽然知道华玉衡兄弟和丰家以及丰家的朋友们的这些恩怨,但是她并没有多想,只以为华玉衡是否因为旅途劳顿身体有些不适,急忙询问他是否需要回到后殿的寝室中歇息歇息。
华玉衡一笑,解释说自己并无大碍,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分了神。他叮嘱呼延皇后继续陪德妃娘娘吃酒,自己则借口更衣去寻找业火无情。
华玉衡看到了夜无光和秋白雨,业火无情自然也看到了。她也吃了一惊,但是心中倒比自己的主子淡定不少。她心说,即便这两人胆子再大,如今丰家与松如涛即将联姻,他们断不会在松千鹤的观礼大典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故而,当华玉衡神色慌张地来咨询自己的时候,业火无情将自己的分析和判断禀报他知,并且嘱咐他整个宴会期间务必一直待在松如涛的身边,如此一来便能确保万无一失。
华玉衡想了想,业火无情说得不无道理,便依照她所言,寸步不离地跟在松如涛的左右。
业火无情回头再看呼延皇后。皇后正与德妃娘娘有说有笑,她心中更放下心来。趁没人注意自己,悄悄地退出了前殿。她知道,除了华玉衡,自己也难免成为丰洪勋的这些江湖朋友的目标,毕竟丰洪勋是自己亲手杀死的。所以她想嘱咐西林国的皇家暗卫照看好皇上和皇后,自己则想找到有些私交的大力金戈王松柏青作为自己的庇护。
就在她安排好暗卫各自去执行任务,自己准备返回前殿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业火无情被人从后面击中风池穴晕了过去。两道不知事前埋伏在哪里的黑影冲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装在一条布袋子里抬出皇宫。
这些人身手极快,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发生的一切。这一幕发生过后,大概过了一刻钟,华玉衡的皇后呼延蕾蕾在德妃还有一众宫女的搀扶下走出了前殿。
呼延皇后面色绯红,看似是不胜酒力,步下也有些飘忽不定,被宫女们搀扶着准备回后殿去醒醒酒。
德妃娘娘有些不好意思,埋怨自己事前不曾打听这位年轻的皇后是否善饮,才不过三四杯下肚,皇后便有了醉酒之势。
来在后殿为呼延皇后准备好的寝室后,几位皇后贴身的宫婢过来伺候主子宽衣躺下。又有宫女拿过干净的湿手巾为皇后娘娘擦拭面颊,进行冷敷。
德妃见呼延氏已经安置妥当,又吩咐小内监前去厨房准备醒酒汤。然后她便离开了呼延蕾蕾的寝室,回到前殿继续饮宴。
呼延蕾蕾朦胧恍惚之间,不知睡了又多长时间。她半睡半醒之际,勉强睁开沉重的双眼,环顾四周,她认出这里是客居东海国皇宫、对方为自己安排下的寝宫。但奇怪的是,偌大个屋子里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张开嘴想要呼唤贴身的宫婢,竟然发现自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她有些惊慌,想要用双手支撑身体,从床上起身,发现自己除了能转动头颈外,身体其余的部分都酥软无力动弹不得。
难道自己并未苏醒,依然在梦中?又或者是发生了梦魇不成?呼延蕾蕾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吱呀~~”寝宫的门因为被从外边推开,发出了一声轻微地响动。这声响动打断了呼延蕾蕾的猜想。她极力向门口处看去,发现进来的人,从身形上看不像是女子。
这人从头到脚一身白色的长衫,进屋后不发一言,将门从里面掩好以后径直向呼延皇后的床边走来。不过几步,这人就来在近前,欺身坐在了床上,探过身去看向呼延皇后。
脸对脸的一瞬间,呼延蕾蕾看得真切。来人是一位年轻的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位男子长得异常俊美,双眼带笑、温柔地看着她。即便如此,呼延蕾蕾也受惊不小,甚至感觉到自己已经发出了尖叫声,虽然丝毫听不见声音。
男子不管她作何反应,“呼啦”一下就将她身上的锦被掀开,紧接着便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衣衫,直到呼延蕾蕾完全裸裎在眼前。
当肌肤接触到低于体温的空气的瞬间,呼延蕾蕾脑中意识到将要发生非常不好的事情。何况这名陌生的男子脱去她的衣衫后,又开始除下他自己的衣衫。呼延蕾蕾的心中在嘶吼着,喉头发出愤怒的呻吟。然而这一切反应都不能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男子不像是普通的淫贼那般粗鲁,他始终都用温柔的笑眼注视着呼延皇后。这名男子看出来她的心理活动,伸出双手将呼延氏搂在怀中,微微张开一双薄唇,冲着她的面颊轻轻地呼出一缕轻烟。
说来也奇怪,就在吸进这缕轻烟的一刹那,呼延蕾蕾再看拥抱着自己的陌生男子,全无羞耻感和排斥感,甚至有种冲动愿意任其摆布。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呼延皇后的贴身宫婢走到床边,轻轻地呼唤她。
“娘娘、娘娘?您感觉是否好些了?醒酒汤得了,请您起身进一些吧?”
听到这句问话,呼延蕾蕾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完整齐全,再看床铺也是毫不杂乱。心中不免充满了疑惑。
“本宫睡了多久了?”
“回娘娘的话,将近一个时辰。”
“你等是否一直在账外伺候?陛下可曾来过?”
“回娘娘的话,女婢一直都在为娘娘进行冷敷,寸步不敢离开。前殿的盛宴仍在继续,陛下不曾来过。”
呼延蕾蕾不动声色地接过宫婢递过来的醒酒汤,心说,适才发生的事情怕不是一场梦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