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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不禁大喜,看梅姨这么镇定,她一定有办法帮我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立刻将最近经历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知梅姨,包括昨天陈家洛对我的要求。
而听我的叙述,梅姨本来镇定自若的表情也愈来愈凝重,我直觉这不是一件好处理的事。
“男鬼……”梅姨微微仰头,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我连忙问她:“梅姨,您有方法帮我吗赶走那只男鬼吗?”
梅姨深深地看我一眼,旋即缓缓摇头:“不能。”
一句话,又将我无情地击入谷底。
“为什么不能?”我有些崩溃,虽然有抑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掩饰不了自己类似于质问的语气,“你不是已经看出来我现在的情况了吗,梅姨,你不是有办法,求你告诉我,无论要付多少代价,我只要把那东西从我家里赶出去……”
“我真的受够了……”说到最后,我只能恳求她。
梅姨古井无波的脸上浮现一丝同情,沉默良久,她才开口说道:“我能看出你的状况,不代表我有把握解决你的难题,听你描述,那个男鬼也有些道行,即使我全力施为,也不一定能重创他,更何况,你现在和他,结有阴亲。”
“阴亲?”我愣愣地反问。
梅姨点头:“这就是你做那些梦的原因,你与他有这层关系,凭借你的生气,他的实力就会更强,而且稍有不慎,甚至要赔上你的一条性命,人命关天,就算你要赌,我也不愿去涉这个险。”
言简意赅,却像是对我所下的死刑判决。
这么说,梅姨也拿陈家洛那个男鬼没有办法,那就意味着我根本没法赶走他,而我的余生一直要受这个男鬼的纠缠?
这样的人生,我绝对不要!
“梅姨,求你再想想办法,一定有什么办法能赶走他,你再想想!”
情急之下,我上前拉住梅姨的袖子,却被她轻描淡写地抽回来。
“坐下。”
她厉声说道,我一愣,最终还是按照她的意思,重新坐了回去。
梅姨皱着眉,一脸沉郁地进行着手中的动作,而我只能心急如焚的在一边等待。
“我还是那句话,暂时没有彻底解决这件事的方法。”就在我的耐心差不多被耗尽的时候,梅姨终于再次开口,“但是我倒是想起一个方法,也许可以暂时压制,减少他对你的影响。”
“什么方法?”
“你附耳过来。”
……
梅姨告知我的方法,连她自己都不确定是否真的有效,而走投无路的我也只能试一试。
按照她说的,面对这种难以预测的危险,只能缓缓图之。
解开了疑惑,我也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虽然我并不想回去继续和那只男鬼呆在一起,但是梅姨这间阴森森的屋子给我的感觉也不是很舒服。
我起身准备离开,打开门,迎面就感觉一阵雨风。
“下雨了……”我喃喃自语。
屋子里和外界似乎是隔绝的,这么大的雨,我在屋里竟完全没有感觉。
“等等。”我刚迈过门槛,就被梅姨叫住,我疑惑地回头看她,不知道她又要向我叮嘱什么。
梅姨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转身摸索出个东西递到我手中。
“这是……”我看着手中的符纸,不知梅姨这样是什么意思,而梅姨看我的神色却很凝重:
“给你急用,当然,对你家里面那只不会起什么效果,但愿……你不会用到它。”
话中已经将这张符纸的用处透露地很清楚了,我看着这张符,上面用朱砂写下的奇怪文字和之前我妈为我求的那张完全不同。
我略加思索,还是忍不住问一句:“梅姨,你这准备从我收多少?”
“一百。”毫不犹豫的回答。
真是……不出所料。
离开胡同巷,我满怀心事地往回赶。
果然还是一点都不想回去和那只男鬼呆在一起。
等我等到公交车,天色已经暗了,雨势却没有一点减弱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鞋子被雨水彻底浸泡,湿哒哒得,难受极了。
不过好在赶上了最后这一趟公交,我有些侥幸。车上几乎没有乘客,我走到最后,也只有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只是她一直看着窗外,我不明白外面的雨景有什么好看的。
我选了她后面的一个位置坐下,就开始打理自己被淋得差不多的衣服。
我一面心说倒霉,一面在随身包包里翻找卫生纸,可最终还是没有找到,看来今天出门走的太急,根本就没有带。
认清这个事实,我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向坐在前面的女孩求助,毕竟她是这趟公交上除我之外唯一的乘客。
“打扰一下。”我礼貌地敲了敲她的椅子,然而她并没有什么反应,我只能再提高声音重复了一句。
这一次她倒是有了反应,回头有些疑惑地看我一眼,接着,令我讶异地,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她的笑容没有温度,甚至有些诡异。
我没有多想,打扰了别人总不能什么话都不说,只好硬着头皮问道:“请问你带有卫生纸吗?我想借用一下。”
然而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被她看的浑身发毛,可总也想不清楚这孩子是什么毛病,帮就帮,不帮就不帮,一句话的事,哪里至于这样干瞪眼。
刚准备开口,司机却开口了:“美女,车上没有卫生纸,倒是有一条干净毛巾,你不嫌弃的话就凑合用。”
“啊,师傅,不好意思,我刚才不是问你……”我有些局促地道歉。
“咦?不是问我?”司机瞥了一眼后视镜,疑惑道,“这车上就咱两人,你不是问我是问谁?”
司机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我浑身都爬上了一股冷意。
车上……只有我们两人?
这时我才发现,灯光的照射下,只有我一人端坐的影子,坐在前面的那个女孩正“转头”平视着我,她的双手甚至丝毫不动地……摆在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