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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米在我怀里舒服的叫了一声,轻轻的给它旅顺了毛,洗完了澡才去睡觉。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没有想到陈家洛现出真身是为了替我打抱不平。
但是我真的好想他啊,我希望他来找的能是我,而不是别人。
想了半天后,才睡着,梦里梦到陈家洛,他微笑的向我伸出了胳膊,我走到他的怀里,异常温暖。
早上醒来时,看着汹米就躺在我的旁边,我满意的戳了戳它的耳朵,只有它在我才能安心。
回到公司后,蒋菲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由开始的挖苦,变成了现在她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我不紧对汹米心存感激,看来汹米确实是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唬住了。
魏书书的父母在公司开始哭闹,她们控诉公司的安全措施防护不周,才导致魏书书的死亡。
只不过魏书书当天晚上为什么去公司这到成了一个谜团。
没过几天我就踏上了去远方的火车,前几天经理交代我去采访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把汹米藏在一个大大的背包里,然后背上它,汹米给里面悠哉悠哉的啃着小鱼干,而我去艰难的爬上了去某某村的山路。
这山路满是坑坑洼洼的,到处充满着泥土的气息,虽然说这比城市接地气的多,空气也是非常清新的,但是如果是我,我还是宁愿在城里生活,起码在我遇到紧急就医的情况下,交通会快的很多。
四周都是浓密的大树,有一种错觉,我现在是在行走在一个原始森林里。
透过树叶看太阳,毒热的太阳只能透过来一丝微弱的光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继续前行着。
前方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类似县城的繁华小镇,但是虽说是繁华,也只是拿山村和这个山路做的比较。
进了一家旅店,放好行李准备歇歇脚。
那家的店员很客气的询问我打哪来。
我很客气的说了句打南边来。
因为此情此景和水浒传的某个剧情太过于相像。
“南边是个好地方啊,不过你这时来这里旅游去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啊?”我不明白店员说的话。
“现在可是旅游淡季啊。”
“那不是挺好的吗?这样也不用看别人的后脑勺。”我打趣道。
“哎”店员叹了口气,姑娘,你有所不知,这个身上邪门的很。不像你这样一个女孩子很容易在山里迷路。
我笑道,怎么可能?你看,手机信号是满格的。
拿着它扬了扬手机屏幕。
况且有些常识我还是知道的,这个山上并不高,所以,也应该那个也有信号塔存在。现在这个时候没有信号的地方,已经少之又少了。
店员不屑的撇了我一眼,你姑娘根本就不懂我现在告诉你的,你不听你一定会后悔的。
看着店员的酒店的眼神,我不禁笑出了声,这个场景有点儿像鬼片的意思。
虽然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别人走后我打开了我的随身携带的行李箱,有急救包,还有充电宝,衣服之类的只带了一套,可以换洗的衣服。
这次出门而只是想要轻装简捷,能够更方便地登山,能够更早的完成任务。
是好兄弟之后把它放在一个简易的柜子里,这个一个木床和一个简单的柜子,这个床单还很脏,由于只住一天晚上,也没矫情到那种地步叫他洗一洗。
况且随身携带的衣服,也不多。
大山的环境是很阴暗潮湿的。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隔壁的房间还不时的传来床震的声音。
这种事堵着耳塞那种羞耻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听了半天之后,汹米在我的胳膊边的蹭了两下。
这不仅脸红到了耳根,这到底是陈家洛的意思还是汹米的意思,如果是陈嘉璐的意思的话那就他太过分了。
不知不觉,居然也睡着了。
只不过半夜醒来的时候,想上厕所却犯了难。
走到走廊外面的时候连一个一直亮的灯都没有,只有一个声控灯忽闪忽闪的,昏黄的灯光,并没有照到尽头。
每一间房间都关得死死的,就好像这里并没有什么人一样,越是寂静,越让人害怕。
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停在门口,突然想起了家的温暖,虽然那里也不曾温暖,但是更不会让人心生恐惧。
想着想着一股凉飕飕的风吹了过来。
身体上一打颤,尿意就更加明显,想了想,还是迈开了脚步。
汹米从房间里跑出来蹭了蹭我的鞋。
抱着汹米觉得好多了。
它在我的怀里舔着我的手指,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就像陈家洛看着我一样。
今晚的月光也一样很漂亮,只不过为什么他没有出现?
想着想着就已经来到厕所门口。
这是一个老式的厕所,一个圆形的拱门,连一个像样的木门都没有。
走进去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大水池子是那种连成排的样子。
几个人在那低头刷牙,眼角不经意间的一撇,那个瓷砖铺就的池子变成了血红色,我又仔细一看它又恢复了正常样子。
可能是这两天精神压力大了,产生了幻觉。
没有多想转身去了厕所里面。
厕所是那种老式的蹲坑,月光透过一个小小的窗户照了进来。
那个窗户是用纸糊成的,就像改革开放前的农村一样。
在我的小的时候去我姥姥家的时候,他家就是这个样子,总是喜欢用手指扣破纸缝,每当这个时候,姥姥就会打我的手指骂我,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是挺不能理解的,她一打我,我就哭,直到哭得声嘶力竭,以前,总听姥姥说,我小的时候是哭吧精,同时在做,总是在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