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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萧元璟将睡在中间的逸儿连着小被子一起裹着拎到了炕头去。
掀开陆知暖的被子,他嗅到一股带着淡淡的皂荚的清香气息,原本冷静的萧元璟,此刻竟莫名觉得有些躁动。
大手撩起粘在她脸上的秀发,低首吻住了红润的唇。
刚刚入梦的陆知暖嘤咛一声,猛地睁开眼,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这才明白自己竟被这男人轻薄了。
她死命挣扎着,奈何越是挣扎,萧元璟眸中的兴奋越甚。像是原本就猎到手的一只悬狸,在做最后的抗争,只可惜,一切尽在自己掌握。
“听话,本王在尽丈夫的责任,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陆知暖只觉一道天雷劈下,轰的她渣都不剩。
这死男人是脑子有问题吧!
“不是,不行,我不要!”她拼命挣扎。
“别乱动。”他压抑着声音说道。
“爹爹,你干嘛欺负娘亲。”逸儿坐起身,揉了揉懵懵的双眼。“爹爹,你会把娘亲压坏的。”
稚嫩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两人俱是一惊。
萧元璟的脸黑了又黑,沉了又沉。
咬牙说道:“你还不睡觉。”
逸儿打了个小哈欠,摆摆手,说道:“这就睡了,爹爹也早睡哦。”
萧元璟低下头,看着身下的女人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心头又微微漾起一丝异样。
俯下身去,欲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她侧过脸。“喂,你做什么,逸儿还在,你还要不要脸!”
陆知暖急了。
萧元璟说道:“小屁孩子懂什么。你别闹了,本王的义务还没尽呢。”
说着,皱了皱眉头,对于自己的宠幸,她不是该高兴么。这又是怎么了?
“爹爹,你怎么还不睡觉。”
萧元璟一声低吼:“睡你的觉去!”
逸儿吓的缩了缩脖子,眼泪在眼睛里打着圈圈,要掉不掉的。“娘亲,爹爹凶我!”
陆知暖也是气狠了,她儿子她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这便宜爹凭什么。
抬起脚,直直的踹向萧元璟,谁料萧元璟根本没防备她,一脚就被踹了下去。
只听轰的一声。
房顶上落着的鸟瞬间就飞走了。墨风一个激灵站起身,鬼使神差的掀开一块瓦片。
“我去!王爷被踹下炕了!”
烫手山芋似的将瓦片盖了回去,心中默念,王爷没看到我,王爷没看到我。
不然被王爷知道糗事被他看见了,他就是不死也得扒层皮。
“陆知暖!”
萧元璟躺在地上低吼一声,幽深的眸色像是聚集的风暴,而陆知暖,就在这风暴旋涡的中心。
他眸光沉了沉,说道:“你不是一直想要么,怎么,跟本王玩儿欲擒故纵?”
陆知暖将逸儿抱进怀里哄了哄。狠狠的瞪了一眼萧元璟。
“你丫脑子被门挤了吧,大半夜的抽什么疯。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想要了,我看是你自己精虫上脑了吧。”
“陆知暖,本王说过,不要考验本王的耐性。不管你想不想要,作为本王的王妃,你都要时刻准备侍寝,这是你的荣幸,要知道,想要爬上本王的床的女人,数不胜数。”
萧元璟抿着唇看着逸儿,说道:“明天开始,逸儿跟着菊韵睡。”
“我不要……”逸儿紧紧攥着陆知暖的衣襟。“我要跟娘亲睡。”
说完,那小眼神还瞥了眼他爹,好像在说,娘亲是我的,谁也不准跟他抢。
“好,逸儿跟着娘亲睡。”
陆知暖不理会地上那男人,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逸儿哄睡。
萧元璟也没了睡意,自顾出了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直到第二天天亮,方才回来。
对于昨晚的事,两人都默契的不提。
陆知暖就当他是发情了。
吃过早饭,陆知暖领着逸儿搭着乔三爷的牛车去了镇上找胡地保。
胡地保为人厚道老实,知道田地是庄稼人的命根子,故而每每都十分贴心,绝不做童叟无欺之事。
“陆娘子是要买山地?”
“是的。”
胡地保翻了翻账簿,说道:“山地相较田地要便宜许多,一亩合五两银子,不知陆娘子要买多少。”
陆知暖心道,这古代的地还真是贵啊。
盘算一番,说道:“暂时先要一百亩吧,最好在乔家村附近。”
胡地保翻了翻土地志,眼睛一亮,说道:“可巧了,苏家屯南边就有百亩山地,距乔家村也不过一炷香时间。陆娘子若有空,不妨去看看?”
“也好。若是没有大问题,今儿个就能定下,也省得再跑一趟。”
坐上胡地保的马车一路往苏家屯去,陆知暖一路都撩着帘子往外看。苏家屯相比乔家村来说,有些贫穷。
不过苏家屯周围的山地颇多,零星的有两块地,种的都是药材,长势极好。
胡地保见她似乎对那药材十分感兴趣,便道:“陆娘子不知,这苏家屯有个老大夫,医术说不上多好,不过这种药材可是咱们清水镇独一份的好。”
“老大夫原本有个儿子,不过几年前去山上采药,摔下山崖,走了。儿媳没多久也抑郁而终,只留下一双儿女,由老大夫拉扯大。跟着老大夫念了几本医术,老大夫过世后,这些药材都交给孙女打理了。”
“那小孙女今年也不过十五六岁年纪,下面一个十岁大的弟弟。就靠着这点药材过活。也是可怜的。”
陆知暖暗道,这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给递枕头。
“陆娘子,到了,您看看这片地行不行。”
陆知暖大概扫了一眼,这山地有些荒,地上还有些尚未清理干净的树根。好在她也不种庄稼,只雇些人将这山地收拾出来,直接就可以种草药了。
“胡地保确实公道,这地倒是正合适。”
“呵呵呵,既然没什么问题,签了协议,这地就归陆娘子了,明儿个去县衙办地契,办好了陆娘子得空来取便是。”
“有劳胡地保了。”
陆知暖顺着山地走了一会儿,望向不远处的一座山,眼睛猛的一亮,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
看形态的确是橄榄树,零星的有几棵。只是离得远,她也不敢十分确定。
“胡地保,那些是什么树?”
胡地保眼睛一瞥,浑不在意的说道:“就是青果子树啊。那片山上有好多,没什么稀奇的。”
“咱们去看看。”
陆知暖知道橄榄果就是青色的,不知道他口中的青果是不是就是橄榄果。
“诶,陆娘子,那片山头是有主的,寻常人不让靠近。那山有人看着的。”
“啊……”陆知暖有些泄气了。“可知是谁家的?”
“这可是镇上张家买的山,张家知道吧,在咱清水镇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裕和茶楼,裕和戏楼都是张家的。哦,那张家小姐还是想容阁少东家的未婚妻呢。”
陆知暖噎了噎,若是张家的山,还真不好办呢。怎么哪儿都有赵怀远呢,简直阴魂不散有没有。
“胡地保,我看那山头好像也没人打理啊,不知张家买这山做什么用。”
胡地保摇摇头。“谁知道了,买完了就这样放着了,倒是看的挺紧,有往跟前凑的,都被打回来了。”
若是这样,那就彻底没戏了。
“胡地保,你可知道这附近还有哪个山头有那青果子树?”
“咱们这里就苏家屯有这一处,若再找的话,就得去邻县了。不过,苏婉丫头家院子里倒是种了一颗。哦,那苏婉就是老大夫的孙女。”
陆知暖正要请胡地保帮她引见引见那位苏婉姑娘,就听见不远处一阵吵闹,围了一群人。
“那不是苏婉丫头家么,这是怎么了。”胡地保不放心,拨开人群去看了一眼。
陆知暖随后也跟了过去,见院子里站了一堆人。
“快瞧瞧,这就是我那侄女苏婉,怎么样,长的标致吧。”一个婆娘笑呵呵的说道。
那婆娘乌黑的头发抹着油,脸上擦着劣质脂粉,随着说话的动作,扑扑直掉粉。
“婉儿,这是邻县李家村李大秋家的二小子,那李大秋家良田百亩,你嫁过去可就是个少奶奶,等着享福去吧。”
“大伯娘,我说了,暂时不考虑婚事,弟弟还小,我若嫁出去了,弟弟无人照顾。更何况还是嫁到邻县去,远了些。”
当中一个青衫小姑娘垂眸淡淡的说道。一条辫子垂在胸前,干净利落,目光澄澈,身板挺的笔直。
“你这孩子,这么不懂事呢,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你父母不在了,作为大伯娘就替你做主了,这是叫你去享福。苏陵都十岁了,平日大伯娘帮你照看就是,咋,你还信不过大伯娘了。”
这话听着确实在理,可陆知暖却觉得不大对劲。
男方来相看,居然捂的严严实实的,叫人看不见相貌,带着一顶帷帽,连整个身体都遮住了。
凭她的感觉,这男人要么就是巨丑,要么就是身体有什么缺陷。若真如那婆娘说的那般,凭李家的百亩良田,邻县想嫁的姑娘多了去了,何必来这苏家屯。
“大伯娘,我姐不愿嫁,难道你还要硬逼着我姐不成。这苏家屯谁不知道,你本打算把我姐卖给张家老爷当小妾,今日又找人相看,谁知你又起了什么恶毒心思。”
苏陵穿着一身破旧衣衫,挡在苏婉面前,那架势,若谁敢动她姐姐一分,他就能跟她拼命。
不知怎的,陆知暖的脑海里同样闪过一个男孩子,也是如苏陵这般护着她。
陆知暖心里划过一股暖流,有个这样的弟弟,真好。
罢了,既然叫自己碰上了,不管也不是她的作风。招呼了逸儿,俯身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逸儿小眼睛滴溜溜一转,笑眯眯的应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