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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长歌给自己做着这样的心理暗示,佯装根本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然后低着头,准备开始继续前两日的画作,直接对着旁边的人来了一句,“随便你吧。”
他要是真的想研磨,就随着他去好了。
反正自己也管不了他,他可是这东齐的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长歌,谢谢你。”司珩像是很高兴一样,
长歌同意自己陪在旁边了,这说明她也没有那般的厌恶自己吧?
司珩的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眼睛里的笑意怎么都像是兜不住一般。
原来,可以安安静静的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在自己身侧画画的样子,哪怕彼此之间一句话都没有,但是却依旧让他从心底里都得到一种满足。
这种满足感,可以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连日来不好的心情都被驱散。
长歌每当画画的时候都很认真,基本上不会去关注旁边的事情,所以自然不知道司珩在她身侧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她只是一味的低头画画。
司珩手上的动作不慢,但是注意力却基本都是放在长歌身上的,就好像看着她,怎么都看不够一样。
看着久了,高兴的情绪一点点的蓄积起来,慢慢的就变成了那一点点的心酸。
当初,长歌在自己身边,总是陪着自己的时候,若是心里藏了那一点的喜欢,陪着自然是高兴的。
可是再多的喜欢身边的这个人却一直都看不见,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一直将那样的心思给隐藏着,还不敢表露半分。
生怕被面前的人知道,只因为当时的长歌与他的身份不对等。
这样的长歌,该多难受,多委屈呀。
司珩如今只要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像是被人揉了一下一般,酸胀难受的厉害。
似是需要很久以后才可以慢慢的缓和下来。
现如今,他这满心满眼的都是长歌,自己的感情,长歌还是知道的。
只是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罢了。
如此情况之下,他在这旁边看着,偶尔也会有难受的时候,所以当年的长歌,怕是比自己难受上千百倍吧。
司珩的嘴角无奈的扯出一丝苦笑。
他这几年很容易想起过去的事情,而且是越久远的事情,他总是记得越清楚。
慢慢的,就将当年长歌在他身边受过的所有的委屈,经历过的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给饱尝了一遍。
这就好像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一样,一点点,慢慢的,不激烈,但是却让人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唯一的办法就是被那种疼痛感给一点点的折磨着,直到地老天荒一般。
当年长歌的无望,他现在一一饱尝,那种明明知道面前的人或许不会知道,亦或是不会原谅自己了。
可是他却还愿意这样,一直留在这里,就这样永远的留下去。
好在,长歌还愿意让他陪着。
没有将他赶走,所以他应该知足的。
稍微难受那么一嗅儿以后,司珩便自我安慰着。
只要长歌不赶他走,可以让他在这里陪着,他就已经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