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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珩听到染长歌这些话，一直冷静的眸子，似是慢慢的染上了一丝喜悦。
有些克制不住一般。
忍了这么多年，他也早就是忍不住了。
一伸手，突然就将染长歌给彻底的抱在怀中，双手将她整个人都给死死的搂住。
染长歌的身子一僵。
已经很久，没有和司珩有如此接触了。
司珩似是感觉到了染长歌身子的僵硬，心里苦笑了下，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少，反而是将人抱得更紧，轻轻的在她耳边，很小声的道，“长歌，别动，求你让我抱一会儿。”
“只要一嗅儿，很快就好，你别推开我。”
染长歌双手推拒在前面的动作，轻轻的愣住了。
许久之后都未曾放开。
原本是想要将人给推开，可是听到他这说话的声音，染长歌突然停住不动。
司珩小心翼翼的汲取着染长歌身上的味道，心中有种异样的满足。
如此情状，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过了。
方才郁闷的情绪，此时此刻都略微少了一些。
轻轻的靠在她的耳畔边，很小声的道，“长歌，你那么不希望我做那些事，是不是因为，你的心里其实还是舍不得？”
“可是因为是你，我愿意。”
这些话，他以前是从来不屑于说出来的，但是现在，他很清楚的明白一个道理。
有些话，如果不说出来的话，身边的人或许一直都不会知道。
只有真的说出口，身边的人才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意。
所以现在的司珩，不会再藏着掖着。
染长歌感觉自己心里像是什么隐秘的存在被戳破了一般，让她心底的思绪一点点的冒了出来。
开口就想要反驳司珩刚才说过的话。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是因为舍不得么？
还是因为……
染长歌的思绪还没有结束，司珩已经很克制的松开了自己的怀抱。
将人给放开，对上了她的双眼，眼睛里都带着几分笑意，轻轻的看着面前的人，“长歌，你不必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只要知道我做这些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就好，不必多想。”
“当然，如果你愿意说一句舍不得，我也会很高兴。”
司珩轻轻的笑着，看着面前的人。
他的眼神中，蕴藏了太多的情绪，让染长歌感觉自己的心底，似是被人轻轻的击中了一般，让她都有些手足无措。
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司珩却知道不想要面前的人为难，直接缓缓的出声道，“长歌，我现在觉得很高兴。”
昨晚的郁闷，现在已经全部一扫而光，只余下这满满的高兴。
长歌会有现在的反应，还愿意与他这般的纠缠着，诚如萧祈所言，她是因为心中还有自己，所以才会如此。
明白了这个，司珩感觉自己似是又有了无穷的力道，可以继续舔着脸纠缠下去。
若是她心中彻底没了自己，其实就连司珩，都不敢保证他还有那样的勇气。
纵然他面上表现的再淡定，可是到底心中还是有着加倍的恐慌。
一直得不到回应的感情，他会害怕，会心慌，也会有片刻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