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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姐姐,白兰戈是妹妹。但是十几年前因为一些原因夫人被人抱走流失到大陆被当做孤儿训练成了特工。而白兰戈一直留在白震庭身边,现在白震庭老了。白兰戈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白虎堂的继承人……”
说到这付靳言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令子爵的脸色。
令子爵面上倒是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两只搭在膝盖上的手却早已紧握成拳。
看到令子爵探究的目光,付靳言又继续说道:“最近白震庭好像快不行了,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夫人漂泊在大陆的消息,派出大队人马不顾一切地想找到夫人接她回去。但是那个白兰戈好像也一直知道夫人的存在,在白震庭派人来大陆找夫人的同时也派人了一支精锐的特工队伍悄悄潜入大陆,一定要致夫人于死地!”
令子爵心中一震,眼眸半闭半睁,不动声色地隐藏着眼中的戾气。
“那天在大排档的人是白震庭的人还是白兰戈的人?”此刻的令子爵又恢复了往日战斗时的冷厉。
“白兰戈的!”付靳言肯定地答复道。
令子爵心有余悸,转而冷笑一声,棉里藏刀地低声道:“今晚十二点,集齐军团二十大将老地方开—大—会!”
“上将?”付靳言惶惑地看着令子爵,冒死提醒道:“……夫人……她是白虎堂的人……是白震庭的女儿!!!”
这才是关键!
白家和令家当年因夫人的死早就势如水火了。现在上将在不知情的情况了娶杀母仇人的女儿已是大错,而看上将这架势是要以全军之力保夫人一人安危。
这是绝对不可以的,龙炎军团绝对不能就这样毁掉更不能去救当年的仇敌之女!
付靳言说的这些令子爵当然知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那天晚上浑然不知的歌儿身处那样的危险境地他就害怕得心颤。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偏偏就是白震庭的女儿?!
不不不,她从小就与白家走失了,她不受白震庭的养育之恩,她可以与白家一刀两断的。她谁都不是,她与白家毫无关联,她只是他令子爵的妻子!
令子爵向来理智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慌乱,扭头对付靳言命令道:“这件事保密谁都不能外泄,尤其是老爷子那里任何人都不得提起。参加这次任务的所有军士全部外调!”
付靳言有些呆了,他没有想到令子爵竟然会下这样的命令。到底是有多在乎这个女人他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但是既然他这样爱她,他又为何要让炎燚去给他抓其他女人回来呢?
付靳言真是越来越不懂这个他给了二十多年的上将了。
但是上将既已下令,他也只有遵从的份儿。
付靳言无言地退下,令子爵却独自一人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费力地消化着今晚的消息。
想着想着令子爵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无缘无故的呵呵冷笑起来。
为什么呢?!
果然,老天还是看他回国之后过得太顺遂才会派白歌戈这个小妖精来折磨他、来收他的命!
白歌戈回到房间,看着坐在阳台上,看着令子爵和付靳言在湖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但是她却一句也听不真切。
白歌戈如鹰般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二人,脑中却在细想着这些天和令子爵相处的点点滴滴。
如果不是雅时提前给她打了预防针,她还真的会误以为他爱上她了呢!
为什么渐渐地她开始渴望起他独一无二的专宠来了?或许是求而不得才会那样的渴望吧!
每次只要一想到他也会对别的女人这般甜言蜜语白歌戈的内心就泛起一阵厌恶和恨意。
明明不是没有爱情可言的人,却这样日思夜想着独一无二的爱情还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白歌戈的嘴脸勾起一抹弧度,无奈而又自嘲地笑了笑,滚动轮椅转身滑进房中。
白歌戈独自洗漱完就shang床先睡去了。她故意没有等他回来就将灯关掉了。她不想做一个夜夜孤灯苦等的傻女人,所以就先洒脱的将孤灯吹灭,独自先睡去。
令子爵在湖边吹了很久的风,内心的波动仍没有平息下来。抬头看着楼上卧室的灯已经熄灭了,不由地长长叹出一口气来。
“歌儿,为什么我们日夜相对却始终走不进对方的心里呢?”令子爵对着翠湖轻声的苦述,心中的苦闷却没有随风而散。
令子爵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坐在床边看着白歌戈沉睡的睡颜令子爵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伸手轻轻将白歌戈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手顺势下滑握住白歌戈溜到被窝外的小手。
令子爵在湖边吹了那么久的湖风,手自然是冰冷的。白歌戈受这一冰,渐渐有些转醒。睡意朦胧,微睁开眼,一看是令子爵又放下警惕心倒头有睡去,嘴里却喃喃道:“怎么还不睡?”
“嗯,马上!”令子爵被她这么一问,话不过脑的立马回应道。
说完见白歌戈已经沉沉地进入了睡梦中,有不由地打从鼻孔里冷笑起来。他这是怎么了?他在她面前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小心翼翼了?
令子爵就这样在床边望着白歌戈,回想自己小心翼翼的怂样。一直到十二点,令子爵才恋恋不舍地缓缓放开白歌戈的手,动作轻柔地为她盖好被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在她耳边悄声许诺:“歌儿,有我在,你一定会好好的。谁,都别想动你一根汗毛!”
令子爵再次为白歌戈整理好被子才离去。付靳言早已等在门外,令子爵一出来,便亲自推着令子爵的轮椅向门外等候的商务车走去。
一抹浓烟消散在空中,白歌戈在睡梦中依旧睡得很熟。
一夜好梦再次醒来的时候,白歌戈像只小宠物瑟缩在令子爵宽大的怀抱中。
窗外明媚的阳光投从窗帘布的丝丝缝隙中投射到室内,在白歌戈的脸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从美梦中醒来,白歌戈吸了吸鼻子,又往令子爵的怀里蹭了蹭,打算继续刚才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