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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最后还是依然不能做到发发都进十环,再加上烈日当头白歌戈本来就有些心烦气躁了,令子爵还在一边冷眼旁观,白歌戈终于有些爆发了。
赌气似的将枪置于桌案上,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土堆上,噘嘴说道:“不打了!!!”
令子爵挑了挑眉,情绪却没有太大的起伏,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冷声道:“之前不是还跟我保证,一定要共同面对,任何情况任何困难都不低头吗?哼,这么快就低头了?”
令子爵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白歌戈更气了,一只手撑着下巴恶狠狠地瞪着他道:“可是你这是什么破教练,我练了半天你也不给我指导指导。不是说好了共同面对吗?可你这又是哪门子的共同面对?!你看看我天天为了你在太阳下面晒得跟什么似的。”说着白歌戈就脱了外套,将自已晒得乌漆墨黑的手背和自己手臂雪白的肌肤对比着举在令子爵面前让他看,还一边哭诉道:“我现在哪里还是什么白歌戈,明明就是“黑歌戈”!”
“噗!”令子爵被她这“黑歌戈”和那可爱又委屈的表情逗得噗嗤一笑。虽然心疼她,但是既然他选择了让她成长有些代价谁都得付出。
令子爵握住她黝黑的手背,用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宠溺地看着她轻笑道:“黑歌戈同志,这就是本教官叫你的第二堂课——肌肉记忆!”
白歌戈不解地看着他,但是眼中显然又燃起了兴趣和欲望。
令子爵看了她一眼,解释道:“你只有不断通过自己的尝试找对自己的射击瞄准姿势然后通过长时间的据枪姿势定型,让自己的肌肉形成记忆。这样的话,在你往后的每一次开枪射击中你都能达到人枪合一。”
令子爵扭头,看着白歌戈欲言又止,接着又说:“你刚才一直做的就是在寻找属于你自己的最佳射击姿势和感觉。而你现在要做的是继续寻找感觉。”
说完,令子爵也不等白歌戈反应,将地上的迷彩外套叫起来,抖了抖灰,上前为她穿上,将她推到射击位置,把枪继续塞到她的手上。
白歌戈噘着嘴,回头看了看令子爵,有心心累地继续据枪瞄准。
令子爵现在旁边看着白歌戈身上披着的金光,皱了皱眉。现在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要不是这里的士兵都被他赶到了山下,他就让人把把射击棚在往外挪一挪。
令子爵有些无奈,都怪自己还是私心太重,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奈地摇了摇头,令子爵迈步上前,走到里白歌戈更近的地方。左右调整了下位置,直到将白歌戈全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才站定,继续目不转睛地紧盯着白歌戈训练。
经令子爵这么一说,白歌戈倒是突然有了目标和方向。根据令子爵说的不断调整和反思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和失败的原因。如此多次,白歌戈的进步显着增快。慢慢地,进入了正规。而现在,三环能有两环打进十环。
只要有了进步能看见希望,白歌戈当然越练越起劲。身边掉落的子弹壳累积起来都可以堆成成小山了。
令子爵看着白歌戈进步神速,也是欣慰但是看着白歌戈这样卖力有些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等白歌戈终于三发三中的时候,抬手握住白歌戈继续上子弹的手。看着白歌戈疑惑的目光和满面的汗水,开口道:“歇一会儿。”
白歌戈听他这么一说,客气一笑,推脱道:“不用,我现在精力旺盛得很!你看我都三发三中了!!!”
说着还兴奋地指着刚才的靶纸洋洋得意。
令子爵目光紧盯着她,看也没看那靶纸一眼,“我要告诉你的第三课,疲劳训练和疲劳驾驶一样,都是徒劳!”
白歌戈看着令子爵坚定的样子,也没再坚持,将枪交到令子爵的手中在旁边的土坡上坐了下来。
令子爵接过枪,将枪分解之后用旁边的油布一一擦净。
本来这枪应该她自己来的,但是现在她实在是太累了。所以索性躺在了土坡上,翘着二郎腿,扭头看着身侧正在为她擦伤的令子爵。
哎呀,这有副好皮囊就是好啊!怎么看都顺眼。白歌戈静静地欣赏着令子爵修长的身躯而又优雅的动作,翘在腿上的脚尖一摇一摆地抖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看得实在是不过瘾还吹着口哨,调xi他起来,“小哥儿,完工后有没有兴趣了喝两杯?”
令子爵没有搭理她,继续低头擦枪。
令子爵这不理不睬的样子,倒是让白歌戈更有兴趣,口哨越吹越大声,还模仿起了春晚上宋丹丹的东北口音,继续调侃道:“小哥儿,你看小妹儿我长得俊不?”
“……”见令子爵依旧不理。
白歌戈又自说自话地唱了起来,“娘子,啊哈!你在这儿做什么?你看着这太阳多不错?我们一起赏赏日……”
令子爵听着她这
没头没脑的现编现唱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浅笑。完成最后一步,令子爵将枪上了膛。回头,看着土坡上的白歌戈依然没有察觉地躺在土坡上继续大言不惭地说唱调侃着他。
令子爵轻轻一笑,蹑手蹑脚走到白歌戈身边。
一曲唱毕,白歌戈的小曲库又要切歌了,《浏阳河》可是很合她此刻的心情,闭眼清了清嗓子,张嘴就来,“刘大哥,我的郎……”
“嗯?”令子爵极富磁性的声音突然就响在耳边,吓得白歌戈立马睁眼惊叫起来。
看着白歌戈吃惊地样子令子爵孩子般的大笑起来。一把搂住连连后退的白歌戈,一把将她拉回怀中,二话不说就直接用嘴堵住了白歌戈惊声尖叫的嘴!
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令子爵这“动手动脚”的样子,白歌戈有些心慌。她是不是调侃过头了?让他急着要在这野战吧?
白歌戈真是有些心惊胆战,一边被令子爵缠吻着一边扭头转眼眼珠四处盯哨。
令子爵却不搭理她,大掌扭过白歌戈不专心的小脑袋瓜,让她必须得正眼看着他,接吻就得专心一点,不然怎么对得起她那么久的调xi呢?!
现在令子爵可算是觉得刚才自己步行走了那么久的甜头了。这里的每一个兵卒可都被他给调走了。
不过他令子爵可不是ji渴得要野战的人,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吓她这个放肆的小妖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