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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小意外之后,令子爵表面上不再像之前那样疑神疑鬼的紧张,但是暗地里却还是一刻也没有放松。
白歌戈知道令子爵在刻意给她营造一个相对轻松的氛围,所以行为举止上反而比以前更加注意。平时令子爵没有陪在身边的时候,她也很少一个人出去。多余的闲暇时间她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琴房里,认真刻苦的钻研钢琴。这样的话,以后孩子出生她还能给孩子当一当音乐启蒙老师,不至于只是一个只生不教养的废材妈妈。
至于浅浅,自从上次在湖边见过之后,她也再没有见过了。白浅没有来找过她,她亦没有再在令子爵面前提起过。其实说来很奇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生日患难的姐妹情说疏离就疏离了。
有时候想想白歌戈也觉得很心寒,毕竟当初她那样真心待过她。不过好在她肚子里有了调皮的小家伙,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还能帮她分分神。
白歌戈从小就没有听过枕边故事,为了不让小家伙延续她的遗憾。白歌戈现在都已经在开始练习讲故事了。
而令子爵现在也临时充当着她最忠实的观众。
每天晚上九点整,白歌戈和令子爵就准时一起窝在床上。白歌戈拿着厚厚的一本书,情感丰富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一千零一夜》上面的故事。
令子爵躺在白歌戈的怀里,微微抬头,目光诚挚地看着她嫩白小巧的下巴一开一合。
“相传古时候,在古印度和中国之间的海岛上,有一个萨桑王国,国王名叫山努亚。山努亚国王每天要娶一个女子来,在王宫过夜,但每到第二天雄鸡高唱的时候,便残酷地杀掉这个女子。
这样年复一年,持续了三个年头,整整杀掉了一千多个女子……”白歌戈眉头微蹙尽量不用自己的情感去左右故事的发展。她朗读的很有感情却又客观也有淡漠。她想虽然酗子以后听这故事的时候可能,还只是一个孩子,但以后他会慢慢的有自己的判断力和看法。
她不能一开始就将自己的看法和偏见全都灌输给他。白歌戈坚持着这一观点继续往下。但是一边读她又一边想。他那么小的孩子,不就是因为没有是非判断能力才需要大人的指引让他学会去判断吗?
或者说对于孩子的教育不应该是不去影响他的判断而是应该把自己认为正确的价值观和世界观教给他才对。
白歌戈两种不同的观点在心里激烈的碰撞,导致白歌戈的故事朗读一会儿清新寡淡得食不知味,一会儿情感又浓烈的震慑人心。
在这样的纠结矛盾中,白歌戈终于读到了故事的结尾,“这样,桑鲁卓每天讲一个故事,国王每天都想:“我暂且不杀她,等她讲完故事再说。”
日复一日,桑鲁卓的故事无穷无尽,一个比一个精彩,一直讲到第一千零一夜,桑鲁卓一共讲了一千零一个故事,终于感动了国王。他说:“凭安拉的名义起誓,我决心不杀你了,你的故事让我感动。我将把这些故事记录下来,永远保存。”
于是,便有了这本《一千零一夜》。”
读毕,白歌戈有些疲倦地轻轻合上书,一脸期待地看着令子爵。
比起第一天的照本宣科,她确实进步了不少。
令子爵仿佛不知道是该沉浸在《国王山努亚和他的一千零一》的故事中还是沉浸在白歌戈讲故事是静谧的美丽之中。他呆呆地看着白歌戈半晌回过神来,轻轻地吻了吻白歌戈的额头算是奖励。
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她讲故事时,周身散发出来的母性光辉真的让他不由自主地着魔、沦陷。
令子爵半坐起身子,将白歌戈搂在怀里。
这么长一个故事讲完,白歌戈确实有些累了。靠在令子爵的怀里,迷迷糊糊很快就有了睡意。但是她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
意识迷瞪,她咕隆着问道:“子爵,你说我们在讲故事的时候,是应该将自己心中判断是非曲直的那一套潜移默化的传递给孩子,还是应该保持客观中立给孩子一些独自判断的空间?”
令子爵低头静静地欣赏着白歌戈低眉闭目的模样,听她这么一说不自禁地“噗嗤”笑了出来,“我的傻歌儿,现在你可比我还死心眼了。一个还在听睡前故事的孩子,怎么会有什么是非判断能力呢?你给他讲故事也只是对他潜移默化的一种形式而已。而孩子最终形成的习惯和价值观确实我们做父母的平时的所有行为举止的综合表现。所以你不必拘泥于这一个故事的情感把握,正常自然的流露出你最真实的一面就是对孩子最好的教育。”
令子爵的话像是魔咒一般,让白歌戈不安地心平静下来。放下心来,她的睡意更浓,伸手环住令子爵的脖子,小声呼噜一句,“我真实的一面会不会吓到宝宝?”
令子爵揉了揉白歌戈的碎发,嘴角勾起一抹慈祥的笑容,轻声安抚道:“放心吧,你会是一个合格的妈妈的。”
白歌戈渐渐进入梦境也不知道她是否听见了令子爵的话,但是她的嘴脸确实扬起了一抹幸福甜蜜的笑容。那是这么多年来,她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安心。
令子爵动作轻柔地为白歌戈盖好被子。伸手拿起床头那本厚厚的故事书,到来第一页,认真的品读起来。作为一个替补人员,令子爵也还是一点没偷懒。认真地看过故事之后,伴随着白歌戈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地讲述着:“相传古时候,在古印度和中国之间的海岛上,有一个萨桑王国,国王名叫山努亚。山努亚国王每天要娶一个女子来,在王宫过夜,但每到第二天雄鸡高唱的时候,便残酷地杀掉这个女子。
这样年复一年,持续了三个年头,整整杀掉了一千多个女子。
百姓在这种威胁下感到恐怖,纷纷带着女儿逃命他乡,但国王仍然只顾威逼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