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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了黎泽赫这么长时间,男人和他的心腹早就已经知道了楚晔是谁,包括剩下的两个人,以及莫家的兄弟。
男人的眼睛突然睁开,冰冷的眸子盯着副驾驶上扭过头来的保镖。
“不能掉以轻心,黎泽赫这个人,不简单,现在的他,绝对不是以前那个东西被抢了却只能看着的那个小男孩了。”
保镖眼睛里带着些疑惑,但是却也没有多问,转过身子去直接拨通了美国那边的人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在春江花园陆昀泽公寓所在的楼层的门口。
“老板,已经到了。”前面的保镖出声音提醒坐在后座上的男人。
男人拿了黑色的文件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老板,给他这样的证据,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男子看到男人手上的黑色文件夹,眼皮跳了跳,这是他们不知道用了多少办法才得到的一点销售报表。
虽然不是什么太重要的数据,但是拿了这个已经让黎泽赫他们有了戒心,以后再想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一定会比现在困难不知道多少倍。
男人看了一眼手上的文件,皱了皱眉,“这份文件,也许在我们的手里没有什么价值,但是到了陆昀泽的手里,就不一定了,别忘了,他的工作,本来就是这些数据报表。”
黑衣保镖没再继续说话,他知道,老板决定了的事,他们没有权利去打听。
男人推开车门,拿着文件下车。
陆昀泽坐在窗户前,看着过来的这辆车,这辆车说不上简单,却又看不顾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看不出什么牌子的车,只能看出来开车的人一定非富即贵,但是这个小区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人?陆昀泽有些疑惑。
但是当陆昀泽在看到车上下来的人的时候,眼睛瞬间睁大,几乎是瞪圆了眼睛。
车上下来的人,除了那天把自己带过来的那个男人,还能有谁?!
陆昀泽看着那辆车,眼睛里带这些贪婪,那个男人这到底是有多少钱?如果他的钱都给自己,那自己一定后本省无忧。
不多时,还不等陆昀泽从刚刚看到男人的那一幕醒过神来,门铃已经响了起来。
陆昀泽回神,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楼下的那辆黑色豪车,那辆车依旧在哪里,没有挪动过。
门铃的声音再次响起,陆昀泽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房间里,陆昀泽坐在椅子上,他的对面,男人坐在沙发上,男人的身后,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站着。
陆昀泽看着这样的一幕,皱了皱眉,这架势有点像是三堂会审。
还不等陆昀泽说什么,沙发上的男人已经拿出了一个文件夹,递给他。
陆昀泽有些疑惑,尤其是看到文件夹上那深沉的黑色,陆昀泽的心沉了一下。
“这份文件,你看看。”男人出声音,那声音冰的有些渗人。
陆昀泽拧着眉头,接过了文件夹,心里不停的想着这个文件夹会是干什么的。
但是想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的思绪。
翻开文件,陆昀泽看了一眼就已经懵了。
这是账目报表!
不过,他为什么把这个给自己?
“这是黎泽赫的公司里的。”男人淡淡地道。
黎泽赫只知道冥月里的账目被人复制了,但是却不知道鼎泰集团的账目也被他顺手牵羊带出来了一些。
复制冥月的账目,只是一个表面上的事,本来他是想要知道冥月到底是黎泽赫用来干什么的,但是却没有什么意义,什么也查不出来。
所以,拿鼎泰集团的账目,成了他们最主要的目的,这些账目,到有些人的手里,说可以扳倒黎泽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而那个人,就可以是陆昀泽。
陆昀泽翻了翻,“没什么问题啊,有什么需要做的?”
男人看着陆昀泽,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笑容有些奸险。
……
乔芷汀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在一个房间里,雪白的墙壁,天蓝色的窗帘,床头柜上的两个水杯。
慢慢地坐起来,乔芷汀仔细地打量着这件房间。
这是哪儿?
不等乔芷汀出声音,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黎泽赫走了进来,见乔芷汀坐在床上,不禁笑了笑,走过去。坐在床边。
“睡醒了?”黎泽赫抚着乔芷汀的长发,声音异常的温柔。
乔芷汀点点头,身子向后,靠在黎泽赫的身上,整个人都显得慵懒,“这是哪儿?”
黎泽赫伸出手刮了一下乔芷汀的鼻子,笑着道,“这里当然是我的房子!”
乔芷汀有些懵,黎泽赫到底是有多少房子?!
一阵海风的味道从飘动的窗帘进来,乔芷汀微微蹙眉,“我们现在在哪儿?”
黎泽赫伸出手环住乔芷汀的细腰,贴在她的耳边,“我带你出来了,我们现在在A市,临海的别墅里。”
乔芷汀一愣,似乎是有些不相信黎泽赫的话,扭动了一下身子,从黎泽赫的怀里挣脱出来,赤着脚走到窗前,掀开了窗帘。
不远处,是一眼看不到头的大海,一个个浪花翻过来,打在沙滩上。
黎泽赫拧了一下眉头,弯下身子拿了乔芷汀的鞋,走到窗边,“光着脚就下来了,你是担心你的身体太好没办法生病是吗?!”
说着,人已经蹲下身子,将手上的鞋套在乔芷汀的脚上。
乔芷汀低头,看着这样的一幕,心里暖烘烘的。
“想不想出去玩?”黎泽赫打横抱起乔芷汀,轻声问她。
灼热的气息落在乔芷汀的耳畔,那一块的皮肤像是火烧起来一般,滚烫滚烫的。
乔芷汀靠在黎泽赫的怀里,眼睛里却写满了温馨和暖意。
一听到黎泽赫说出去玩,乔芷汀不禁有些兴奋,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期盼。
“可以出去玩?”
黎泽赫失笑,将乔芷汀放在床上,自己欺身上前,“本来就是带你出来玩的,为什么不可以?”
黎泽赫的双手杵在乔芷汀的身子地两侧,整个人都像是要趴在乔芷汀的身上。
乔芷汀的脸红了,红的要滴出血来。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自己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感觉脸烧得慌,用冯玉的话说,就是活的简直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乔芷汀抿了抿唇,一次下床,没有说话,有一个人形的靠垫加步行机器,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