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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豪门囚爱结局篇九
回到冷冽那边,靳北堂就问了小奶包的去向,他打算开私人飞机,早一步见到秦晚晴。
临走前,靳北堂下了命令,必须活捉慕爵和江如慧,还让安允江恐怖分子的帽子扣在了慕爵和江如慧的头上,安允利用自己的权利,派了反恐组织的人去活捉慕爵和江如慧。
如今,四面临敌,江如慧保不住慕爵,丢弃了慕爵,慕爵是在法国巴黎的街头被黑手党的人捉拿的。
安允泽将慕爵关在了世界恐怖组织团的地牢里,打算留着慕爵给靳北堂处置。
飞机上,靳北堂点了一瓶红酒,从和月亮擦肩而过,轻晃着酒杯里的红酒,思绪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见到秦晚晴,他该怎么说?雅姬死了,小奶包受了严重的鞭伤,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痛难忍,何况还要他说出来。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雅姬那一身帅哥,还记得他们那些日子来的啸动,雅姬总是喜欢围着他转或者是雷聂转,雅姬总是说“爹地,都说女儿是爹地上辈子的情人,那么我上辈子岂不是赚了爹地这么一个帅哥咯?”
雅姬总是那么懒洋洋的,不爱想一些费脑力的东西,总是喜欢在家里呆着,除了要买零食,别的时候她都不太愿意出门,买衣服什么的,要么就上淘宝买要么就是让秦晚晴去买,那时候他说雅姬懒,雅姬总是会嬉笑一两下,然后就撒娇,说“爹地,你这就不懂了,我这是遗传到你了,你不也是懒洋洋,不出门的嘛。”
想到此,唇角不禁溢出一丝笑颜,但只是稍纵即逝。
他知道,这些都已经过去了,而且已经再也无法回来了,他再也听不到雅姬那一声又一声甜甜的爹地了,再也没有办法和雅姬见面了。
好不容易见面了,但却只相处了一年来就没有办法在一起了。如今只恨当初,若是他没有发生车祸,若是他没有偏激,他和秦晚晴就不会分开了,他也不会和小奶包,还有雅姬错失了七年的时光。
放下酒杯,余光瞥到了无名指上的那枚黑色鸢花式戒指,目光不由得放得轻柔,脑海里划过的是那晚在海边的浪漫眷属。
经过这次,她应该怕了吧,他所处的环境中是没有永恒的安静和平凡,他是反恐组织的重点对象,他要冒着危险在YI国际工作,他有很多仇家,类似于江如慧这种的,以后还会经常发生,晚晴她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他苦笑,估计是不会了,因为他,这一次她没有了一个女儿,那么下一次要再遇到这种情况,估计就会连小奶包也没有了。
这种不平凡的生活,她注定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小岛。
天渐泛白,整栋别墅里都没有开灯,四周一片微微漆黑,角落里,秦晚晴缩着头和脚,抱着一个白色的抱枕在角落里蜷缩。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江如慧的话盘旋在耳边,忘也忘不了,客厅下面都是狼群,门外也是狼,她搬了那张大床在门口那儿抵着狼群的冲击,窗口那儿她也用了衣柜挡住。
狼嗥不断,她捂着耳朵,拼了命捂着耳朵却还是听得见。
“秦晚晴,你知道吗?你的儿子女儿都死了G呵,死的真是好啊,你高兴吗?恨我吗?后悔吗?后悔当初没有放弃北堂了,对吧?”
天宇和雅姬都死?呵,呵呵,不会的,她的孩子都是很厉害的,绝对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至始至终,她都只能通过这个方法告诉自己,安慰自己,可眼泪,却止不住,心如撕般疼痛。
她快要奔溃了,这里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活的!
一只只狼凶狠的摸样紧贴着窗口,那些尖锐的牙齿尽收眼底,利爪在窗口上抓着,玻璃划出一条条爪痕,秦晚晴知道玻璃快要承受不住了。
秦晚晴失声尖叫起来,狼群涌入,秦晚晴一个劲地往角落里缩,退到无路可退,她脑海一空,兀自呢喃起来,“北堂,北堂……”
抱着个白色枕头,有时候还会傻笑起来,“北堂,你在哪里?我好怕。”
一只狼朝着秦晚晴扑上来,秦晚晴尖叫,“啊!滚开!北堂,北堂,我好怕!”
秦晚晴奋力抵抗着饿狼的攻击,雪白的藕臂被饿狼划出好几道痕出来,殷红的鲜血不断流出来,秦晚晴一甩藕臂,一些血就弄到那匹饿狼的凶狠的长脸上,半边脸都被血所覆盖,秦晚晴吓得软了手臂。
泪水和血交织,融合在一起,美的就像血泪,有琥珀般晶透,可以说比那些宝石,钻石要美上千万遍。
倏然,大门被撞开,走进一个身穿黑色呢衣的男人,门外,死了一群饿狼,窗外,也是死了一群饿狼,余留在房间内的饿狼不多。
余光一斜,瞥见了角落里秦晚晴那细白小巧的脚裸,靳北堂眉心一冷,疾步上前,从腰间拿出匕首,一刀插进了那饿狼的身体里,拨出匕首,毫不留情地将那匹饿狼驱逐于外。
再次见到秦晚晴的时候,她已经不如半个月前见到的那样美好了,她很憔悴,脸色惨白,曾经娇艳的红唇也变得黯淡无色,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浑身是血,那条素白长裙有一半都是鲜红的血色。
抱着一个白色枕头,不停地在念着他的名字,那一声又一声的北堂,直入心扉,痛得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他拥她入怀,不知不觉中,却觉得她比从前更加小了,在他的怀里,她一直在颤抖,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有些浸湿了他的衣裳,有那么一刹那,他觉得那眼泪仿佛都要将他烧尽。
她很娇小,身高还不及他的一半,直到他的胸口处,她推开他,眼眶红红的,仿佛是拒绝任何人的接触。
他没有丝毫不耐烦,长臂一伸,再次将她带入怀中,揉着她的长发,轻叹一声,“是我,蠢女人!”
她的抽泣声不断,眼前的饿狼来回徘徊,好似下一刻就会扑上来一样。
他用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眸,轻声细语,在她耳边温柔地留下话语,“晚晴,对不起,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