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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她是公主,就永远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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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带着岚惠出去了,两人进了另一间房间。

一进去,岚惠就开始给他脸色,“儿子!难道你一点也不着急吗?那个女人,可是公主啊!她手里一定有那块玉佩!”

蓝澈眯着眼睛,淡淡地说:“玉佩?嗬,她要是真有玉佩,今晚就该让蓝宸安继位了,又怎会错过今晚这么好的机会?”

他的话,点醒了岚惠,“你的意思是,她压根就没有玉佩?”

蓝澈点头,“没有玉佩在手,她不过就是徒有虚名的公主罢了,根本对我们起不了什么威胁作用。”

话说到这个份上,岚惠也觉得很是在理,既然没有玉佩,那他们还担心什么?

就算那个公主帮着蓝宸安,可也没什么用!

况且,蓝宸安这么多年了,再众人面前压根就没有威信力。

而他们真正要对付的人,就是车貂雄。

车貂雄那个老不死的,霸占着大权,早就对王位有所图,他只不过缺少一个登基的理由和契机罢了。

“车貂雄不好对付,我们花了那么多心思,都没能收买他手下的人,现在多了一个公主,我看那公主有意跟车貂雄交好,若是公主跑去支持他,那对于我们来说就是的不利啊。”

岚惠的担忧不无道理,若是车貂雄有了皇室血脉的支持,很多事情就都容易办多了。

一个想法在蓝澈的脑海中出现,他打定主意,既然夏海棠有意和车貂雄交好,那么他就想办法把夏海棠拉拢到他们这边来。

蓝宸安是不可能帮他们的,但是夏海棠不同了,不管是谁继位,都跟夏海棠没多大的关系。

她是公主,就永远是公主。

“母后,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了。”

岚惠蹙起眉,“可是……”

蓝澈打住她要说的话,“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夏海棠的坏话,毕竟是公主,你是王后,怎么能在背后诋毁人家呢。”

“什么公主!我才不承认她!”

“你不承认她,她也是名正言顺的公主。而且很快,我就会把她带回王宫里,你要学会忍让,小不忍则乱大谋。而且,我觉得她也没什么不好的。”

长得好看,性格也是他喜欢的。

想想,若是这样的女人,当了自己的妻子,该算是一件多美好的事。

不知不觉,夏海棠这剂毒药深深扎进了蓝澈的心中。

***

宴会上,车娇娇哭着跑出去的时候,正好撞到了裴安桀。

一看到裴安桀,车娇娇像是找到了哭诉的人,拉着他就不停地说夏海棠的坏话。

结果,被裴安桀又训斥了一顿,她整个人委屈得不行,哭着跑掉了,最后怎么样裴安桀也不知道。

可当他回到酒店,听了关煜城的一席话之后,整个人感觉有些恍惚。

夏海棠想用毒酒毒死车貂雄!?

这个消息还是一品居的厨子传过来的,因为他亲眼看到一个男人把一包药洒进了那杯酒里。

这种事,不用脑子想,就知道那包药是毒药。

不过让裴安桀疑惑的是,夏海棠为什么要这样做。

也庆幸,她没有成功,因为车貂雄一旦出事,必定会导致整个m国动乱不安。

最后牵扯出来,她肯定逃脱不了干系。

“桀爷,老头子今晚打了车大小姐的时候,车大小姐说了一句话。”

裴安桀问:“什么话?”

“她说,在老头子心里永远只有那个女人,没有车夫人和车大小姐,我想那个女人,应该就是雪雯公主,也就是少夫人的母亲。”

既然车貂雄喜欢夏海棠的母亲,那为什么夏海棠还想着毒死车貂雄呢?

难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裴安桀的脑海涌现,他眸色一凉,吩咐道:“你立马派人去查有关雪雯公主的事,越详细越好!”

“是。”

“等等9有你去查查棠儿父亲的事,记住,不要被老头子的人发现。”

关煜城身子一震,点头,“明白。”

等待关煜城离开,房间只剩下裴安桀一个人的时候,他心里有些隐隐担忧。

老头子对他有救命之恩,但夏海棠又想置老头子于死地……

若夏海棠知道自己是车貂雄的义子……

他背后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救命恩人和爱人之间有着深仇大恨,叫他如何抉择?

“殿下,这是大王子送来的帖子,说是后花园的荷花正开得是时候,便想请您去王宫一游。”

管家手捧着一个白色金框的帖子递给她,一边解释说。

夏海棠没有伸手去接,只是静静地啃着手中的苹果。

“这……老爷说,如果殿下不想去的话,就让我去否了他们,就说殿下身子不适。”

昨晚才见了岚惠母子,今天蓝澈就请自己去王宫,肯定没什么好事。

不过现在自己的公主,受万人敬仰,就算去了王宫,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慢着,我去,让他们的人等着。”

管家有些诧异,但终归没说什么,默默地退出去了。

前来请夏海棠进宫的侍从一直在司马岸家等了很久,半天也不见夏海棠下来。

正想着要不要上去催催时,夏海棠就精心打扮了一番下了楼,眯着眼,望着他们,“你们就是来接我的人?”

为首的人上前一步,拱了拱手,笑道:“回公主,正是。不知公主是否可以动身了?”

夏海棠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淡淡地点头,一旁的几人连忙跟着她后面,一行人这才离开司马家。

一路坐车来到这里,夏海棠有些迷惘,这么高大壮观的王宫,是母亲曾经生活的地方……

想到母亲惨死,她的心中惊起阵阵悲戚,每走一步,都觉得格外的沉重。

蓝澈早早地在内厅等她,远远地看见她来了,幽蓝色的眸里掠过惊艳的光。

“妹妹,你来了。”他微微一笑,态度十分的温和。

夏海棠走近些,在距离他有三米远的地方停下来,冷冽地声音透着不屑,“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哥哥,这声妹妹,我可担待不起。”

她很清楚,这个蓝澈并不好对付,而且今天突然把她喊来这里,也不知道想做什么。

被她这般毫不留情的反驳,蓝澈不但没有气恼,反而很是宠溺地上前想去摸她的头。

夏海棠侧过身子,直接躲开了,她转了个身,直接坐到沙发上,开门见山,“我想你没这么无聊,真的请我来看什么莲花,所以我们也不兜圈子了,有事说事。”

蓝澈不想她竟这般直白,轻笑一声,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吩咐女佣,“去把茶点端上来。”

“是。”

很快就有女佣端着茶点上来,蓝澈亲自沏了一杯茶,放在夏海棠的面前。

“上好的苏牧茶,你尝尝。”

夏海棠垂着眸,看着茶杯上方飘散的缕缕白烟,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清香,但她迟迟没有去动那杯茶。

“怎么?公主殿下是怕这茶里面被我下了药吗?”

他像是故意咬中‘下了药’这三个字,夏海棠下意识抬眸去看他,那一双让她看不透的眼睛里,给她一种威胁感。

这个男人,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比如说,昨晚的那杯毒酒?

她暗道不妙,但表面上依旧云淡风气,豪气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这茶真的很香,沁人心脾,明明只是喝了一小口,却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看着她嘴角轻扬,蓝澈不禁一笑,凑过去问:“怎么样?”

还未等她回答,他又迫不及待地笑说了一句:“我没下毒吧?”

夏海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轻笑一声:“茶是好茶,但是沏茶的人不是什么好心人。”

蓝澈挑眉,“哦?我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我并不相熟,大王子还是有事直说好了,毕竟不是谁都像大王子这般清闲。”

她犀利的话,丝毫不顾及他的面子,蓝澈非但不恼怒,反而觉得这样的女人才是有趣。

想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王子,多少女人恨不得往他身上扑,想一朝麻雀变凤凰,但他看到她们就心烦。

眼前,这个跟他骨子里流着同样血液的女人,处处跟他争锋相对,一点也不顾及他的王子的身份,即便她是公主。

明明眼前这个局势,她不该得罪了自己,可她偏偏什么也不怕,有什么说什么。

也对,她连给车貂雄下毒这种事都能做出来,想必也不会怕自己什么。

“可你猜错了,我今天就是单纯地想找你来赏花。”

他出人意料的回答,让夏海棠差点被茶水给呛到了,放在茶杯,瞪了他一眼,“赏花就不必了,我没那么清闲。”

说完,她就起身。

身后又传来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你既然不想赏花,那为何还要来这里见我?还是说,公主是想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吃了哑巴亏,夏海棠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回头,怒瞪,“谁有话想跟你说啊!自恋狂!”

说着,她气恼地跺着脚往外走。

一瞬间,前方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看到那张十分欠打的臭脸,夏海棠真想一巴掌呼过去,“蓝澈!你闹够没有!”

男人不急不躁,看着她发脾气。

“我跟你无话可说!也请你以后不要派人去司马家找我,因为我跟你——不熟!”

蓝澈勾唇,似笑非笑地说:“你到底是m国的公主,还是司马家的公主?”

夏海棠一怔。

“身为公主不住王宫里,随意就住在一个大臣的家里,成何体统?”

“你想丢脸,也别失了我们蓝家的颜面!”

话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让夏海棠有些害怕。

明明前一秒还笑着跟自己说话,下一秒就对自己发脾气?

这男人,有精神分裂症吧?

她双手环胸,盯着他有些阴沉的俊脸,冷笑一声:“你妈昨天在寿宴上都不承认我,现在又怪我住在司马家?蓝澈,你们母子是来搞笑的吗?”

顿了顿,她又说:“我在外二十年才找回自己的身份,你们不承认就罢了,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责怪我?”

蓝澈脸色有些恼羞,但到底没有发脾气,自认刚刚自己的口气的确有些不好。

缓了缓,他便道:“昨晚的是,我代王后向你道歉,刚刚我语气也不好,很抱歉,现在你肯回王宫吧?”

他这时的转变,夏海棠有些不屑:“你让我回我就回,岂不是很没面子?况且,你以为对不起是万能的吗?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留下一话,她头也不回,直接摆手就往前走。

夏海棠从王宫回来的时候,神情有些严峻。

“看殿下神情,可是在宫中发生了些什么?”司马岸见她回来了,命人去倒茶,自己迎着她进了门。

喝了一口水后,夏海棠便把刚刚在王宫里的事情给司马岸大致讲了一下。

最后,她说:“我怀疑我们昨晚的计划走漏了风声,蓝澈肯定知道那酒有问题。”

听她这般分析,司马岸眯起了眼睛,“可知道这件事的不外乎我们这几个人,难道我们其中有……”

这时候,管家从厨房那边走过来,夏海棠突然咳嗽了几声,打断了司马岸没有说完的话。

司马岸是什么人,她这么明显的咳嗽声,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了,收住嘴,抿了抿唇。

宋管家端着一盘子葡萄走来,放在夏海棠的面前,掐媚一笑,讨好的说:“殿下,这是刚摘的葡萄,您尝尝。”

昨晚上他看夏海棠一直在剥葡萄,今天就刻意让人去摘了些新鲜的来。

夏海棠阖着眸,淡淡地点了头,却没有去动搁在茶几上葡萄。

司马岸知道她现在怀疑他们中间有蓝澈的内应,所以防着管家,因为管家也是他们几个人当中的一个。

“宋直,你去联系一下宸安,让他今晚过来一趟。”

宋管家连连点头,便退下去了。

客厅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夏海棠直白地说:“我想你应该彻底查一下你身边人的底细,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眼巴巴地相信人家。”

话已至此,她已经提点了司马岸,至于他要怎么去查,那就是他的事了。

排除他们三个主事人,其他所有人都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果然晚上蓝宸安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大概司马岸已经把这件事跟他说了。

最可怕的就是敌人放了眼线在你身边,你却无从察觉,还一个劲地把自己的秘密给说出来。

这样愚蠢的人,到最后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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