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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夏。
“boss,刚收到的消息,三年前的那个失踪的女孩找到了,就在同城。”祢慕澈汇报着,隐秘工作。
顾景然拿起一张照片,那个小女孩一直都在同城,而且就在他们的眼前晃悠,都没能被查不出。
原来是整了容,改变了容貌。
那,又是谁,隐藏了女孩,帮了她?
顾景然深蓝色的眉头紧皱。
仿佛洞悉了顾景然心里所想,祢慕澈猜测道:“应该是有人,故意把女孩的资料放出来,至于为什么,还不太清楚。”
“女孩,还在居住在哪里,能掌握确切地点吗?”
祢慕澈翻看着资料,女孩居住点时常在更换,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地方,不过最近这一两天,有监控探测到在北滨路出现过。
那岂不正是顾凌然居住的附近。
“怎么不说了?”顾景然语气不悦,从祢慕澈手里拉过资料。
祢慕澈的手紧了紧,对上顾景然的双眸,冰寒的眸刺的手指不自觉的缩了缩。
顾景然的眼眸深邃,根本让人看不清他心里所想。
顾景然一目十行,快速看过资料。
出现在顾凌然居住附近,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阿澈备车!”顾景然起身,天生带着一股凛冽的王者气息。
此时的他无法再安静下来,不管祢慕澈如何的阻挠。
什么身体,什么前功尽弃,再此刻变得一文不值,就像曾经的那场车祸,明明离你这么近,你置身火海,我却毫无办法。
既然他们能够收到这样的消息,那一伙蠢蠢欲动的人,又岂会不知?
凌然有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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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
顾凌然不明白,安小夏像看见鬼一般,拉着顾凌然逃离了人群,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听这个女孩子的话?
顾凌然停下脚步,安小夏看着身后,尽量压低声音急道:“小哥哥,快走啊,再不走来不急了!”
顾凌然汗颜,眼光盯着前方毫无人烟的巷道,跟着她仿佛更危险吧!!
她是骗子吗?
还是人贩?
脚步往身后退了退,和女孩拉开安全距离后,顾凌然朝人群里跑去,摆脱了她。
顾凌然心里讥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过的最愚蠢的骗子。
正得意的行走在人群里,背后隐隐密密出现了很多的视线,是错觉吗?
顾凌然无意识回头,一切都正常如旧啊,是他多心了吗?
会觉得那女骗子还有同伙盯上了他。
回家的路,绕过了好几条比平时更加远的道路,尽量的从商城和影院人多的地方经过。
“你好,请问需要擦鞋喷雾吗?”一个年轻酗子,拍了拍顾凌然,询问道:“今年的新款,可以试一下的。”
一位老人和年轻女人,手挽着,用力撞了顾凌然一下,迎面的擦肩而过,顾凌然皱眉宇间,刚转头面对年轻酗子,喷雾喷撒了出来。
顾凌然还不及五秒,脑袋一阵昏晕,刚卖擦着喷雾的年轻人一把抱住顾凌然:“哥哥,怎么了,又贫血了吗?”
“啊!儿子,不要吓唬我。”刚才的老人也上前担忧道。
年轻女人微怒:“都这样了,必须赶紧去医院,弟弟你来背他。”
几人一唱一和,顺其自然的离开了影场。
黑暗里。
顾凌然从昏迷中醒来,黑布被拉下,一张照片出现在眼前:“照片上的人你见过没?”
顾凌然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他们的肌肉猛烈,脸上和身上都带着骇人的疤痕,顾凌然心里害怕的颤了颤。
看了看照片,些许疑惑,正是那个名叫安小夏的女孩子,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你们想怎么样?”顾凌然故作平静。
“不怎么样,说出这个人什么也没有,就当做没见过,若说不出来,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看来并不是为钱,而是找人。
能把他八竿子也没一点关系的人抓来,肯定是有接触和认识过的纪录,此时更不应该说谎,应该顺从歹徒。
“嗯嗯,我见过,见过两次面,不是很熟。”
“她现在在哪里?”
顾凌然摇了摇头:“这我不清楚,不过,有个地方,她的东西没拿,应该还会去的。”
“在哪里?”那人凶神恶煞道。
“那里人比较多,最好是多派点人手,因为那里还有个后门。”顾凌然坦诚的说道。
那人冷笑,拧上顾凌然的下巴:“多派人,是想趁人少逃跑?呵,在我们没找到人前,想都别想!”
轻轻的几耳光呼在顾凌然的脸上,泛起了红印:“我这辈子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更不喜欢有人吩咐我。”
作为老大,号召力在他手,而不是眼前的小鬼。
顾凌然拧开脸,避开那人的手,看来这伙人并不是那么好马虎的。
凶神恶煞的那人,带了一大半人去了苏煜的花店蹲点,留下少数人在仓库轮流监控顾凌然的一举一动。
“这位美女小姐姐,我肚子疼,能行过方便吗?”
歹徒里,把他迷晕的老少都在顾凌然的眼前。
美女十分不屑,拍了拍一旁的酗:“你带他去!”
这种事,都是男人的活,怎么可能轮到她一个女流,更不可能让老人去了。
到了仓库外的野地,顾凌然想脱下裤子,双手被绳子捆绑着,根本无法动弹,脚上也被烤了铁链,走路都缓慢。
“唉,真是麻烦!”年轻人叹息,走进顾凌然身前,给他解下裤子,实实的提醒着:“最好快点,你也别看了,这里是即将被拆迁楼,好几年没人居住了,你若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的到。”
顾凌然抬了抬手臂:“你在和我开玩笑吗?双手双脚都被绑成这样了,还能跑吗?”
年轻人笑了笑:“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文墨的,'识时务者'这只有高学历的人才会说出来的。”顾凌然粉嫩着年轻人。
“那是,我若当时条件允许,好好念书,绝对是个天才。”年轻人得意道。
就是家庭的不允许,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
“怎么了?”
年轻人被问的敏感,眉头深皱:“你可别想从我嘴里透出什么消息来,没用的!”
顾凌然内心干干一笑,这年轻人还特别机灵。
不过呢,为钱,或是有需求的话,就有了弱点,他必须尽力的去满足。
顾凌然故作镇定自若的说道:“其实呢,我家里很有钱的,你要是能放了我,我立马让人你给你五百万。”
年轻人疑惑,五百万?!
这不算是小数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