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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宗主过奖了!”屠炉脸上笑了笑,看着袁行风谦逊说道。说完,走到大殿一旁擎天峰首座杜江月身前,屠炉两手恭敬的将却邪剑递还给杜江月,说道:“谢谢前辈借剑!”
杜江月微微颔首,眼神之中看着眼前的屠炉,毫不掩饰的透着一股难掩的赞赏:“……却邪剑是把难得的好剑,不过在我看来,它能被你拿在手上使用,这也是却邪剑的荣幸……刚才我听屠炉姑娘你说,日后你将留在邙山宗学剑,不知你可愿入我擎天峰一脉。你若是肯答应的话,这把却邪剑,就当是送给你拜师的见面礼了!”
“这个……?”屠炉脸上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杜江月居然看中了自己,想要自己拜她为师,只是对屠炉而言刚才的那把却邪剑,虽然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神兵宝剑,可是以杜江月的修为境界,屠炉却并未看得上她!
如果,真的非要在邙山宗里,挑选一个师傅,那么在屠炉心里,她认为唯一有资格可以当自己师傅的人,也就剑神云潇潇唯一的传人燕西楼一人而已!就连邙山宗宗主袁行风,在她眼里都难以让她看得上眼!
虽然,屠炉也知道这么直接拒绝对方,好像有点扫了杜江月面子,可在心里想了想后,屠炉还是摇了摇头委婉拒绝道:“屠炉先谢过前辈的厚爱,不过屠炉眼下却还不能拜师,因为家师让晚辈来邙山宗,还有一件事情晚辈此刻还没有完成!”
“何事?”杜江月笑问道。
屠炉扭头看了眼大殿里,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坐在那里好像事不关己一样的燕西楼,回过头对杜江月回答说道:“……家师信中说,让晚辈先登越女峰,然后再入邙山宗。”
“你……你……说什么?!”听到越女峰三个字,杜江月猛地从椅子上挺直了身躯,撑大了眼睛满脸震惊的看着屠炉,失声说道:“你,你说你,要,要登越女峰?!”
此刻不仅是杜江月,心里震惊的不能自己,除了早已知道屠炉要登越女峰的袁行风燕西楼外,无极殿内其他各峰峰主首座,心里也同样震惊的难以置信!
越女峰是什么地方?
除了埋葬邙山宗历代祖师尸骨的回魂崖,和关押邙山宗叛徒的樊笼山外,越女峰可以算得上是邙山宗第三大禁地……这一百多年来,并不是说没有人登过越女峰,只是所有踏上越女峰的人,都没有一个能活着下来的!
虽然,从邙山宗门规上论的话,越女峰在三大禁地里并不能排第一位,可从凶险而言,却是三大禁地之最!因为,越女峰的禁制结界,是邙山宗上代师叔剑神云潇潇亲自所布,越女峰山脚下,那块驮龟碑上“凡邙山宗门下,踏越女峰一步者死!”这十三个字,也是云潇潇亲自书写!
从云潇潇师叔将越女峰,列为邙山宗禁地的这一百二十三年来,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踏上越女峰的邙山宗门下弟子,一共有八十七人,死的人数也正是八十七人!所以时至今日,越女峰早已成了邙山宗中人,谈之色变的死地,是真正十死无生的绝地!
杜江月说完,见屠炉浑不在意的点了点头,不由一脸正色看着屠炉,提醒说道:“……屠炉姑娘,你可知晓,越女峰于我邙山宗而言,是何等样的地方?”
屠炉点点头回答道:“知道,先前燕前辈和袁宗主,已经向晚辈说了。”
杜江月深深皱眉道:“既然你知道,那你还要登越女峰?!”
屠炉沉吟了一下,抬头看着杜江月道:“……师命难违!况且,家师既然让我上邙山宗登越女峰,那么家师肯定有她老人家的考虑,晚辈相信家师养育了我这么多年,应该也不愿看我死在越女峰上。所以,越女峰虽然凶险嫉恶,可晚辈心里却有信心登它一登!”
屠炉说完,见杜江月还欲张口再劝自己,不禁抢着再次开口道:“屠炉知道,前辈是出于好意关心屠炉,但屠炉心意已定,还请前辈不必再劝了。”
杜江月看着一脸决然的屠炉,心里知道她心意已决,自己就是说再多也是无用,可想着十死无生的越女峰,想着屠炉这样一位修道天赋悟性都不下于宋鹞的天才少女,就要身死在越女峰上,杜江月心里却仍是忍不住感到一阵惋惜和心疼!
见大殿里的众人都不再开口说话,燕西楼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着袁行风说道:“好了,现在屠丫头既然证明了,她确实会使咱们邙山宗的剑法……那么接下来的事,该如何处置就交由各位宗主师兄和师兄们一起定夺了!哦,对了,还有一事还要禀报宗主师兄,屠丫头登越女峰的日子,定在三日之后,到时候还望宗主师兄和在座的诸位师兄,下令封锁越女峰方圆百里之地,别让邙山宗门下弟子靠近!”
说完,燕西楼走到大殿内,看着躺在地上七窍出血,犹自想要挣扎起身却又屡次摔倒的卢云,摇摇头深叹了口气,道:“卢师兄,想你在邙山宗也是诸峰峰主首座之一,你又何必还去贪恋凡世的荣华富贵,难道山下的荣华富贵在你心里,真的就比山上逍遥无虑的日子,还要让你开心快乐吗?”
说着燕西楼再次摇头,深深叹了口气,说完不等卢云开口回答,燕西楼转身走到屠炉身旁,牵起屠炉的手,就带着屠炉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无极殿!
大殿内邙山宗诸峰峰主首座,看着地上身受重伤的卢云,想着燕西楼离开前的一番话,心里一时间也是五味陈杂各番滋味。一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卢云竟然会做出背叛宗门之事,第二个则是修道成仙和享受荣华富贵之间,他们深深的为卢云选错路而感到惋惜!
无极殿里,在一阵沉默后,两望峰首座陈琦抬头看向袁行风,想了想后首先打破沉默,道:“宗主师兄,那现在卢师兄怎么办?”
袁行风朝地上的卢云深深看了一眼,很是叹气的摇了摇头,道:“燕师弟刚才的这一下,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卢师弟此刻已经心脉具断……还是先把他关押到樊笼山,等过几日他伤势好些了,再来审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