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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席梦然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后面是席大公子的声音,“然然,你跑慢点。”
“顾妈妈,心心还没出来吗?”这就是真正的朋友吧,平时一起贫嘴,玩笑,当真正发生事情的时候,她的心里只有你。
“还没有,我可怜的宝贝啊。”没有人提还好,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在遭受灾难般的痛苦,顾妈妈的眼泪就噗刷刷的往下流。席梦然抱了抱顾妈妈,说,“会没事的,心心一定会好起来的,她的礼物还没有亲自送到我的手上呢,我这次肯定饶不了她。”听她的口气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迫切的索求礼物呢,顾妈妈伸手抚摸了一下席梦然的头,看见她那甜甜的笑容,便会感觉到春天般的温暖。
“我们一定要相信她啊,她肯定舍不得我们的,她去旅游选择的礼物一定要亲手交到我们手上,不然别想好过了。”说着还很没形象的哼哼了两声,大家听着她的声音注意力仿佛都被她转移了,顾奶奶走过来轻捏了一下席梦然,想不到这么一个看似整天都是一个疯疯癫癫似的小丫头,竟然也会有这么细心的一面,知道忙着驱散大家心里面的阴霾,怪不得心心那么喜欢她。
席墨然看着不遗余力转移大家视线的妹妹,很是窝心,家里这么多的人都宠爱着她不是没有道理的,瞬间有种与荣共焉的自豪感。
顾心一告诉了席梦然他们要回来的时间,因为这丫头每天都在电话里说她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等待着顾心一的礼物,顾心一只好无奈的告诉她时间,让她等着,她一定第一时间把要给她的礼物送到。等待着礼物的席梦然迟迟等不来人,只好给顾家打电话,得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逝去,大家都焦急的等待着,“手术中”那几个刺眼的大字灼伤着他们的眼睛。
翟墨扶着宁心语出来了,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大家一下子都围着她,顾妈妈和顾奶奶握着她的手一切谢意尽在不言中,宁心语能够体会的到他们没有说出口的谢意的份量,“能够帮到心一,我很高兴,我很喜欢她,我们很有缘的,我也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席梦然已经在前面的交谈中知道了这位小姐姐给顾心一捐献了血液,内心里阵阵感动,这么多人希望她快点好起来,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她走过去,对着宁心语打招呼,“您好,我叫席梦然,是顾心一的闺蜜。我能抱抱你吗?”
宁心语先是一愣,为对方的要求感到不可思议,但看着她眼睛里的请求之意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她微微一笑说道。席梦然走上前去轻轻的抱住宁心语,“谢谢你,我不是替心心谢谢你,是替我自己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朋友。”宁心语听着她的话,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有这样的朋友真的很替顾心一感到高兴,但很快感觉到了肩头一阵湿润。
“心一会好起来的,她一定会舍不得你这样的朋友。”宁心语回抱着席梦然,不管刚才怎么安慰顾妈妈,席梦然的心里还是很害怕,“如果你不介意就和心一一样喊我心语姐姐吧。”
“嗯嗯,心语姐姐。抱歉,我失态了。”席梦然歉意的看着宁心语。
“没事的,都叫我姐姐了,我又怎么好意思责备你呢。”说着还狡黠一笑,这时席梦然才发现她的狡黠和顾心一有一拼啊,不觉得更喜欢这个小姐姐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不知疲倦的往前走,护士们不知道进进出出了几回,从刚开始的不知所措拥住问情况到后来坚信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只是紧盯着“手术中”几个大字。
夜很静很静,尤其是在这么冰冷的医院里面,那是显得更加的寂静冷然,所有人都把目光给集中在了那紧闭着的手术室大门之上,就好像那里已经变成了一道对他们来说已经属于永恒的风景,谁也不愿意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时间在指缝间悄然而逝,手术的过程总是漫长而又煎熬的,等到手术室那亮着的灯终于熄灭的时候,窗外已是灯火通明,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
“怎么样,小奇,唯一和心心怎么样了?”顾妈妈的声音把靠在席墨然身上的睡着了的席梦然一下子惊醒了,跳了起来,那动作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医生,心心醒来了吗?”席梦然使劲儿眨了几下还没完全睁开的惺忪睡眼,这才缓了过来。
“没事了,顾伯母,手术很成功,暂时还留在重症病房观察着,十二个小时后,如果没有什么突发的状况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谢谢你,小奇,谢谢你,陈医生。”顾妈妈说着,大家那颗提在嗓子眼的心都暂时放了下来,沉闷了许久的气息一下子不见了,每一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不用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作为医生的职责。”和翟奇差不多一起出手术室的陈华说,他和顾家人毕竟没有那么熟,客套的说着医生应该说的话。
“谢谢你,医生。”席梦然说着还深深地鞠了一躬,表达了她真挚的谢意,因为不知道是谁给顾心一做的手术,看到大家都围着翟奇就自认为是他替顾心一治疗的。翟奇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女孩,想着她会是谁呢。
席墨然看着那个小子一脸匪夷所思的盯着自家妹妹看,火气不打一处来,但一想到人家刚刚从手术室出来,拉过妹妹的手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长时间的手术让翟奇看起来一脸的疲倦感,后面的陈院长更不用说了,好久都没有做过这么长时间的手术了,但把俩人从命悬一线上给成功的抢救了过来,这还是让他们轻松了一口气,虽然说还有可能会出现其它的并发症,但是那些对他们来说都是小问题,至少没有像刚送过来的时候那么的严峻,就只剩一口气在那吊着,说实话,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却不敢当着顾伯父和顾伯母的面表现出来,就怕他们会多想。
“那我们现在可以去看他俩吗?”众人把翟奇和陈院长给围成了一团,个个都把期盼的眼神给投放在他俩的身上。
“可以是可以,不过只能透过玻璃往里看,现在他俩都还不能跟外界有过多的接触,以免感染。”陈院长了解他们的急切心情,但是他也不敢拿俩人的安危来开玩笑,所以一切都要按照规章来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