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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小树林,很多眼睛都看着他们俩,他们按照昨天的找法,很快找到了贺天宇的征婚告示。贺天宇要摘,被一个人拦住,说:“你不能摘,这是雅琴姐让我帮她看着的。”
贺天宇没想到还有人看守,看对方是一位阿姨便问:“阿姨,你是给儿子征婚还是给女儿征婚?”
“给儿子。”
那就好办了,贺天宇继续劝道:“我摘走了您儿子不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吗?”
“可是我答应了雅琴姐帮她看着……”
“阿姨,”贺天宇微躬着身子小声对那位阿姨说,“我就是您那位雅琴姐的儿子,我刚交上女朋友,用不到了。”
“噢——”那阿姨听了后细细打量了一下林玉亭,笑着说:“好C!”转眼间脸上就带了一点失落,“你说要是我儿子……”
贺天宇急忙说:“阿姨,再见。”然后摘了征婚告示转身对林玉亭说:“快跑。”
两人向南奔跑了一阵子才停下来,林玉亭喘着气说:“我怎么感觉我们像做贼似的。”
贺天宇听了嘴角一扬,其实本来就是的,瞒着母亲偷自己的征婚告示,这贼当得……一言难尽。
星期三,上班后不久,林玉亭去茶水间,白莎莎同去。
路上,白莎莎说:“昨天我们小区去了好几辆警车,拉了好多人走了。”
“什么情况呀?”林玉亭顺便问了一下。
“听小区的人说,那些都是搞传销的,现在被警方发现了。真没想到,平平静静的一个小区竟然有那么多搞传销的人,想想都后怕。”说着,白莎莎还拍了拍胸口。
“怕什么?”
“怕被他们拉进传销窝出不来了。就算在我自己的小区也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也可能你被洗脑,不愿意出来了。”林玉亭开玩笑说。
“那更可怕。”
林玉亭对白莎莎谈论的这个信息并未在意,更想不到这个消息会在晚上给她多大的冲击。
两人回到办公室,只见安然在里面正在给设计部的人鼓劲,见她们俩端着水杯过来,点点头,示意她们回到电脑旁。
“这一段时间大家辛苦了,”安然说,“今天大家要加一下班,不过时间不长,加到七点,我们集体去吃饭,然后带大家去k歌。”
设计部里一片欢腾。
安然又接着说:“大家要玩得尽兴,但也不要太晚,因为明天我们还有上班,明天上班的时间只能往后推一个小时。”
设计部里又是欢腾一片。
安然走后,汪晓雅靠近林玉亭,小声说:“去吧,反正这地方我们也不常去,同事们聚聚。”
“当然去了,”林玉亭说,“安总监请的,没看见我刚才鼓掌了吗?”
“我还以为你只是做做样子呢。”说完,汪晓雅又在那感叹,“这个嫂子请的就是和别人请的不一样啊。”
“多话。”林玉亭说,然后看了看大家,见大家都在忙自己的工作,并没有注意汪晓雅的话也就放心了。而之后孙博伟约她的事也以这事为理由拒绝了。
下午五点,别的部门都已经下班了,设计部里还在热火朝天。七点,设计部的人开始下班离开,一起租车去了“风味园”。
席间,因为安然在,大家还有点放不开,但是开席不久,安然就推说有事要应酬一下,让大家尽情吃。
安然一离开,大家开始放松下来,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快要结束的时候,安然回来,带大家到附近的“我为歌王”去k歌。
他们去了一个包间,装修得富丽堂皇,但是灯光昏暗,营造了一种暧昧的氛围。说实在的,林玉亭不喜欢这种环境,但是同事聚会,还是要参加的。
真要唱起歌来,很多人都要安然先唱,安然说:“这一段时间和未来一段时间设计部会比较辛苦,所以今天是要你们高兴,尽情唱,酒水之类还是公司结账。我还有事。”
“安总监也很辛苦。”有人说。
安然笑笑,告别大家出去了。
大家各挑各的歌,林玉亭也随便挑了一首自己会唱的,然后坐在那里听别人唱,或是跟着唱。大约唱了五六首歌,她觉得身边的包有震动,便拿出手机看,一下子愣在那儿。
手机上有条短信,写着:“我现在在玉和广场的喷泉边等你,哥建波。”
林玉亭的手有点抖,愣了一阵,终于回过神来,还好,大家都在唱歌,没注意到她。她站起来,飞快地穿上外套,戴上围巾帽子。
这一下,大家都注意到了,便说:“玉亭,该你唱了,你要逃吗?”
林玉亭说:“我家里有急事,唱歌的机会就留给你们了,再见。”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口,开了门便跑出去。
汪晓雅在后面追,但是林玉亭已经跑得没影了,她打电话给林玉亭,但是林玉亭没接,想必是跑得很急。汪晓雅只好打电话给贺天宇,既然贺天宇前天能找到林玉亭,那么今天也能找到的,她可不希望林玉亭晚上一个人,万一再撞邪了连个帮忙的都没有。
贺天宇本来就在“我为歌王”,他是想再晚一点进包厢的,接到汪晓雅的电话,便奔到“我为歌王”的门口,看到林玉亭上了一辆出租车。
林玉亭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股寒风就吹了过来,冬天的玉和广场,风似乎特别的大,连围巾都吹得上下翻扬。
她一路跑过去,广场上虽然灯火通明,但是阴影也不少,她在寒风里想看清广场上的每个人,还是比较困难的。
她率先跑到喷泉那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林建波,她拿出手机,顾不得看未接电话,翻找刚才的那条短信,那条短信还安安静静地躺在手机里,证明刚才的信息并不是梦。
“玉亭。”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林玉亭转过身,大树的阴影下走过来一个人,高个子,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毫无疑问,那个人就是——哥哥。
林玉亭现在倒不是飞奔过去了,她站在那里,看着哥哥走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哥哥走得越来越近,面容逐渐清晰起来。这是她的哥哥,可是面容怎么那么清瘦,憔悴,眼神里有掩不住的疲惫,他的下巴很黑,大概好几天没刮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