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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野炊到了快晚上9点钟才散场,我开车送周敏和她的朋友回家。
第二天,警方的人把电单车往我侦探社的门口一停,和古董店老板的朋友几乎同时走进了我的侦探社里来找我。
古董店老板的朋友只好谦让道:“诶嘿嘿,警察先生,不妨碍您办公,您先请。”
我便招呼他们先坐下了,并泡了两杯上好的铁观音招呼他们喝,警察喝了两口便说道:“大事不好了,我们照着您的建议去办加强了戒备,结果那玛瑙宝石还是失窃了!我们继续加强了博物馆其他区域的戒备,以防其他展览品失窃,并且封锁了案发现场,就等您去侦查了!”
我听了这消息之后大惊失色,不曾想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好,我招待完了这位客人立马去博物馆!”
“行,我在门口等你,我们一起去!”警察说道。
古董店老板的朋友为了不妨碍我们办公,便很麻溜地从身上掏出了一封感谢信,并将捧在手里的那尊石狮子送给了我,说道:“这是古董店老板托我送来的,他感谢你替他洗清了冤屈。”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好了,我要走了,如果没别的事您请回吧。”
“其实还有一件事,等您办完公了回头再约。”
“好吧,那就先这样吧。”我收好了那封感谢信和那尊石狮子便起身去开车(那警察的电单车暂时先停在了侦探社的门口),带着那警察一起去到了博物馆。
我跟那警察步履匆匆地迈进了案发现场,各大媒体的记者也都纷纷赶到,都要亲眼目睹我破案的神奇之处,他们围在案发现场的外围举起相机拍了又拍。
这一次为了不给侦探社丢脸,我打醒了十二分精神,只见案发现场除了盗窃团伙留下的一张面具之外,几乎没有发现有任何其他的线索。
我便找来了一名当时执勤的警察,并问他宝石失窃的当晚发生了些什么,他跟我说只见博物馆存放宝石的区域突然冒出了一阵浓烟,整得我们当时啥也看不清,等浓烟散开之后就发现宝石不见了。
以此推断,作案者的手段极其高明,几乎来无影去无踪。
我便让闻气鬼闻那一个区域残留下来的是什么气味,闻气鬼说道:“主人是硫磺的味道。”
“硫磺!”我记住了这个线索,然后又让闻气鬼去闻那张面具的气味,闻气鬼说除了硫磺的味道之外其他气味都没有。
我便让警方查那面具上有没有留下作案者的指纹,警方查了老半天都蒙圈了,一点指纹的痕迹都没有。
我便断定作案者一定是带着手套作的案,只有这样才能做到不留下指纹。只剩下面具和硫磺的残余气味,就留汗臭味也没留下,这单案子果然很棘手!聂小小说道:“你可以去找附近铁帽庵的道姑要回返镜,那镜子可以照出当时案发现场发生了什么。”
我便借来了回返镜,这镜子果然神,可以透过迷雾看见当晚作案者都用了些什么手段,只见镜子的投影显示作案着不止带着面具和手套,还能从手腕下藏的机关里继续喷出浓烟。
警方记录下了作案者的身型和身高,此次案件侦破的难度极大,短时间之内我便查出了这么多的线索,各大媒体记者无不称奇,并且都在继续拍照。
我的侦查能力被媒体大肆宣传了之后,这些信息传到了盗窃团伙的头目那,他们的头目也带着同样的面具,这头目认为我必然是他们的心腹大患,日后只要露出一点破绽都能被我很轻易地察觉到。
这头目便下令让他的手下尽快把我铲除以绝后患。
一天傍晚,我没有开车,在赶往赴古董店老板的朋友之约的路上,四五个带着那种面具的人在背后跟踪我,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匕首,明显就是武功高强的刺客。
当我快要到预定地点的时候,他们几个蜂拥而上,将我团团包围,并且要痛下杀手,我招架了几个回合,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那个蒙面人现身帮我拖住了他们。
我便向古董店老板借来了他们的镇店之宝—一把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的青铜宝剑。
当蒙面人快要落入下风的时候,我将宝剑抛给了他,在我抛宝剑的同时一面具佬将匕首当飞刀用并向我投掷过来,他接过宝剑之后展开反击,武功盖世的他有了这把宝剑之后更是如虎添翼,几个回合后便把他们给打跑了。
我来不及躲闪,被被那飞来的匕首刺中了胳膊,我惨叫了一声。
打跑了那伙面具佬之后,蒙面人把宝剑放在了地上,并留下了一张纸条在地上便扬长而去,当接到举报的正在执勤的刑警队员赶到的时候,蒙面人都已经走出很远了。
刑警队员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接到群众举报说有人要刺杀你?”
我捡起了地上的纸条和宝剑并且说道:“确实刚才命悬一线,幸好一伙计出面救了我。”
刑警队员带我去包扎了伤口,然后便接着去执勤了,我把宝剑还给古董店老板之后正好遇到他朋友在店里等我。
古董店老板的朋友跟我说他家的传家宝一对玉麒麟也失窃了,案发现场正好也有一面那样的面具。他把案发现场保存原样纹丝未动,就等我们警方和侦探来破案了。
我便带着伤通知了警方去古董店老板的朋友家里立案调查。
闻气鬼感觉和到博物馆偷宝石的不是同一个人,上面一点硫磺味也没有,我便断定这是个盗窃团伙,扎在我伤口上的匕首可以证明他们是团伙作案。
警方感觉我已经被这盗窃团伙当做是心腹大患眼中钉肉中刺了,不然他们也不会急着对我痛下杀手。
警方便于夜间安排了两个人在我的侦探社门口一边执勤一边保护我。
我就这样一点头绪也没有地回到了侦探社,之后我打开了那张蒙面人留给我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