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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路道,本是宁静,却不知某一时刻,忽地多了一份喧闹。
回想这片刻时分,姬野心里有些发笑,但他却又没这个胆量当着两人笑出声来。回过视线,锁定这爷孙二人,你抢我来,好像是很久没有尝过肉味,以至于两人吃个烧鸡犹如战场厮杀。
“哈哈,真是运气,联想此景,不禁让我感慨。”老头啃食着鸡肉,滔滔不绝说道:“好比大漠孤烟,滴水之甘霖。如果要是再有一点点酒,嘿嘿,人生美好也不过如此呀。”
“酒?”姬野忙道:“大爷,没想到你还酒中人,这倒是巧了,我这还有一点,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意念一动,姬野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瓶封口瓶酒。自姬野得到乾坤袋以来,哪怕与炎华耳濡目染,但对酒这个东西他还没有达到炎华那般痴迷。所以,时至如今,整整十坛缸酒三坛瓶酒,依旧完好无损。
“诺,你尝尝。”
“哎呀,小哥,我们这真是太有缘了,哈哈。”
客气中,老头已经毫不客气将酒给拿了过来,拔开瓶塞,深深一闻,那令人垂涎的酒香之气扑面直处肺腑,下一刻,当着姬野的面,直接将瓶口对着嘴,咕嘟的猛灌了两口。
“好酒,以我遍迹神州,猜得不错,这应该是桃花酒,酒味夹杂着桃花香气,且醇且香且烈。当真是好酒。”老头还真的不客气,说完立刻又灌下两口,那神情动作好像是有人要抢他酒那么。这番一比较,他对酒的痴迷倒是与炎华有些接近。
“好酒,真是好酒。”
“爷爷,这小哥是个大好人呐。”
“就是,他就是呀。”
“爷爷,我吃饱了,有两块鸡翅,给你下酒。”
“真是乖孙女。”
这个空间,好像只是存在着这两人,姬野自是感觉有些多余。稍微吃了些东西,又休息了一会,自是也不想留在此地浪费时间,毕竟,以两足而往,以常人之态,百里路段却也是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
“两位,恕我不奉陪,先走一步。”
“小哥,你这是有急事?”
“那倒也不是,只是想趁天黑尽快到罢了,不想夜幕之时还野宿荒凉。”
“这倒也是。”
片刻时间不到,有着烧鸡下酒,瓷瓶装的酒水已经有一半入了老头的肚腹,而剩下的这一半,老头依旧没有半点客气,直接盖好瓶塞,放进了竹蔑背篓。
“小哥,咱们路径相当,如果你不介意,要不我们这一段结伴同行?”
“我自是不介意。”
“嘿嘿,吃了你的烧鸡,你吃了我的馒头,评理来说,咱是欠了你。这样吧,你既然已经不介意和我们一起结伴同行,我做就个自我介绍,我叫歧月,这是我爷爷,歧云,你叫他歧老头就好啦。”
“歧姓,我还是第一次听。”
“是啦是啦,歧姓宗族的人本来就少,况且……嘿嘿,反正也不太多吧。对了,你又叫什么?”
“姬野。”
“姬姓?这倒是很少见……”
歧云接话,脸上闪过异色,依旧是很快时间消沉捕捉不到半点踪迹。“姬兄弟,看样子咱们的缘份又加深了一些,你来我往,日后需要老头我帮忙的地方,你一定不要客气呀。”
姬野有一点难以理解这句话。入心一想,彼此无非只是浮萍机遇巧合。谈不上深程度的认识,过往擦肩,似乎没有这个必要往后说如此大话。
但这些话,姬野不敢说在明面,因为,他真的很忌惮这个叫歧月的丫头。要是自己又像刚才那般,一不小心被她抓到了说话的把柄,面对这样的一个家伙,他真的是很难回应。
“月儿,来扶我一把。哎哟……”
“爷爷,你怎么了……”
“爷爷没吃醉,就怪这破石头,一不小心竟然崴了脚。”
“这可怎么办呀。”
姬野刚往前行两步,忽地,耳后像是炸开了锅那般热闹。回过头,只见歧云一脸吃痛,在歧月的搀扶下又坐回到了石头上。“歧大爷,这山间行路,可得当心才是。”
“那是,那是……”歧云忍痛笑道:“可能真的是老糊涂了……哎,月儿,爷爷现在走不了,要不你先赶路,找一家客栈投宿。等爷爷腿伤好了,我再来寻你。”
歧月脸作苦状,说道:“这怎么能行呀。这山间多野兽,万一我这一走,你被叼了去,那我……爷爷,这样吧,你既然现在脚伤行不了路,我背你。只要尽快找到一家客栈投宿,咱位再歇他两日,等你脚伤完全恢复之后再赶路。”
歧云道:“法子是好。但你这身子弱,又怎么能托得动我呢。哎,算了算了,你现在就和这位姬兄弟结伴赶路,你们尽管放心,届时我一定能赶上你们的。”
歧月道:“爷爷,这可不行,我怎么可能丢你一个人在这。”
吃痛的状,看上去不像作假,况且,歧云上了年纪,虽然只是崴伤,但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情况可想而知。“这样吧,反正我们也顺路,干脆我背你一段。一旦上了官道,有了客栈,你们多住两日。”
歧云神情显得诧异,忙道:“姬兄弟,这怎么能行……”
歧月说话的语气变得有些怪异,与之前针锋相对作比,完全就是不同的两个人。“仔细算起来,咱们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怎好劳烦你呢。”
“哈,举手之劳,况且,咱们顺路。”姬野上得前来,弯下身,冲后说道:“歧大爷,你上来吧,我背你这段。”
“哎呀,姬兄弟果然是心善好人,既然姬兄弟如此坚持,那我再客气反倒显得矫情。”歧云说话的同时,直接就爬上了姬野的后背。“果然咱们有缘。一旦有客栈,咱们可得好好喝上一杯。”
歧云一个老头,落在身上不过一百多斤,这点重量对于姬野而言,倒也可以称得上是微不足道。“这都不值一提。歧月,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