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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知是何事?”
袁达通眼中划过一道精光,不过面容依旧,嘴角带笑道。
“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小事。”
青隆英淡笑着,而后伸手在自己的腕表上轻点了几下,袁达通的腕表上便收到了一张照片,上面所画之人,赫然正是秦宗!
“这是?”
袁达通眼睛微眯,嘴上疑惑,实质心中已经明白了青隆英的意思。
“袁帮主也知道我本家是哪里的,正好最近有一位恶徒杀了我的弟弟,我侄儿气不过,便去找那恶徒理论,结果还被对方给打断了手脚,如此惨状,我这个做叔叔,难免有些于心不忍。”
青隆英又是叹气,又是哀愁地道:“只可惜,由于一些原因,我们家族中人不好亲自出手,落人把柄,敲对方近日要来这定安城,我这不就想请您出山,替我出出这口恶气吗。”
“恶徒?什么恶徒能让堂堂的江南地下王者沉默,想必对方的来头不小吧?”
袁达通冷笑,他又不傻,哪里听不出青隆英的言外之意,是想把他当枪使,而且他这杆枪所要对付的家伙,只怕也不是软柿子。
青隆英早料到袁达通会有此反应,低声道:“圣翼。”
听到这两个字,袁达通的神情迅速严肃起来,难怪堂堂的林家不敢轻举妄动,原来这照片中的小子是有圣翼撑腰,也就是他们这些出身乱星域的亡命之徒,才有这个胆子到太岁头上动土。
不过,有胆归有胆,谁也不愿意凭白无故去招惹圣翼这个庞然大物,就听袁达通语气稍冷,带着淡淡的推辞之意道:
“青爷,您也知道,圣翼是多么好不惹的存在,我们在这定安城里过活得逍遥自在,为什么要去招惹这样的巨无霸呢?”
“我们林家在花月赌坊内的股份,若是此事办成,它就是你们豺狼帮的了,”青隆英冷声道。
“什么?!”
听到“花月赌坊”这四个字,袁达通的瞳孔微缩,片刻后才带着满是深意的眼神地看着青隆英。
“看来,你们林家对这小子还真是恨之入骨啊,若是我没猜错,这小子的实力只怕也非同小可吧?”
“元力外放,异态化形吗?”
秦宗神色冷峻,没想到这水狼的元力竟然觉醒了特殊形态,也就是此刻展现出来的流水特性,这也是武者在凝聚出元力本源后,在极低概率下才有可能觉醒出来的力量。
就和王巨擎给予秦宗的,带有麻痹特性的特殊髓液一般,在生物体将自身病毒等级提升到2以上的水准,就有可能进一步激发出自己体内的潜能,从而激活出独属于自己的异能力。
就比如这水狼,他的异能力便是将自己的元力变为流水一般操控,而那带有麻痹特性的兽将级丧尸兽,它的异能力也一定与“麻痹”有关,兴许就是在进攻敌人时,能够喷吐带有麻痹效果的毒液。
不过这种异能力并非是凭空就能施展的,它是依托于生物本身的生命本源才能存在的东西。
对于生命本源浑厚的变异生物来说,这种异能力便会与自己原本最为得意的武器融为一体。
而对于生命本源相对而言弱势一些的武者而言,异能力的强弱,包括使用时间便与自身的元力总量还有元力掌控的精准度有关了。
所以,在突破到战将级之前,巅峰战士会有一个积蓄自己元力本源的过程,便是为了能够在觉醒出自己的异能力后,能够更好地使用做准备。
“云雨,此人的元力总量分析报告怎么样了?”
在翻身躲过那流水长矛后,秦宗便向脑内的陆云雨询问着,他需要精准地知道这水狼在动用这异能力后,他的元力损耗有多大。
“正在进行测算,不过对方与你之间的实力差距过大,我需要近距离感受它的流水长矛才能进行最准确的计算,”陆云雨道。
“说白了,就是要我吃上一击呗,这越级挑战可真麻烦,”秦宗立刻理会了意思,也不犹豫,瞧准时机,挑选了一个对他造成伤害最小的角度,身子一滑,那长矛直接将擦着他的腹部划过。
一个叛徒都能有这样的本事,那么暗影虎本身呢?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派人潜伏在这定安城中,伺机刺杀于他?
想到这里,秦宗本来有些松懈的神经再度绷紧起来。
陆云雨那边,也腾出手来,再度对全城进行着细致入微的检查。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从这“残面美姬”的口中询问出情报来。
“凌月小姐。”
秦宗既然知道了此女的外号,自然也找出了她的真名叫什么。
“我想,你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吧。”
秦宗虽然有其他更加直接阴狠的手段,不过对于女人,特别是美女,他还是比较有耐心的。
更何况,接下来要想对付那暗影虎,此女没准还可以成为一个可靠的助力。
所以秦宗一上来,态度还是比较温和的。
当然,后续他是否会采取一些激进的手段,就看这凌月的配合程度了。
“……”
凌月沉默,不过她没有什么剧烈的挣扎,已经足以说明她的态度。
“很好,那么下一个问题。”
秦宗淡笑,继续道:“你是怎么混进城的?”
“……”
依旧沉默,不过凌月的眼中已经闪过一丝不屑。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她吃饭的本事,若是随便就交代出去了,那她日后还怎么活?
“不愿意回答吗?”
秦宗带着几分遗憾地摇了摇头,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然后,他打了个响指。
滋啦啦!
那将凌月完全束缚住的椅子开始散发出电光来,灼目的电芒直接窜进了凌月的身体里。
“呃啊啊啊啊!”
强烈的痛苦从凌月的身体各处传来,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却无力抵抗这种痛苦。
大约过了五秒后,秦宗看着电光渐渐停下,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嘴里吐着白气,筋疲力尽的凌月,又道:
“这是第二遍,你是怎么混进城的?”
凌月迟疑,可是看着秦宗越来越危险的笑容,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也是人,又是机器,哪里受得了这电刑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