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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楚淇忘记了。刚才她把银子都给了那酒楼老板了。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个能抵押的首饰,可不就是在吃霸王酒么?
沂云撇了眼楚淇,以眼神相询能不能动用法力,就见楚淇摇摇头。对凡人使用法力是要受惩罚的。无规则不成方圆,所以,不管是六界哪个种族都要受到一定的约束才能维持平衡。在人间就要遵守人间的规则。她们既然吃了花酒,当然就得付钱,没钱的话,就找抵押,实在不行,只能看人家要怎么处置他们了。
于是沂云收起法力,堆上笑脸,试图解释他们会回去取银子送来,请老鸨放他们一马。可老鸨是什么人啊,混迹风尘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托词没听过,怎么可能相信他们?招呼了打手就要绑了他们押回去签卖身契。一顿花酒换俩红牌,这买卖多划算啊。
老鸨还在兀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就听见一个稍显清亮的声线。回头,只见是一个身穿短袄劲装的小厮,正轻重适度的笑着。见她回头,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这位妈妈,我家公子愿意垫付这两位姑娘的酒钱。还望妈妈不要为难。”
老鸨做这行当多年,大致能猜出这小厮是哪家公子的随侍。他们打开门做生意当然是图钱的,既然有人付钱,当然不会再为难沂云他们。虽然有点可惜。
老鸨收了钱,才招呼众打手回去。还特别吩咐了叫看门的盯紧沂云二人,决不许他们在踏进她这醉红楼一步。
沂云嘟嘟嘴,冲着老鸨扭着腰臀的消失的方向做了个鬼脸,才又靠到楚淇身上。
“楚淇,我头晕。”
楚淇也好不到哪去。揉揉太阳穴,没有回话。
两个人都感觉脚步虚浮,一步也走不动的样子。
正在纠结要不要招了祥云飞回去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一抹明丽的藏青色。
抬头,见是一个年轻公子。
沂云眯着眼打量了片刻,眉眼深邃,五官分明。嘴角的那抹笑拿捏的刚好,不疏离,不亲昵。让人看了觉得很舒服。
这感觉,有点熟悉啊。这长相,也很熟悉啊。
似是看出她在纠结,那男子主动报了姓名。
“万俟长情。”
于是沂云豁然开朗。原来是那美丽的紫衣公子啊,是那父王寿宴上的万俟王爷啊。呵呵笑着,扯着万俟长情的袖子。
“美人哥哥,好巧啊。”说着,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你在这里,难道这里是锦州?”
万俟长情撇了眼扯着他袖子的小手,微微一笑。
“公主,这里不是锦州。我是出来办公路过此地,刚好看到公主,就来问候一声。”
沂云长长的哦了一声,回头看见一脸菜色的楚淇,他们现在是不是该驾云回碧波潭呢?好像是吧。
“恩,那我们就先走了,喝了些酒,有些难受。下次再找你玩啊。”说完冲万俟长情摆摆手,又挽上楚淇的手继续往人少的地方走。其实她俩现在的状况差不多,只不过沂云本来就比楚淇爱说话,当然醉了就更爱说了。
“公主,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这附近有别院,可以先来歇歇脚。那位姑娘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视线从沂云脸上扫到楚淇脸上。
楚淇此刻青着一张脸,好像随时要坚持不住了。沂云看看她,又看看万俟长情,笑呵呵的应了声好。
迷迷糊糊的跟着万俟长情坐上软轿,又迷迷糊糊的给晃的恶心难受,最后迷迷糊糊的吐了一轿。两个人才抱着彼此睡着了。
万俟长情不动声色的皱皱眉,吩咐去请了几个婆子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脏污的软轿,回了他的别院。
沂云和楚淇这一觉就睡到了隔天是晌午。等二人抱着睡足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膳的时辰。
昨天喝的多了,浑身酒气不说,最后还吐了,虽然他们不记得了,也经过的简单的处理,但那有些酸腐的味道如影随形的充斥在每次呼吸间。两人对视一眼,干呕一声,开始拼命寻找可以洗澡的水源。
就在两人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时候,门外传来两声叩门的声音。
“二位姑娘可是醒了?热水已经备好了。现在送进来么?”
楚淇挑挑眉梢,拿手肘拐了下沂云。
“这是哪啊,服务这么周到?”
沂云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不是你带我们来的么?”
受了一夜异味熏陶的小白此时有些脚步不稳,又听见二人的对话,瞬间一个趔趄歪栽到地上。他究竟是什么蒙了眼啊,为嘛会看上这么一只脱线的傻龙。
不管这是哪,二人觉得她们首先要解决的便的洗澡问题,于是便敞开大门放了侍女进来端木桶送水。
侍女训练有素,有条不紊的放置好各种沐浴必备的物品后又安静的退了出去。
小白蹲在角落,坐立难安的看见沂云又在解衣带。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出去躲躲。抬爪揉揉毛脸,转身就要从窗户上跳出去。
谁知一抬脚,就见一串晶莹的水珠绕着它转了几圈,然后便带着他飞到空中,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最后稳稳的落到了沂云的浴桶里。
“小白,你不许跑。昨天你也喝酒了,还是洗洗干净的好。”
小白无语扶额,偷瞄了眼对面雪白的肌肤,痛苦一叹。
这是诱惑啊,是红果果的诱惑啊。沂云你这样是不对的,跟一只成年狐狸共浴,还不许狐狸乱来,这是要出狐命啊。
还在犹自碎碎念的小白只觉热血上涌,脑门一热,然后便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鼻间留下。
沂云正掬水准备给小白洗洗干净,就见小白又顶着两条大鼻血。
“小白,你怎么又流血了?”这南国果然不好,看看小白都上火成什么样子了,这么几天鼻血都流两次了。看来得吃点降火的东西。
听见沂云的惊呼,楚淇掀开纱帘往这边看了一眼。凝神想了片刻,得出自己的结论,
“这狐狸,是个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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