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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家吧,本姓姓顾,以前是黑龙江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县城中的一个小门效。
后来那道士的祖先有了一些奇遇,才从此学会了道术仙法,一家子之后都走上了除魔卫道的道路上,当然了虽然如此,却没听说过他们家有谁真正修炼成仙的。
即便是这道士,这道士名叫顾元德,号称是顾家修道最为天才之人,顾家一共两种法门,一种为符术,一种为卜算,大部分顾家之人都只是学得一门,而这顾元德却两门同时修行,至于这两种法门究竟是什么,让我容后再说。
我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偶然,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数百年前,我们的命运就已经被上天所注定了,我们是无力改写的。
“道长啊,前面就是我家了,您可一定要来坐坐啊!”我爷爷十分感激的拉着顾元德就往院子里奔。
我奶奶正好从屋子里揉着眼睛走了出来,“你这个死鬼!大半夜的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半夜偷摸出去干什么了呢!”
我爷爷一看到我奶奶,立刻眼睛就湿润起来,随即便上前一把抱住了我奶奶,“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啊。”
我奶奶当时就懵圈了,这孩子咋了,难道昨晚上傻了么?
随后我奶奶看见了顾元德,便连忙招呼道,“这位道长您好,不知道我们家老爷们跟您有什么关系么?”
我爷爷听到此话,才从惊喜中缓过神来,“老娘们,快来拜谢这位道长,要不是这位道长啊,恐怕我也就回来不了。”
“你这傻老爷们瞎说什么呢,多晦气啊,呸呸呸。”
我爷爷赶紧拉着我奶奶上前拜了上去,顾元德见此场景也不好意思起来,“大兄弟,大妹子,你们这是干啥啊,这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啊。”
“道长啊,多谢您的大恩大德啊,从此你就是我们老李家的恩人!”我爷爷语气十分肯定,我奶奶见此也立刻随声附和道。
“别介啊,大兄弟,我们之间不谈这个,如果你看得起顾某,那不如我们就结拜为异性兄弟吧。”顾元德连忙扶起了我的爷爷奶奶。
我爷爷也是比较洒落的人,再说自家也没什么可被人贪得之物,回神就叩首一拜,“大哥请受小弟一拜。”
随后两个男人便杀鸡喝酒,随随便便就行了结拜的大礼,从此以后便以兄弟相称起来。
后来我爷爷告诉我,那顾元德于我李家确实有着大恩,要知道那时候我爷爷还没有我父亲,要是他死了,恐怕就没有我在这把自己的故事写给各位听众老爷了。
而且后来我也懂得了一些奇闻异术,才知道,那时候的顾元德也不过三十岁而已,他交给蜈蚣精的修为几近是他当时一生的全部修为,这恩德,啧啧,想想都让人觉得无法报答啊。
尽管后来我也有了报答的方法,不过还是先卖个关子,“就不告诉你呀,就不告诉你。”
从此以后,我们老李家和老顾家便做了同县的邻居,直到我爷爷去世,我奶奶被父亲带到了辽宁省的锦西市生活,两家的关系才稍微有那么一丝丝的疏远,但每逢过年过节的,我奶奶还是会带着我父亲甚至于后来有了我,过去拜年。
而老顾家的长辈对待我也宛如亲生的孩子一样,因此我对顾家的长辈倒也是万分尊敬。
接下来说的便是我的事情了,我出生后十分的健康,但却十分的奇怪。
据我母亲告诉我,孩子一般在出生的时候,都会以哭落地,而我却恰恰相反,一出生便笑得合不拢嘴,虽然笑声缓解了我母亲的痛苦,但医生为了我的健康还是在我下生的时候,使劲的拍打我的屁股,希望我能像寻常孩童一般,嚎啕大哭。
东北这边,毕竟有着说法,孩子出生的时候哭的越有力,便意味着孩子越健康。
可我却偏偏是个奇葩,即便是医生打我,我却依然再笑,后来也只好不了了之了。
但我爷爷是个明白人啊,要知道每当遇到无法解释的事情时,找他大哥便一定会迎刃而解的。
我爷爷去看顾元德的时候,顾元德已经出门相迎了。
“老弟,我就知道,今天一定有亲人来到。”顾元德上去就拥抱了我爷爷。
我爷爷刚想说什么,却被顾元德用手指轻轻堵住了要说话的口。
“老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有些事情我即便知道了,也不能说,这是他的意思。”说话的同时,顾元德用手指指了指上面。
“我只能告诉你,大孙子啥事没有,一定会健康成长的,不过你家的龙戒一定要在他十岁的时候传给他,这样或许能为他一解祸福。”
我爷爷听的是头晕目眩,但对于顾元德的话,我爷爷从来都不会有丝毫的怀疑。
于是我就健康的成长到了十岁,便接过了我们家祖传的龙戒。
事实上,我确实有些不同,小的时候吧,我总能看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东西似人非人,有些东西又奇形怪状,不过年幼的我又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反而觉得十分有趣。
因此也养成了一个十分奇怪的习惯,动不动就露出几分带有古怪的微笑。
这也让我以后的学生生活有着十分古怪的机遇,要知道微笑这种东西再白天是看上去十分和善的,但到了晚上,莫名的微笑反而会让人感到恐惧……
我这个人对学习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却十分喜欢读书,或许看上去有些矛盾吧,却又偏偏不只是这样。
凡是课本我都看不进去,而其他的书上到四大名着,左传春秋,下到小人书基本没有我不能看的。
因此我父母也不再使劲的逼迫我学习,我也算是好好的享受到了当学生的快乐与轻松。
高中时候的我,长得还算不错,隔三差五的就会有小女生给我递情书,但我却丝毫不感兴趣。
其实不是我挑剔,而是我觉得这些女生并不满足我对异性的生理与心理追求。
直到高三的上学期,我们班作为文科班的相对尖子一些的班级,迎来了一位转校生,从她进班的那刻起,我的大脑就向我发达了一个指令。
“兄弟,这才是我的菜啊!我的菜啊!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