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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猫婆,我在学校找女朋友了,早就不是童子之身了。”我灵机一动,连忙想出个主意来。昨天晚上我还差点被那女鬼给害死,今天晚上又去跟她结阴媒,打死我我也不敢呐。
猫婆子没有理会我的话,继续说:“你们两的生辰八字我都合过了,没有什么问题,加上你们之间的一些因果,但愿可以化解这个结吧!”
“可是我已经不是童子之身了,这难道不受影响吗?”我见猫婆子没听到,再一次提醒她。
“胡说,你别当老婆子我好糊弄,你是不是童子身我还不知道吗?”猫婆子愠色着说。
小聪明被识破,我整个心都绝望了。难道我将近二十年的清白之身要毁在一个女鬼手里吗?转念一想,要是和女鬼那个该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应该别有一番风味吧。
又转念一想,这样的体验还是不要的好,昨天晚上的情景可仍旧是历历在目,试想一下,要是柳元才这样一具死尸跟你那个,我想想都不禁打寒颤。
“丁娃子,你要是不同意,不仅是我们两个,整个村子都要跟着一起完蛋呐。”猫婆子看的出来我不太愿意,又语重心长的劝说:“这也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不然猫婆怎么舍得让你去冒险呢,不过只要你相信我老婆子,我就是拼了命也会保你周全的。”
我虽然害怕,可也只能是答应了下来,按猫婆子的话说,如果不摸这单阴媒,全村人都得跟着完蛋,与其这样,还不如拼死一搏呢。
听到我答应后,猫婆子没有迟疑,当即开始准备起摸阴媒的事宜来。
只见猫婆子从房间里取出一个纸人出来,纸人是用硬白纸板糊成的,画了非常明显的腮红和唇红,除了一双鱼泡眼空洞可怕之外,跟真人还挺像的。
除此之外,纸人身上还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嫁衣上的花色让我觉得非常眼熟,我仔细一琢磨,不由得让我瞪大了眼睛。
这红嫁衣正是刘霞的棺材里挖出来的那一套。当时猫婆子把棺材什么全部都烧了,唯独留下了这一套红嫁衣,原来猫婆子早有准备。
难道猫婆子还能未卜先知?我心中疑惑,不由得又想到山羊胡之前跟我说的一些话,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得亏了我当初把这套红嫁衣留下来了,不然光靠这纸人,还指不定能不能把今天这阴媒给摸成呢!”猫婆子的话将我从恐惧中拉了回来,我抬头看向猫婆子,她正得意的炫耀自己的先见之明。
“就知道猫婆您神通广大。”我笑着奉承了一句。
“净瞎说,我要是神通广大就好了。”猫婆子淡笑着说:“等下这阴媒就在咱们家办,吉时到了的时候,那女娃会附在这纸人身上跟你拜堂成亲。”
“那洞房呢?也是和这纸人一起吗?”这个问题关系到我的第一次,我比较关心,于是脱口而出。
猫婆子被我的话逗的哈哈大笑:“你这傻孩子,纸人怎么洞房?你放心,不出意外的话,你们是不会洞房的,到时候你只管睡大觉就成。”
“那要是出了意外呢?”我又问。
“出了意外……”猫婆子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叹了口气:“你就祈祷不要出意外吧!”
我顿时神经一紧,显然猫婆子也没有应对意外的方法,换句话说,一旦发生意外,面对我的就只有死亡。
接着猫婆子将纸人放到堂屋里,又从杂物房里拿了一个红漆的木笼子出来,将一只大公鸡关了进去,自打我记事以来这只大公鸡就一直喂养着,听猫婆子说它的年龄比我都大。
“等下拜堂的时候,这只老公鸡会给你当司仪。你不是一直关心怎么洞房吗?这只老公鸡也会帮你完成。”猫婆子一边关笼子一边说。
“老公鸡当司仪,还洞房?”我一脸的惊讶,这未免太扯了吧,一只公鸡怎么做的到。
“没错。”猫婆子说:“丁娃子,你听我说,等下我会把这老公鸡放到堂屋里,一声打鸣出门迎亲,二声打鸣回来拜堂,三声打鸣入洞房,入洞房的时候把老公鸡抱着,到时候把老公鸡放在床上,你躲到床底下别出声。”
猫婆子说到这里顿了顿,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符纸,符纸上用朱砂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十分慎重的说:“接下来这一步至关重要,你一定要记牢了。等你躲到床底的时候,一定要把这张符纸添在床下离床头三寸远的位置上,而且要横着贴不能竖着贴。等到天亮,这阴媒就算是成了。”
“贴符纸倒是简单。可是要是那老公鸡不打鸣怎么办?”听到猫婆子这么一讲,我算是明白了,所谓的公鸡司仪其实也就是听叫声自己辨别而已。
猫婆子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它一定会打鸣的。”
“那要是万一不打鸣呢?”我还是比较担忧。
猫婆子叹了口气:“你就祈祷这种情况不要发生吧!”
听猫婆子这么一讲,我就知道这种情况应该也是属于意外了,这样看来,这个办法实在是危险的可怕,我也只能真的是在心里祈祷了。
摸阴媒的一些细节不是一两句能交代清楚的,接下来猫婆子也只简单跟我讲了一些其它需要注意的事情,并且叮嘱一定我要谨慎行事,千万不能坏了规矩。
我不禁的苦笑,就算是再借我两个胆我也不敢呐。
摸阴媒的事情交代完毕,猫婆子又准备了一大堆的香火纸钱,还有纸花轿一些纸质的结婚物品,在门口全部烧了。
用猫婆子的话说,这些东西都是聘礼,必须要全部置办齐了,这样才能显示出我们的诚意来,不然女方可不会答应呢。
没想到女鬼和人一样,也这么看重聘礼,这年头,娶老婆真的是不容易。
除了一些的特殊的点要注意之外,其它的布置跟真正的结婚没有什么差别,贴着窗花,大红的“囍”字,让我产生一种错觉,真的像是结婚。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夜幕降临,我的心也随之紧张了起来。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猫婆子在堂屋里上了一炷香,再一次叮嘱我小心行事之后,就离开了。
用猫婆子的话说,这是给死人办的婚礼,活人不能参加。可是按这种说法,我又算什么?难道我不算活人?
白天的时候还好,一到晚上我就开始慌了起来,乡村的夜晚静的可怕,特别是猫婆子点上香走了之后,总让我感觉堂屋里的气氛怪怪的。
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睛不时的瞟到旁边穿着红嫁衣的纸人,那两片腮红和空洞的眼睛,更是让我忍不住打寒颤。
索性我就干脆不在堂屋里待着,直接去了院子里。虽然是月圆之夜,但天空中阴云不少,四周的光线看上去很惨淡,压抑的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不知道熬了多久,我的腿都快站算了,正准备蹲下来缓一缓,就看到小路尽头隐隐约约出现了一道红光。
我屏气凝神的观察着,红光一开始显得非常模糊,随着距离的慢慢拉近,我才逐渐的看清,那是一顶红色的花轿,而发出的红光,正是悬在花轿上的两盏红灯笼。
距离越来越近,我看的也更加的真切。没想到这花轿竟然是自己飘着的,根本没有任何人抬,可是也一颠一颠的,跟有人抬着一样。
即使有昨天晚上的经历,我也不禁的张大了嘴巴,实在是诡异很,完全很难让人相信自己的眼睛。
终于,花轿缓慢的停到了院子门口。我想着应该是到了迎新娘的时刻了,可是堂屋里的老公鸡却迟迟没有打鸣。
我不禁的慌了,别是老公鸡出什么意外了?老天爷可别这么玩我啊!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堂屋,老公鸡在木笼子里待的好好的,丝毫没有打鸣的意思。
我又看向旁边的纸人,没有任何的异常,倒是点在供桌上面的三根香,燃烧的非常明亮,就好像有人在吹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疯狂的下降。
什么情况啊,这老公鸡不会真的不打鸣了吧!正当我惊疑不定的时候,老公鸡忽然“喔……”的打起一声鸣来,声音非常的洪亮。
看来并非意外,应该是吉时没到吧!我顿时大喜,连忙按照猫婆子的吩咐,走出去院门去,在花轿面前停住了脚步。
因为看到花轿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又虚了,鬼知道理会又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活人摸阴媒可真的是闻所未闻啊!
虽然害怕,可是该办的步骤还是得办。我吞了吞口水,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走到花轿跟前,轻轻的踢了轿门一下,然后战战兢兢的掀开了轿门。
这时候一阵阴风吹过来,直感觉一股子寒气逼入骨髓。定睛往花轿里一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