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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琢磨着怎样把李锦钦的公司搅个翻天地也覆。
用法术肯定无用,无奈受人所制,真是气恼。
若找一个比他道行更高的人还可行,只是找谁?耿先生么?不可能,她并不会帮她。
正是愁绪不展时,公司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声哄闹。
金枝好奇,动身过去,只看到楼下有人举着牌子,上面书写着,“李锦钦,勾引他人的妻子不得好死!!”
随后,有人上前驱赶,不知竟扭打在了一起。
她并不关心打架,倒是关于李锦钦的,她很乐意。
也乐意效劳,让场面更为混乱,让李锦钦名誉受损……
可是,打架的那位年轻的酗子,为什么越看越眼熟,到底是谁?
张褚横?
竟然是他。她的心一下下炸开了花,像一大块永远不会炸熟的肉,扔进油锅里,炸来炸去。
他来到这里,手举托牌有何用处。
面对权贵,人家轻则撵走了事。重则,他人再告一个诽谤,哗众闹事,拿个他拘留三天,七天,甚至更久。
他一穷小子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喊打喊杀。就像失去糖果的孩子,哭着喊着。有何用处?
她鄙夷,不屑,都此世今生了他都未曾变过么?
到底还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一点都不是为她。
帮他么?
凭什么?她凭什么帮他,就因为喜欢他么?
女人柔软不过,迷蒙中一旦发痴发懵,就像农历三月的李子一样,在温吞滋生发芽的春天里又酸又涩。
冬天太冷,头被砸在地板上,嗡嗡作响,耳朵脆软的部分硬生生地撞上门槛,一下子剧痛无比。
可是无人帮他,双拳难敌四手,他僵持不下,就要豁出性命去,反正他也不想活了。
“住手!!”
金枝在他后面喊,但无人应答她。
场面极其混乱,存放杂志的架子到了,放着展览品的玻璃柜碎了。
好几个不明所以的模特惊叫连连。还有几个胆子不怕死地已经拿出手机来拍来拍去,准备发快手。
“我是李锦钦的秘书,我命令你们住手!想被开除么?”
金枝再叫,保安的拳头已经不敢下了,有时候还是关系身家利益,便不会轻易下手。
张褚横已经鼻青脸肿,眼睛也睁不开,朦胧中隐约看到一个向他走来,是欧诺卡么?
是她么……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出现了幻觉?
“啊褚!”
跑过去拥住他的并不是金枝,而是欧诺卡。
如愿以偿。
欧诺卡紧紧地抱住他,哭得叫人心碎,“你不值得啊……”
金枝默默地看着,心里有点难受,不是一番滋味。看着心头好同人家相拥在一起,魂已经没了三分,她感觉自己轻飘飘地,又羞又耻。
她转头,转身,头也不回。
金枝进来的时候,李锦钦正在抽着雪茄烟,两只穿着蹭亮皮鞋的脚蹬在宽大的桌子上。
戴着耳机,打着王者。不亦乐乎,不问窗外事。
金枝三步并做两步走,豁然将他耳机扯下扔在地上。
“哇,我的五杀!!”
李锦钦眼看着露娜就要残血,还差一不就可以杀死了,结果,金枝不明所以的一来。美梦破灭。
“你怎么了?”
李锦钦放下手机,他并未同她置气,因为她一切胡闹也只是胡闹,游戏而已没必要动气。
“你对张褚横做了什么?”
金枝冷冷地质问。
李锦钦突然暗下脸来,“没做什么,我只是在帮你,你不是喜欢他么,我帮你将他身边的人赶走。”
“我需要么?”
李锦钦突然苦笑,“我以为你会为我而吃醋,原来并不会,到底他才是你喜欢的人。我帮你找到他你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反而是,好心人办坏事。”
金枝在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天晚上的墓地原来是李锦钦故意的。
金枝不在问他话,脸上的怒气消了三分,她背对他,“我的事我可以解决,但你这样做,不仁不义,太过分了。”
看着她要离去,他只道一句,“我没有和欧诺卡发生关系,只不过是我用纸,幻化出来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