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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的担忧不无道理,虽然天外来客协会从不参与皇室纷争,但是往往天外来客在的地方,这协会肯定会现身。
两拨人要是谈拢了那就是十数年的安定,但是若是谈不拢,那就是一场恶战,这,对于李世民来说,是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大唐刚刚开始休养生息,况且近年来,频繁征战,天灾四起,实在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长孙无忌在李世民身边那么多年,更是亲眼看见过天外来客之间的战斗,大唐如今军事上用的枪支、炸弹,全都是天外来客带来的,正是因为这些天外来客带来的东西,所以大唐的军队才能所向披靡。
天外来客协会,相传是在秦朝时候就出现了的,一直到隋朝才开始出现在大众面前,据说之前是因为内部发生了矛盾,一方信奉和平,一方信奉主宰,打的不可开交,所以才久久不出现。天外来客协会向来十二年出现一次,搜寻新的天外来客。
长孙无忌曾经在十二年前,亲眼看见过一场天外来客之间的战斗,到如今,他都难以忘怀。
那一天,长孙无忌亲自带着人奉李世民之命搜寻新的天外来客,争取为他所用,但是新来的天外来客却是实打实的一个疯子。长孙无忌看见新的天外来客的时候,是在武夷山脚下,还没来得及看清,就直接被天外来客协会的人一扇子扇飞。
他认得那个天外来客协会的人,没觉醒的时候,他俩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们,两人是风靡长安一时的青年才俊,一起打抱不平,吃花酒,未来都会照着家里安排的路子走,他会和一直看不起他的公主未婚妻一起生活下去。
但是有一天,公主再也受不了他的地位卑微,公主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强大的西域国国主,趾高气昂的以一种让人感觉很屈辱的方式退了婚。
然后,他突然昏迷了之后醒来便觉醒了,造出了大唐现在用的笔墨纸砚,还烧出了透明的琉璃,风头一时无两,春风得意,快活潇洒。
但是,之后他离奇失踪,再结合往年的天外来客的实例,长孙无忌和他的家人都接受了这个事实,他觉醒了,注定离去;心愿是只要知道他还好好的活在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便知足了。
新的天外来客,亲手把这个心愿埋葬,他造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圆球,把整个武夷山炸成了废墟,就连山脚下的那条小溪都没了。
方圆数里,一切生机都被灭绝;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都没了。
同样,长孙无忌熟悉的那个好兄弟也彻底的消失不见,尸骨都找不到。
长孙无忌自那以后就知道了天外来客如果不愿意遵守规则,会带来多大的灾难。
这次天外来客协会又出现了,目标直指自己新收的徒弟白然,八九不离十,白然应该就是这次新的天外来客,但是长孙无忌逃避相信,他拒绝接受这种结果。白然这种性子,如果是真的天外来客的话,以后也必定会步了他的后尘,那时候,该如何是好。
长孙无忌这辈子见过了太多的分分合合,生离死别,因为如此,所以再也接受不了自己身边人的离去,爬到了那么高的地位,不就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不再离去。
白然是自己打算把衣钵传承给他的人,不管他是不是新的天外来客,这结果都必须不是。
他笑了笑道:“大家,您多虑了,以往的天外来客觉醒,都是做出了一翻大事情的人,都带来了许多新的事物和文化,但是白然,您看看,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子,怎么可能是天外来客找的人。”
李世民闻言嫌弃的瞥了一眼白然,点点头,认同道:“确实如此,以往的天外来客,要么有逆天的气运和实力,要么就是懂得比一般人多得多,心计,运势,丢一不可。
但是白家这小子,自从裁以后,就出了一件事情,还很容易地就被识破了,他要是天外来客,那天外来客协会的人不都得疯了。”
长孙无忌笑笑道:“看来新的天外来客久久不出现,这协会看见一个身体突然变好的就怀疑,怕是急疯了。”
李世民闻言,瞬间感觉轻松了许多“对呀,那么新的不出现,他们哪一方都补充不了力量,再这样慢慢的内斗下去,天外来客协会,呵,不管是他们哪一方,都再也不会对咱们大唐产生威胁。”
长孙无忌笑道:“既然如此,那看来此事却是太子殿下听信了谋士的一面之词,和天外来客协会犯了一样的错误啊,着实是一场乌龙。”
“嗯,这小子当真是越来越浮躁了,当了那么久的储君,还那么的毛躁,简直是丢人。”
李世民语气中透露着浓浓对太子殿下的不满,长孙无忌心头一跳,忙道:“可不是吗,这大唐还离不开您啊,太子殿下,确实要再教育教育,这也太孩子心性了。”
一句话,把这次的事情,定义成了孩子心性,闹出的乌龙事件。
李世民看了一眼长孙无忌,良久才道:“嗯,却是是要好好的磨练磨练了,老学书本上的东西,这眼光确实被局限住了,以后一个月,让他好好的反思吧,没事多出去走走,看看我大唐的疆土,体验体验民生疾苦。”
随后吩咐东宫从属把谋士送到太极宫,自己就走了,再也没看过太子一眼。
长孙无忌知道,太子殿下这次做的事情,确实太过于毛躁,殿下很不满了,虽然没有过于处罚太子,但是因着这次的事情太过于凑巧,陛下的心里已经心了些隔阂。
他叹了口气,吩咐人收拾一个院子出来安置太子殿下,还派人去太子府报了信,说“太子今日就在国公府歇下,不回去了。”
处理完太子的事情之后,长孙无忌命人把白然带到了他的院子里,然后就坐在一边喝茶,等候白然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