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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依旧是如此的热闹,满大街的琳琅满目,欢声笑语,只是当初陪他一起来的女子已经不在。他失神般的走在大街上,心里空落落的,他像是被关在了一个黑匣子中,看不到四周的一切,听不到任何人的话语,只觉得那颗跳动的心快窒息了。
他身后跟着的中年女子,保养得当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只见她一张美丽的脸上是一副恨铁不成钢,手中的马鞭啪的一声甩在空气中,清脆的破空之声顿时惊醒了同样在失神的陆生。
陆生面红耳赤磕磕绊绊道:“雪娘······”
“哼,瞧瞧你们一个个都什么样子,不就是被绑了个女人吗?用的着跟死了爹妈似的吗?我看要是死了爹妈也不见得这么伤心!你们这群白眼狼都是被吃了良心的狗杂种!”
街上有不少人已经开始驻足回首,一个美丽的少妇执鞭怒斥身边的清秀酗子,也不知到底为了什么事把那酗子骂的头都要低到地面上去了。
独自骂了一通,面前的人脸越来越红,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雪娘气不打一处来猛敲了一记他的脑袋,“瞧你这出息,别老是一副小媳妇模样,我看哪,以后也不知哪家姑娘会跟了你。还要跟自家媳妇比害臊呢你!”
雪娘摇了摇头,再转首时,已经不见了前面人的身影,不由又担心又痛恨!一个个为了女人搞的要死要活的,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啊?
端木家族竟出些个没用的情种出来,灭族也是早晚的事!她愤愤的想,脚步却是不停,拉起呆立在原地的陆生就往血城的方向走,“别愣着,别以为一个个装傻就没事了。”
“那少主呢?”陆生被她扯的身子踉跄,对端木萧的称呼也随之一改。
“随他去,要死也好要活也好。死了也干净,省的我一天到晚瞎操心!”
陆生淡然一笑,并不把雪娘的话当真,他知道恐怕现在最担心少主的人便是雪娘了!她生性暴躁了些,对端木萧又打又骂那是常事,但是要是遇到什么大事,站在端木萧身边的人依然会是这个嘴毒的女人。
“将军?”头顶上方突然响起一声惊呼,端木萧抬起头,看到那间熟悉又陌生的客栈,心不知为何又疼了起来,他慢慢走了进去,在最角落里的位置坐下,店小二一路跟随为他添置碗筷,殷勤的奉承着:“将军怎会又回来了?咦···秦姑娘没和你一块来?”
洛诚朝门外张望了一下,再回首时,座位上的男人早已面色如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洛诚选择了闭嘴,讪讪的擦了桌子就离去了。
原来,一切都不是梦!只是,时间发生了偏差而已。
“结束了?”耳边骤然想起一道温婉的柔声,他却恍若未闻,手中的茶盏被捏的生紧,指节泛白,婉慈心下一软,栖身蹲下轻轻握着那双常年斩杀敌人的双手,“一切都还没结束呢!”
他弯唇冷笑:“可是却从来没有开始过。”
婉慈一愣,随即恍然这个别扭的男人到底在计较的是什么,那个女人从来没有给过他安全感,因为她的心总是摇摆不定,谁人都知女人是需要安全感的,可是谁又关心过其实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
她给不了他一份完整的爱,爱情中一旦出现追逐戏,总会有一方会疲劳。
“你知道现在的秦烟是处在什么样的坏境中吗?”婉慈脸上的笑温柔大方,本就绝美的脸蛋更显得舒雅闲贵,可是他的目光却没有停留在她的脸上,疑惑的侧眸。
她揉捏了一下他的手,“真正的傻瓜是你才是!若是真的爱她就不要如此患得患失,你都如此彷徨不定,你叫她如何安心?她的犹豫正是你给她的。没错,那个男人的确在她的生命中占据了很重的部分,可是他伤的她太深了。”
说到此,婉慈顿了顿,瞥见他眼底闪过的光芒,安心一笑:“你以前也算是百花丛中过了,该了解女人的,一旦被那个男人伤的凉透心,那是十匹马也拉不回头的。她现在正处在悬崖边,能把她拉回来的是你,端木萧!也只能是你!”
最后一句话像是重锤定音,他猛的颤了一下身子,沉默半响,低沉的笑声顿时从他咽喉溢出,妖娆如罂粟花的脸颊勾魂一笑:“没想到我端木萧也会有患得患失的一天!”
“那是你爱她!”她的声音中夹着许多的无奈感慨,还有憧憬,端木萧蹙眉扫过她的眼睛,在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是暗淡。
洛诚见机抬了几窖佳酿来到端木萧他们这桌,“将军,今日掌柜的可是把陈年佳酿都端出来了,你可要喝的尽兴些。男人嘛,哪有过不去的坎,明天太阳升起来照样活的好样的。我们北朝可是全捏在将军的手上呢!”
这最后一句话却像是在提醒,端木萧这才撇头注意到身边的短褂男子,赤着膀子下身绑了一条围巾,大热天的在店里奔走,额上已经渗出了不少汗珠,若是仔细看,这酗子还算清秀,憨厚的很,笑起来还会有两个很浅的梨涡。
端木萧边听他说边不客气的揭开酒盖子,一阵浓烈的酒香味扑鼻而来,“真的是不错。婉慈,你还真舍得。”
“将军驾到怎会舍不得?百花佳酿,十年成形十年成味十年入味,端木萧,你看在我这两坛子酒上也得帮秦姑娘给救出来。”她说的郑重其事,白皙的脸上并无任何戏谑之色。
端木萧倒是被她唬住了,顿时摇头失笑,也搞不懂这些女人之间的事,“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保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