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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欢看我表情痛苦,又挨近问我:“怎么,碰到伤口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和你开个玩笑,哪晓得你那么暴力,也不知道伤口裂开没有。”
“我帮你看看。”急忙说,可话一说出口,就犹豫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是不是要脱裤子啊。”
我点了点头说:“伤在大腿上呢,应该没啥事,算了。”
郑欢说:“不行,还是看看比较好。”说着伸手过来帮我脱裤子。
虽然说只是看伤口而已,可是这毕竟是给一个大男人脱裤子,郑欢有些的紧张,手伸过来一直发抖,慢慢吞吞地将我的裤子脱了下去。
可裤子褪下去,一张脸更是红透了,原来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撑起了帐篷。
郑欢的目光在那儿微微一停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看向下面大腿上被包扎好的伤口,脸上的表情又迅速变得凝重起来,蹙起眉头埋怨地说:“还说没事,怎么这么多伤口,外面的纱布全都是血。”
我说:“真没事啊,又没伤筋断骨,就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而已。”
郑欢抬头来看了我一眼,说:“你就是傻瓜,笨蛋,就知道逞能。”
我说:“当时我不那么做,郭发和凯子估计会被砍掉手脚。”
郑欢叹了一声气,不再数落我,凑到我大腿那儿,近距离帮我看伤口的情况。
看着郑欢埋头在我两腿中间,我心底禁不住生起一个邪恶的念头,要是郑欢这样帮我那个一定爽死了。
我忍不住伸手过去,摸郑欢的头发,郑欢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回头继续帮我检查伤口。
“喔!”我忍不住的爽的叫出声音来,郑欢竟然真的用她的小嘴在我大腿的伤口的边缘亲了一小口,她疼惜我,可是那种柔软中又略带一丝冰凉的感觉,让我受不了。
“淫之荡,流氓!”郑欢回头看了我一眼,羞红着脸嗔怒着说。
我笑着说:“我哪儿淫之荡了啊,是真的很舒服啊,再帮我亲亲,伤口就真的不疼了。”
郑欢说:“你说得好夸张,好像我就是什么灵丹妙药似的。”
我笑这说:“你不是灵丹妙药是什么?只要看到你我就不疼了,要是帮我多亲几口,我铁定能立马下地走路。”
“油嘴滑舌。”郑欢继续嗔怒着说,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郑欢害怕别人看到这样暧之昧的一幕,吓得一跳,赶紧给我穿裤子。
可是这个时候也没等郑欢去开门,郭发和凯子就自己推门进来了,嘴里还喊着:“庄哥,庄嫂,吃饭了。”
两人一推门进来,正好看到郑欢手忙脚乱的给我穿裤子,诧异了那么一秒,随后笑着转身说:“我们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继续什么,快把东西给我拿过来。”我笑着说,却也没有解释什么,反看郑欢,整个脸都红到脖子上去了。
郭发把东西拿过来,郑欢就十分尴尬的说:“糟糕,快上课了,我还得回学校去呢,你们吃东西,我就不吃了。”
“请假不行吗?你看这都饭点了,急着回去干嘛!”我跟郑欢说。
郑欢又说:“我们老班烦着呢,要请假指不定问东问西,我下课以后再来看你,很快回来。”
我点头说:“那好吧。”然后郑欢跟郭发他们也打了一声招呼,迅速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郭发和凯子在郑欢走后,便冲我暧之昧地笑着说:“庄哥,你和嫂子刚才在干什么呢?怎么连裤子都脱了。”
我笑骂着说:“你们两还好意思说,回来那么快干嘛啊!”
一听到我这话郭发和凯子两人就连连道歉,说不应该打扰我的好事,我也当然也不会去责怪他们,因为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事。
一想到吃饭,我又想到原本预定好的今天下午,让王超掏钱请原来赵新的人马吃饭的事情,现在我受伤了自然是不行了。
于是我便说:“你打个电话通知一下虎子,就说我受了伤,今天下午请客的事情改天,另外让虎子过来一趟,我把手头的事情交代一下。”
郭发答应一声,随后算准下课时间打了一个电话给虎子,转达了我的话,虎子听说我受了伤,问是谁干的,郭发将发生的事情说了,虎子听完后挺发火的,骂了江坊那帮人几句,随后说下午带人过来看我。
下午放学,虎子就带着几个比较关系好的小弟来了,我当场将我负责的场子分派了下。
因为郭发和凯子才跟我不久,对这些事情也不熟悉,另外人手也不够,就只让他们负责棋牌室,其余的原来赵新的场子由虎子负责,毕竟虎子他们比较熟悉一些,等我伤好出院以后,再另行安排。
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就在医院里养伤,郑欢每天都会来看我,她怕我无聊,还给我买了一台笔记本,让我一个人的时候有打发时间的,有时候病房里没其他人,我也会趁机沾郑欢的小便宜,亲亲小嘴,抱抱啊什么的。
不过郑欢比较保守,比起李沁来保守太多了,从来不肯让我将手伸到衣服里,就是隔着衣服摸那儿也不行。
另外没有我和李慧文较劲,她有恢复了往日的辉煌,好像把班级管理的更加严格了,另外刘明辉也出差回来,郭发和凯子他们也不敢肆意妄为了,就回到学校上课去了。
由于老虎钳到时候发过话,说江坊的人以后不能用莫坤的事情来生事,所以在这一个月内外面比较太平,也再没有江坊的人因为莫坤的事情找麻烦。
但这其实也只是相对的,没有因为莫坤的事情找麻烦,可因为两个集团一贯的利息关系和以往的恩怨,下面的人依旧摩擦不断,经常产生冲突。
上个星期,虎子和罗刚在篮球场打球,因为争夺一个场地,差点就打起来。
再上个星期,于洋泡了罗刚一个兄弟的马子,结果被罗刚带人威胁,不过最终都没有动起手来。
同时因为自捅三刀的事情流传开来,赵新在二中里的名气逐渐被我取代,下面的人遇上事情,报的字号变成了这样:“我他么是跟庄哥混的人,你他么动我试试?”
就这样在无形之间,我成为了行知的实际话事人,真正意义上的扛把子。
当然,这也和赵新的退出有关,要不是赵新退出,他的兄弟是不会过来跟我的,我手底下的人手也非常有限,还不够资格和罗刚叫板。
但现在,我在名声上面可以说超过了罗刚,而且已经拥有和罗刚叫板的资格,真正和他在二中里平分秋色,分庭抗礼。
于洋到病房来看我的时候跟我提起被罗刚的人威胁的事情,跟我说:“庄哥,罗刚那帮人还真是嚣张啊,在行知俨然就是天是老大,他是老二,谁都惹不起,也只有等庄哥回到学校,才能杀杀他们的威风。”
我笑着说:“罗刚那帮人嚣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的腿好得差不多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
“嗯,庄哥,等你出院了,我看罗刚那一群逼崽子还敢不敢叫唤了。”于洋对这事还耿耿于怀。
和罗刚我本来就没有和他和平相处的打算,于洋这事或许可以用来做点文章,于是笑着说:“那个罗刚兄弟的马子你还泡不泡了?”
于洋被我这么一问,不知道啥意思,自己拿不出主意来,看着我说:“庄哥,你的意思呢?”
我冷笑一声说:“追,怎么不追?咱还能怕了他们不成,你继续追,最好追到了以后,当着他们的面带去开房,看他们能把你怎么样?”
“开房?”一听到我说开房,于洋惊讶了叫了出来,随后有猥琐的说:“庄哥,这难度恐怕有点大啊!”
我笑着说:“郭发不就很擅长这方面吗,让他帮你啊。”
于洋听了恍然大悟,高兴的说:“我知道了,多谢庄哥提点。”
于洋从我这里取了经之后,当天回去就和郭发展开了行动,让我没想到的是,于洋的进展神速,居然比我还快,当晚就把那马子带去开房了。
第二天小子得意洋洋地跑来跟我炫耀,讲的吐沫横飞,郭发不屑的嘲讽他说:“捡到只破鞋,你还拿她当个宝了,真是没出息。”
于洋当时就不乐意了:“什么破鞋,还是个处呢,昨天晚上还拔出血来了。”
“拔出血来了就是处啊,说不定她正来大姨妈呢?”郭发继续说。
于洋较真的说:“不信是吧,我下午把她带过来,你们自己去观察她走路的姿势,看我骗你们没有。”
这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问于洋说:“怎么么通过走路的姿势观察出来?”
于洋又得意的说:“当然可以看出来,要是处被破了,那第二天走路肯定走不顺畅,随便看都能看出来。”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又接着于洋郭发他们闲扯了一会儿,于洋忽然又跟我说:“对了,庄哥,有件事差点忘了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