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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刀哥的夜总会外面,刚刚才停下车子,准备下车呢,忽然,砰地一声响,我的车子震了一下,回头一看,只见得一辆黑色的宝马顶在我的车屁股上。宝马车门打开,杜科从车上跳下来,看了看我的车屁股说:“哎呀!不好意思,刹车失灵,撞了你的车子。”
我之操!摆明是故意的啊!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被撞的地方查看,只见得尾灯烂了,后车门扁了一小块,虽然不是很严重,可心里还是很恼火,车被撞倒是小事,最主要是儿子摆明了故意撞我的车,还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当下忍不住说:“杜科。你他么的有病啊,大早上不找骂不舒服?”
杜科说:“庄哥,这么生气干什么?谁没有失误的时候?这样吧,待会儿我叫人来帮你修理好。”
我懒得再看他的嘴脸,挥了挥手说:“不用了,这点钱老子还付得起。”说完往夜总会里走去。
杜科跟了上来说:“真不用啊,那多不好意思,要庄哥破费。”说完顿了一顿,继续说:“哦!忘了,庄哥现在都当总经理了,这点钱自然不在乎。”
我气得直咬牙,刚想转身骂儿子几句,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冷笑一声,忍了下来。
和杜科到了刀哥的办公室外面,正好撞见陶关从里面出来,陶关看到我们便说:“刀哥在等你们呢,快进去吧。”
我和杜科当即走进了刀哥的办公室,刀哥笑呵呵地招呼我们在沙发上坐下,随即拿起一张表,放在面前说:“解放西地区一共有二十个场子,棋牌室八家,酒吧、夜总会、KTV等场所十二家,我将这些场子按每个月的营业额多少分成了差不多的两份,你们看看。”
我和杜科相识一眼,当即看了起来。
刀哥又说:“你们现在各自经营的场子暂时没有动,原来属于谁的依旧不变。没有异议的话,就准备抓阄吧。”
勇哥以前经营的酒吧也在等待分派的行列中,我对那个酒吧比较有兴趣,因为可以方便我练习实战技巧。
那一个酒吧也是营业额最高的两个场子之一,另外一个是金龙洗浴中心。
表格上注明了各个场子过去三个月的营业额,数额差不了多少,倒也算相对公平。
我看完后点头说:“刀哥。我没有异议。”
杜科说:“我也没有。”
刀哥说:“那好准备抓阄吧。”说完挥了挥手,陶关从边上拿来两个纸条,递给刀哥。
刀哥将两个纸团分别握在手里说:“我手里有两个纸团,上面分别写着1和2。抓到1的便负责金龙洗浴中心那几个场子,抓到2的负责其他的场子,明白了没有?”
“明白!”我和杜科都是点头说。
“那开始吧,谁先来?”刀哥说。
杜科笑着说:“我无所谓,不管哪几个场子对我来说都一样。”
我笑着说:“我也无所谓。”
“总得有人先来吧,其实谁先都是一样,概率差不多。”刀哥笑着说。
我说:“杜科,你先。”
杜科笑着说:“我可不想有些人输了以后说我占便宜,还是你先吧。”
我懒得和他磨叽,笑着说:“我倒不怕别人说闲话,那就我先来吧。”说完指了指刀哥的右手。
刀哥当即将右手里面的纸条给我,另一个给了杜科,然后说:“都打开吧。”
我和杜科一起打开手中的纸团,我心里其实蛮期待拿到勇哥的那个酒吧的。随着纸团的打开,里面的字渐渐展现出来。
2!果然是2,我真的抽到了勇哥的那个酒吧!
看到抽到勇哥的酒吧,我叹了一声说:“虽然我吃点亏,但也没什么,三个月后见分晓。”
杜科说:“你觉得吃亏。可以换啊。”
我笑着说:“算了,免得你以后输了不服,就这样吧。”
抓了阄之后,刀哥和我们交代了几句,再次重复了海爷的话,让我们公平竞争,千万不要内斗,让江坊的人看笑话。
我嘴上答应,心底却很清楚,真要公平竞争很难很难。
在刀哥的办公室里说了一会儿,我就跟刀哥道别,先出了刀哥的夜总会,上了车子,将车开到前面的巷子倒了进去,等了起来。
刚才杜科撞了我的车子,还他么的说一些漂亮话,这个仇不报怎么行?
我刚才没有发火,就是打算以牙还牙,等这个机会。
打开车上的音响,澎湃的声浪便充斥在车内的空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我的耳膜。
点上一支烟,抽了半支,就看到杜科走出刀哥的夜总会,得意洋洋地上了他的那辆宝马。
说句装逼的话,他那辆宝马没我开的奔驰好。只不过是一辆宝马320,也就三十多万,还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呢,要说装逼,他还没资格。
杜科上了宝马。启动车子便开着车子冲了过来,他的车速极快,如一道白色的闪电一样从我眼前划过。
我在看到他的车子过去后,伸手探了一下烟灰,便握住方向盘,一脚踩下油门。驾驶车子冲了出去。
跟上杜科的车,我没有马上展开行动,因为干这种事情,让尧哥知道了不好。
等出了这条街,转进另外一条街,我便开始提速,引擎的咆哮声仿佛此刻车内的声浪一样,雄浑而有力,两旁的风景飞快地后退。
与杜科的车子越来越近了,我忽然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再次前蹿。
轰地一声响,我的车子撞上了杜科的车子,杜科的车子失控。往街边的护栏撞去。
又是轰地一声响,人行道的几个路人吓得尖叫着往边上跳开,杜科的宝马冲上了人行道,跟着停了下来。
我冷笑一声,将车停下,打开车门,依着车门,抽了一口烟,对杜科说:“哎呀!不好意思,误将油门当刹车了!”
我表面这么说,暗地里差点笑穿了肠子。狗日的,装逼?老子也会!
杜科从车上跳下来,骂了一声草,冲到我面前,指着我说:“康庄,你他么想搞事是不是?”
我看了看杜科指着我的手,笑着说:“真不是故意的啊,不好意思,对不起,我马上让人过来修理。修理费用全算我的。”
我也学着搪塞他,可是杜科这孙子不吃这套,扬起手想要弄我,忽然看见陶关带着人从对面走来,脸上立即变脸似的换上一副笑容,微笑着说:“你也不是故意的,算了,我自己找人修理就成。”
我们都不想让陶关知道我们暗斗,都是笑着跟陶关说:“没事。刚才不小心蹭了一下,修修就好了。”
陶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杜科,点头说:“你们两个都是集团比较器重的人,可别犯错误,让刀哥和海爷失望啊。”
“不会的,关哥放心吧。”我和杜科都是笑着说。
陶关点了一下头说:“嗯,我还有事,先走了。”
“关哥慢走。”我和杜科又是笑着陶关说,目送陶关离开。
看到陶关走远,咬牙切齿地说:“康庄,你有种!”
我笑了笑说:“大家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走了。”说完上了车子,开着车子离开现场。
开车回解放西的路上,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仓杰,于洋等人,告诉他们抓阄的结果。
于洋等人不知道勇哥以前管的那个酒吧的奥妙,还说吃亏了,只有仓杰非常高兴。
仓杰和我一样,他也渴望提升自己的实力,所以对那个酒吧格外看重。
此外,那个酒吧也是非常赚钱的。每晚基本爆满,再加上勇哥组织了一些外围,营业额非常的高。
我让仓杰等人到酒吧来一趟,看看接下来怎么搞。
我先到的酒吧,在酒吧看场的小弟虽然以前都是跟勇哥的,但都只是一些外围的小弟,和勇哥关系不是很深,所以没什么问题。
真正接触到勇哥机密的,都涉及到冰块,没被开除,也都是投靠老虎钳去了。
我到了酒吧以后,酒吧里的看场小弟以及服务员们都接到了刀哥的通知,所以都知道我以后将会是这儿的负责人,对我非常的恭敬,看到我纷纷叫庄哥。
我点了点头,走进酒吧,在一个位置上坐下,随即问:“这儿谁是负责人?”
“是我,庄哥。”一个身形硬朗,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走了出来,恭敬地说。
我看向青年,点了点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恭敬地说:“齐门,庄哥。”
我嗯了一声,随即环视面前的小弟,慢慢的说:“你们以前都是跟勇哥的,不过我并不打算计较你们的过去,以后好好干,知道不?”
“是,庄哥。”齐门等人齐声答应。
我挥了挥手说:“除了齐门,其余人都去做事吧。”其余的看场小弟,以及酒吧的工作人员便去做事了。
我对齐门说:“你带我四处看一下。”
齐门恭敬地答应一声,随即带我参观起来,并为我介绍这家酒吧的营运模式。
外面的大厅,只是供一些客人休息的,风格偏向于休闲。里面就是真正的让人疯狂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