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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噼啪啪。”鞭炮声响了起来,旧的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开始。
吃完年夜饭,老爸、老妈、大婶、大叔们在家里看电视,我和仓杰抱了二十箱的烟花出来,放在院子里排好。
看着这么多的烟花,我不由得想笑,买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么多,一百箱烟花,一晚上放二十箱,也得五晚上啊,我肯定待不了这么久,老爸对这方面没多大的兴趣,好像有点浪费啊,
想了想,回头对仓杰说:“咱们将全部烟花放出来,一百箱一起放。”
“一百箱一起放?”仓杰惊讶的说。
我说:“对,咱们今天就搞烟花汇演,”
仓杰想了想说:“好主意,还从来没试过呢,一定很过瘾,”
冯梅也是笑着说:“一百团烟花,一定很壮观,”
我和仓杰随即继续搬了起来,足足搬了十多分钟,才将一百箱搬完,累得可够呛的,我随即让冯梅进屋去叫老爸们出来,准备看烟花汇演了,
老妈和大婶都笑呵呵的,老爸却没什么表情,我和仓杰各点了一支香,随后就点了起来,
因为引信比较长,我和仓杰的动作也麻利,将一百箱烟花全部点燃,退到一边,第一枚烟花才发出噗地一声,冲向天际。
第一枚烟花才到半空,第二枚、第三枚,整整一百枚烟花争先恐后的冲上天际,然后在空中绽放,爆炸出迷人的花雨,耀眼夺目,壮观无比,
我答应郑欢,要拍下来给她看,拿着手机对着天空拍摄,仓杰和冯梅也是一样拿着手机将夜空的绚烂画面拍摄下来。
侧面一处人家传来一声惊呼声:“好多烟花,庄哥家放烟花了。”
“哇,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这么美的烟花。”
“好美!”远处也传来惊叫声,不过距离太远,听不清楚说什么。
这一刻,整个村子的所有人都走出了家门,观看我亲自导演的这一幕烟花汇演。
冯梅忽然放下手机,回头看着我说:“康庄。”
我看向冯梅,诧异地说:“什么?”
冯梅忽然红着脸,踮起脚尖,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
我整个人都懵了,冯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当着我大婶、我老妈、我老爸都敢亲我。
仓杰在边上拍手叫好,还用手机拍下了这一幕画面。
老妈和大婶都是笑呵呵的,对我和冯梅好乐见其成,就连一向严肃的老爸都露出了笑容。
冯梅亲完我,脸更红了,随后好像觉得不好意思说:“我进屋去拿点东西。”说完转身溜了,
大婶笑着说:“庄娃子,人家冯梅对你可好了,你可得好好珍惜。”
我冲大婶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百箱烟花一起燃放,营造出的气势波澜壮阔,宏伟无比,别说那些孝,就是我也是首次在现场看到这样的画面。
我从小梦想有一天,过年可以放烟花,现在我实现了,不但实现了,还比其他人家的都要好。
这就是我的性格,要么不做要么就做最好。
绚烂的烟花,很快就燃放完了,像是昙花一现一样,夜空再次恢复了宁静,可我的心里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象,
放完烟花,返回到屋里,老妈们一帮人一边吃零食,一边聊天。
我,仓杰,冯梅觉得挺不自在,便搬了一张桌子,拿了两瓶红酒,找来一副扑克三人玩了起来。
仓杰运气差,一直输,没多久就宣告投降,说他扛不住了,要先去休息,说完还向我打了一个眼色,意思很明显,给我单独和冯梅单独的机会。
仓杰走了后,冯梅提议说喝不下去了,我说好啊,随即收了桌子上的东西,就和冯梅出了屋。
在村里的小路上走了一会儿,蔡梅的手渐渐伸了过来,用小手指勾住我的手指,不过头低得很低。
或许我们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吧,走着走着,就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农村没有路灯,四野一片漆黑,我用手机给冯梅照亮,随后掏出卫生纸扯开,铺在地上,冯梅说了一声谢谢,就坐了下去,
我紧挨着冯梅坐下,和冯梅随口说着一些笑话,心里却是禁不住躁动起来。
尤其是冯梅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更是深深的刺激着我最深处的渴望。
我甚至忍不住想到她洗澡的时候的样子,还有老妈说她屁股大的话。
说着话,我喉咙干涸,忍不住咕嘟地咽了一口口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咽口水的声音被冯梅听到了,也刺激到了她,冯梅忽然用呢喃的声音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康庄。”
我回头看去,可还没看清楚,一双柔软的唇便印了上来。
我感觉到冯梅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心中的火也是越来越旺。
忍不住将冯梅推倒在地上,爬了上去,将冯梅压在身下,凝视着她。
冯梅头微微一仰,想要继续吻我,我抑制不住地低头吻了下去。
我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燥热,就像是有一团火在我身体里燃烧一样,也渐渐地失去了理智。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直起身来,伸手解起了皮带,冯梅闭着眼睛,轻咬嘴唇,正在等待着我的采摘。
她的脸很红,红得像个红苹果,连雪白的脖子都变得潮红,轻咬嘴唇,似乎她正在经受煎熬,等待着我给她解脱。
我激动地解开皮带的扣子,顺手一拉,就将皮带抽了出来,再解开裤子的扣子,拉下拉链,正打算脱掉裤子,提枪上马。
忽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当即掏出手机接听了电话。
“喂,庄哥,虎子出事了。”电话一通,我就听到于洋的焦急的声音,
我心中一惊,急忙站起来,走到一边低声问:“虎子出什么事情了,你快说清楚。”
于洋说:“今天我们一帮人订了酒楼吃年夜饭,可没想到好巧不巧,杜科那帮人也在那家酒楼吃年夜饭,杜科喝了点酒,就讥讽庄哥,虎子忍不住,当场也讽刺了杜科几句,结果那小子就发火了,带着人直接过来,砍了虎子十多刀。”
“砍了十多刀!严重不严重。”我心中更是大惊。
于洋说:“还不知道,现在人还在抢救室里呢。”
我想了想说:“你先在那儿看着,虎子一出来就打电话给我。”
“嗯,庄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于洋说。
我说:“我尽量早点回来,先看虎子的情况吧,如果严重的话,我连夜赶回来,不严重的话,我可能在家里多呆几天。”
于洋说:“那好吧。”
我挂断电话,长呼了一口气,咬了咬牙,杜科还真他么的着死啊,竟然敢动虎子。
冯梅在我接电话的时候已经整理好衣服,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说:“怎么有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说:“我一个兄弟被砍了。”说完拉上拉链,扣好扣子,捡起地上的皮带系好说:“没什么心情了,咱们回去吧。”
冯梅说:“嗯,现在太晚了,估计我姑妈快打电话来了。”话才说完,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小声说:“我姑妈。”随即接听了电话。
大婶打电话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冯梅和大婶说,马上就回去了。
等冯梅打完电话,我们就顺着原路往回走。
走了一会儿,冯梅问我:“康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
我笑着说:“怎么会,现在这种事情挺正常的,男女谈恋爱,只要你情我愿,也没人管得了。”
冯梅说:“哦,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今晚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平时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过。”
我笑了笑说:“可能是喝了红酒吧,”
冯梅说:“康庄,我很喜欢你,你呢。”
我看了看冯梅说:“我也是。”
冯梅听到我的话登时喜上眉梢,靠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腕,往前走去。
又走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笑着说:“你知不知道我老妈一直跟我说你。”
冯梅说:“说我什么。”
我笑着瞟了一眼冯梅的臀部,说:“她说你屁股大,容易生儿子,。”
冯梅听到我的话,顿时娇羞无比,嗔怒着说:“哪有这回事啊,没有一点科学根据。”
我忽然起了心思,笑着说:“不过我比较信,让我检验一下好不好。”
冯梅睁大了眼睛说:“你要?”又看了看我家方向说:“不好吧,怕被人看到,那多不好意思。”
我说:“没事,这么黑,别人顶多能看到我们走在一起,什么也看不到。”
冯梅犹豫了好一会儿,方才红着脸缓缓点头,拉着我的手,往她后腰的位置伸去。
我整个人迷乱了,手上的那种触感,简直让我迷醉。
正在我陶醉无比的时候,冯梅将我的手拿了出来说:“咱们快回去吧。”
我心中虽然觉得还是不够,可也不好再要求太多,便点头和冯梅继续往我家走去。
到了我家外面,还没进屋,就听得老妈和大婶正在谈论我和冯梅的事情。
大婶说:“大嫂,你觉得冯梅怎么样啊,不是我吹牛,我这个侄女我可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乖巧,又长得好,还在读书的时候,说亲的就快踏破了她家门口,可我大哥眼光高,一般的还真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