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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似乎特意打扮过,换了一套新衣服,下半身穿着一条紧身皮裤,显得腿特别修长。
我不由想到了昨晚摸到的那种触感,细腻而富有弹性,那轮廓感更是让我迷醉。
唯一的遗憾是没能深入啊!我不仅的感叹。
冯梅走到我面前,高兴地说:“康庄,咱们待会儿去哪玩。”
我看到她高兴的样子,心里微微有些歉意,她对我真的很不错,哪怕我没有回来,也经常在我家伺候我爸妈,就像是一个留守在家的小媳妇,可能她每天都巴望着我回来吧,可是呢,我回来才呆了一天就要走了。
以前我对冯梅没什么感觉,可细细想想,她为我做的事,哪还能不感动。
这要是城里,压力还不怎么大,在保守封建的农村,更显得难能可贵。
我暗暗吸了一口气说:“冯梅,昨晚我的兄弟出了事情,我今天得回去处理。”
“啊,这么快。”冯梅原本喜滋滋的表情,瞬间转为了失望。
我伸手拉着她的手,将她拉了过来,紧紧一个拥抱说:“对不起,真的是必须要回去处理,我过段时间有空再回来看你。”
冯梅说:“那好吧,你自己要小心点。”说着一双手却抱住了我,抱得很紧很紧。
过了一会儿,冯梅说:“你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我看到她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忽然一个冲动说:“要不我陪你一会儿再走。”
“好啊。”冯梅脸上的表情又迅速变化,高兴了起来。
她的要求很简单,只想我多陪她一会儿,忽然我觉得自己好像很残忍。
打了一个电话给仓杰,让仓杰在家里等我,我便拉着冯梅上了我的车子,带她出去兜风。
我的车速放得很快,在乡间的马路上任意驰骋。
冯梅很高兴,仿佛很喜欢这种和我一起兜风的感觉,
我忽然心中一动说:“想不想试试。”
冯梅指着她自己说:“我,不行,不行,我从没开过车,万一撞了怎么办。”
我笑着说:“没事,我在你边上看着呢,不会的。”说完将车停靠在路边,要和冯梅交换位置。
冯梅还是害怕,在我的再三励下,终于起了勇气,坐上了驾驶位,开起了车子。
她第一次开车,难免掌握不好,我们的车子在路上摇摇摆摆,呈s型行驶,转弯的时候差点冲了出去,幸亏我及时帮她稳住方向盘。
冯梅被吓得脸色发青,随后说不行,太危险了,不敢开。
我再次鼓励了一下冯梅,她再次开了起来。
就这么一教就教了两个小时,冯梅开始上手了,车子行驶得较为平稳,但速度不敢开快,只能龟速行驶。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见是仓杰打来的,知道我该走了,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对冯梅说:“仓杰打电话来了。”
“哦。”冯梅失望地将车子停了下来,
我接听电话说:“喂,仓杰。”
“庄哥,有人找你,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仓杰说,
我诧异的说:“有人找我,什么人。”
仓杰说:“我也不认识。”
“嗯,我马上回来。”我说完挂断电话,侧头对冯梅说:“有人找我,咱们回去吧。”
冯梅当即解开安全带,起身和我换位置,在交换位置的时候,一不小心,她失去重心坐了下来,坐在我的大腿上。
霎时之间,我有了反应,冯梅好像也察觉到了,回过头来,满脸羞红,我头微微一抬,亲上了她的小嘴。
冯梅捧住我的头,忽然变得激烈起来,我热情地回应着冯梅。
良久,我们才又冷静下来,开着车子回去。
路上却没有再说话,只有车内萦绕着一首伤感的英文歌曲帮我们倾述。
将车开到桥边,因为去我家的路比较窄,掉头比较麻烦,我们就在桥上停了车,随后走路回去。
到我家外面,我一眼就看到两个人,一个年龄六十多岁了,满头白发,满脸的皱纹,身形佝偻,再加上身上的衣服又破又旧,显得很沧桑。
我爸已经算沧桑的了,可和眼前这个老人相比,却好了不知道多少。
看到这个老人,让人情不自禁的升起同情心。
老人身边站着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汉子,头发蓬乱,外衣上打了不下十个补丁,里面的t恤也破了好几个洞。
他的身高只是中等,不过非常粗壮,这个汉子就是我们村里的第一条大力士,全名康壮,我小时候叫他傻子哥,现在想起来挺惭愧的。
康壮小时候并不傻,三岁的时候发了一次高烧,好像把脑子烧坏了,才变成现在这样。
虽然他是村里出了名的大力士,可是却比所有人都贫困,家里的瓦房房顶都漏了,可是也没钱买瓦片去补,东边的木板壁烂了,只能扯一块破布遮挡,如果不下雨还好,一旦下雨,屋里便全是水,
康壮的父亲叫康乐村,和我爸一辈,年轻的时候也算一号人物,可是晚来就凄凉了。
看到康乐村,我当即快步走了上去,说:“大伯,你们找我。”
康乐村一脸惭愧的表情,叹了一声气说:“庄娃子,我是想来求求你帮我一个忙。”
我说:“大伯,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说完从怀中掏出烟,发了一支给康乐村,随后又发了一支给莫大壮,说:“大壮,给你烟。”
康壮笑着接过烟说:“谢谢。”
我掏出火机给康乐村点着烟,康乐村说:“我真是想不到,你对我这样的糟老头也这么好,不嫌弃我。”
我笑了笑说:“大伯,说哪里话呢,都是一个村的人,都姓康,咱们可是同一个祖先传下来的。”
康乐村说:“庄娃子,像你这么好的人已经很少了,大伯很惭愧,一辈子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就连他……”看向康壮,又是叹了一声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知道他是担心康壮,于是说:“您也别过分担心,大壮以后会有他的路,也许他能出人头地也不一定呢。”
康乐村说:“他啊,出人头地我是不想了,只要他能保证自己的生活我就很开心了,现在我还在,我担心的是哪天我双脚一蹬,他该怎么生活下去。”
我听到康乐村的话,也是感叹不已,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可怜的人,忽然觉得自己很无力,没法改变什么。
康乐村随即说:“我今天是想求你带他去城里,赏他一口饭吃。”
我诧异说:“大伯,这话怎么说。”
康乐村说:“我听说你是鹰才的人,他别的本事没有,力气大,打架却可以,他可以为你卖命,只要你给他一口饭吃,保证他的生活就行。”
我看向康壮,犹豫起来,冯梅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说:“康庄,他这么可怜,你就帮帮他吧。”
康乐村似乎以为我怀疑莫大壮的能力,说:“大壮,你去把那棵树拔起来给你庄哥看看。”
大壮比我大不少,康乐村让康壮叫我哥,意思很明显,要让康壮认我为主,将康壮交给我。
对于我们这些混的,很多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其实混的人这么多,难免也会有败类,比如说老虎钳,比如说勇哥,可是全部是这样吗?未必。
坎子哥的丧礼上,多少解放西的普通人去参加,他们和坎子哥没什么关系,只是坎子哥生前照顾过他们。获得了他们的尊重。
还有,很多徐混背后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好比我,如果不是莫坤咄咄逼人,我怎么会走上这条路。
再说眼前的康壮,他有其他的选择吗?没有。
以他的智商,一旦康乐村去世,他生存下去都困难,所以他没得选择,只能为我卖命。
康乐村手指的那颗柳树可不小,约有一个盘子那么粗,上面的枝叶茂盛,一根根的柳条从树上垂下来。
这样一株生命力旺盛的柳树,其根部必定深入土里,抓地力极强。一般人想要让他晃动都难,更别说要将他连根拔起。
我和冯梅听到康乐村的话都是耸动,他真能将这株柳树连根拔起?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一员打手了。
再加上康壮智商有问题,而且和我一样是新开村的人。一旦为我卖命,必定忠心不二,更值得大用。
我手下人已经不少,可是能算得上一流高手的,却一个都没有。
就算仓杰,比我稍有不如,更别提和刀哥,老虎钳这个级别的人比了。
康壮哦了一声,走到柳树边上,跟着双手抱住柳树树干,大吼一声,双臂猛然发力,脸色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毕露,那柳树只是微微晃动,并没有被连根拔起。
仓杰这时从我家走了下来,看到这一幕,诧异的问:“庄哥,他在干什么?”
我说:“他在拔树。”
仓杰吃了一惊说:“这么大一棵树怎么可能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