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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的样子,心头的无名火直往上冲。打开车门下了车说:“都没事吧。”
于洋说:“我们都没事,就是虎子有点惨。”
我点头嗯了一声,回头叫过刚刚下车,还有些怯生的大壮说:“他叫大壮,是我的兄弟。大壮,这位是于洋,这位是郭发,这位是阿彪。”
一一为双方做了介绍,于洋他们看到大壮的样子,都是很疑惑,怎么看怎么像是天桥上等着干苦力的农民工啊。
于洋随即低声问我:“庄哥,他是谁。”
我说:“是我的一个堂哥,跟我来混饭吃,你别看他老实巴交的样子,可能你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于洋可不信我的话,往大壮瞄了一眼,说:“就他,不大可能吧,力气大点倒是有可能,要说一个干我们全部,不信。”
我心中暗暗一笑,力气只是大点,我敢说,能将那颗柳树连根拔起的,除了大壮。整个辽源市都找不出几个来。
当下说:“不信的话,哪天你们可以试试。”
说完回头对仓杰说:“仓杰,你先带大壮去买几套衣服,开我的车去,钱算我的。我先进去看看虎子。”
仓杰说:“好,庄哥。”说完转身对大壮说:“大壮咱们去买衣服去。”
大壮听到仓杰的话,连忙说:“买衣服,我没钱,不去。”
我笑着说:“大壮,你跟仓杰去买衣服,他会帮你付钱,不用你自己掏钱。”
大壮说:“我还是不去,哥,我想跟着你。”
虽然大壮天生神力,可是长期以来被人藐视,形成了自卑的心理,同时也没有安全感,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能力有多么强悍。
我说:“没事,快去吧。仓杰不是外人。”
大壮这才点头答应,跟仓杰上了车子,在仓杰倒车的时候,我又对仓杰说:“仓杰,再弄个发型,衣服衙的,别在意价钱。”
仓杰点头答应,将车子掉过头,开着车子带大壮去买衣服了。
我随即和于洋等人进了医院,到了住院部的五楼。在一个病房中看到了虎子,虎子全身都是伤,看到我的时候,想要坐起来,可才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我急忙说:“虎子,自己兄弟,不用那么客气。”
虎子随即又躺了下去说:“庄哥。对不起,我给你丢脸了。”
我说:“没什么,丢脸有什么打紧,最主要是你没事。感觉怎么样?”
虎子说:“现在一动就疼,尤其是这只脚,有时候像是火烧,有时候像是被针刺,特别难受。”
我听到虎子的话心里特不好受,昨天虎子才和我去我家,今天他就住在医院了。
暗暗吸了一口气说:“你安心在这儿养伤,马佳文那小子交给我,你等着看,他会比你还惨十倍。”
虎子说:“庄哥,现在动手刀哥那儿会不会有话讲。”
我说:“管不了了。是他们先动的手,难道被打了不还手刀哥那儿知道了,要处罚可能是两方都出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虎子说:“要不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咱们找人私下搞那小子。”
虎子的话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找几个面孔上的打闷棍,儿子挨了打,还找不到诉苦的地方。
可是我不想再等了,吗的,他先动手砍人,我如果不正面砍回来,别人会怎么看我?
说我怕了他杜科。尤其是在竞争管事的关键时刻,输人不输阵,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人觉得我不如杜科,所以这个场子,我必须找回来。
“不用这么麻烦,今天就会有结果。”我说完,掏出一支烟点上,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头吸得火红,心中杀意已决。
仓杰和大壮很快就回来了,大壮回来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头干练的寸长短发,显得精神抖擞,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里面配一件黑色的圆领t恤,一股彪悍的气息油然而生。
这哪里还是大壮,倒像是一个混了很多年,全身自然散发着杀气的黑道大哥。
不过也只是刚进来的时候给人气势凌人的感觉,在进来后,一说话就露陷了。
“哥。这这套衣服好贵,要一千多啊。”大壮显得忐忑不安,一千多已经够他半年的生活费用了。
我笑了笑说:“才一千多,以后好好干,一万多的咱们都买得起。现在就到你表现的时候了,跟我来。”
“哦。”大壮说。
我转身对虎子说:“我们去了,你在这儿好好休息。”
虎子也知道我的性格,一旦决定了,外人很难改变,虽然他怕我打了马佳文会惹到麻烦,但到了这个地步,已是没法再左右的我的决定,当下说:“庄哥。你们小心点。”
今天还是大年初一,医院的人并不多,除必须值班的工作人员,以及一些重病无法离开医院的病人外,基本上没什么人。
出了医院。开车前往金龙洗浴中心,看到的街上的场面却是和医院的冷清形成鲜明反比。
街上很热闹,尤其以年轻人居多,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结伴在街上游玩。
我们的车子穿街过巷,很快就到了金龙洗浴中心外面。
今天金龙洗浴中心还是很冷清,受上次风波的影响,生意很难再提起来,这让我对争取到话事人的位置更有信心。
杜科动手搞虎子,未必就没有因为金龙洗浴中心生意不好,怀恨在心的心理。
上次的事情虽然被刀哥压了下来,可对比之下,我负责的酒吧生意不错,他的却惨淡无比,他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将车停下,我看着对面的金龙洗浴中心说:“大壮,待会儿我让你打谁你就打谁,给我狠狠地打,不用赔偿的,如果你表现好,还有奖金。”
大壮说:“嗯,哥,我听你的。”
说话间,就看到杜科带着几个人走了出来。
杜科上次被我搞得很惨,一只手断了,现在还在打石膏,用绷带吊着。
在杜科的身后,有一个人显得特变显眼,走路的姿势很嚣张。尤其是脖子上的金链子闪闪发光的,格外耀眼。
正是我们今天要找的目标马佳文。
“庄哥,杜科和他在一起,要不咱们另外找时间。”仓杰说。
我略一沉吟,打开车门说:“不用,我今天就是要当着杜科的面打他的人,都跟我下车。”说完走下车去,点上一支烟,便迎着杜科大步走去。
仓杰,于洋以及另外几个小弟紧跟着下了车,跟了上来,还隔得老远,我就冲杜科喊:“杜科。”
杜科出来的时候没看到我,听到我的声音回头一看,登时往地上吐了一泡口水,估计在骂脏话,跟着带着人迎着我走来。
“康庄,你带人到这儿来干什么?”杜科走到我面前,扫视了一眼我后面的人,冷笑着说。
我歪着脑袋。盯着杜科说:“谁砍的虎子。”
杜科冷笑着说:“怎么不爽搞清楚这儿是什么地方。”回头打了一个手势,马佳文冷笑一声,将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口哨。一时间四面八方传来吆喝声,一个个的杜科的小弟从周围的巷子、店铺里冲了出来,迅速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环视了一圈杜科的人,只见得一个个对我冷眼相视,忍不住冷笑着说:“比人多要我叫人”
杜科说:“你叫啊。我等着。”
我冷笑一声说:“可惜我不会叫人,因为用不着。”说完将手中的烟头往地上一扔,伸脚碾了碾,抬起头来,眼睛一瞪,盯向后面的马佳文,手指着马佳文,厉声说:“马佳文,你他么的给老子出来。”
马佳文被我点名,先是微微一慌,随即看了看四周镇定下来,冷笑着走上前来说:“庄哥,怎么要打我。”
我冷笑着说:“没错,我就是要打你。”
最后一个“你”字吐出来,跳起来就是一脚射向马佳文。
马佳文没有防备,淬不及防下被我踹中胸口,往后倒退几步,撞上后面的一个小弟站稳。
儿子恼羞成怒了,大叫:“康庄,别以为老子不敢动你”
“来啊,我之草之泥马,你他么过来动我。”我冷冷的说。
杜科冷笑着说:“庄哥,想以大欺小?”
我说:“我骑你麻痹。老子不在,你动我的人”说完又是大叫:“都给我听好,我今天要打断他的手脚,给我上,谁他么的敢上来帮忙。别怪老子的刀子不认人。”
说完掏出裤兜里的蝴蝶刀,刷地一声,甩出刀片,我的人听到我的话,纷纷往前逼近。
杜科叫道:“谁他么敢动一下试试。”
仓杰说:“老子就敢,儿子,你来咬老子的几把。”叫着一脚往马佳文射去。
杜科看到仓杰动手,还想上来帮忙,我立时一个箭步前冲,一脚踢向杜科。
杜科受了伤,身体不灵便,根本躲不开,挨了一脚便往后倒退。
我再抢上前去,一把抓住杜科的断手,将杜科拉了过来,跟着用蝴蝶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厉声说:“让你的人都规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