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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安赶忙对她进行劝解,现在这个童书已经陷进了当年仇恨之中不能自拔,她绝对不能用自己的手去杀了鸿弈,更不能让童书陷在仇恨之中杀更多的人。
“他爱我……”
“是啊,有可能啊……”
张安安马上说道,“你已经含冤十年,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吗?如果杀了他能令你真的什么也不再牵挂就离开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了。”
“那你的意思是怎么样?”童书有了片刻的缓解。
“我们一起证明啊,证明他是否爱你,还有搞清楚当年你为什么会被杀害,被谁杀害的原因啊,难道你想再这样糊里糊涂的拖着一个可能爱着你的男人进地狱吗?”张安安试探着她。“如果能证明他不爱你,或者你的死跟他有直接关系,到时候你再审判他也不迟啊。”
终于,童书缓缓的放开了鸿弈,鸿弈已经昏迷倒在了地上,张安安按了急救铃,医生走了进来进行抢救。
童书冷眼看着忙碌的医生,还有鸿弈那张眼镜下的容颜,她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我用你的身体,要查当年的事情。”童书答应了下来。
张安安马上说道:“我也有条件,第一:童书在张安安的身体里时,童画不准用张安安的身体和任何男人发生肢体关系;第二:张安安必须同时与童书一起存在,而且张安安是清醒的知道童画在做什么;第三:童书不能再肆意妄为的用画笔乱杀人;第四:事情结果无论怎么样,童书都必须离开张安安的身体。”
童书冷冷的瞄了她一眼:“就你那单薄的身体,也只有野狼才会喜欢。”
“你……”张安安恨恨的瞪着她,还敢提这事。
“不过,我一样能够主宰你的身体,你凭什么对我提这么多要求?”童书见她还在为那事生恨,于是岔开了话题。
张安安扬了扬唇:“你是可以控制,但白天呢?白天我依然是我,我可以利用你白天不在的时间做很多的事,包括告诉社长你怎么样了,或者让野想办法驱赶你,又或者……”
“好!我答应!”童书也是爽快之人,“看你笨手笨脚的,现在脑袋又转得这么灵活?”
张安安想着,不将童书的心病去除,以她烈马一样的性格,还不知道会害多少了呢,所以驱赶她根本不是办法,只能让这件事情水落石出,让她心甘情愿的离开才行,何况,此事牵涉到了鸿弈。
唉,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张安安说。
“如果你敢玩花样,我也一样饶不了你。”童书狠狠的说。
张安安叹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要将自己的思想强加于我的身上,现在我们是合作,需要最起码的诚信,你知不知道?”
童书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两人在黑暗之中,一直静静的。
童书在想鸿弈,想他的爱想他的恨,想他的很多很多……
张安安在想雷野,如果他知道自己还活着,会不会很高兴很高兴……
两个女人用同一个身体,却又各怀心思。
“喂……”童书叫她。
张安安懒得理她,没礼貌的人。
“我叫你呢!”
“我又不叫喂。”
“你不能擅自行动,每一步都要听我的。”童书认真的道,靠这个小丫头片子去探鸿弈的口风,她才不会相信。
“你说吧!”这个发号施令惯了的女人,张安安叹道。
“第一步,明天你去找野狼,和他**。”童书开始布局。
“你说什么?”张安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疯了啊?”
童书讽刺道:“你以为让你去偷欢啊,我需要你从他身上吸取能量,这样我才能保持强大……”
“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为了自己强大真是不择手段!”张安安截断她的话。
“是,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你可以选择不去,那么结果就是,我直接将你弄上鸿弈的床,或者是任何一个强壮男人的床上。”童书直接明了的告诉她。
“你怎么这么变态?”张安安愤怒道:“鸿弈是你爱着的男人,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你也做得出来?”
“你不是说我不择手段吗?我就是这样变态的人。”童书冷哼道。
“你……”张安安发觉她真是个不要脸又不要皮的女人,社长怎么会喜欢她这种人?
童书道:“你要么上野狼的床,要么被我拎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我都不去。我们的合作守则上第一条就是不和任何男人发生肢体上的关系。”张安安也发火了。
“第一条:童书在张安安的身体里时,童画不准用张安安的身体和任何男人发生肢体关系。现在我的第一步是你去和野狼发生关系,或者你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童书是何等精明,马上背出了守则第一条。
张安安傻眼了:“你这是咬文嚼字钻条约的空子!”
“小丫头,专业法律人士定出来的法律尚且不完善有漏洞可钻,何况初出道的你定出来的一份契约守则?”
“你是不是一向被野狼吃得死死的?想不想趁此扳回一局?”童书不仅精明,而且是个谈判高手。
“呃……”这也看得出来!张安安看着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
童书继续对她说:“男人也是喜欢有挑战性的女人,这样才能充分吸引他们的目光,为什么野狼要了你这么久,还维持在非情人非爱人的阶段,就是你这人太单调了。何况,他那样对你,你不是恨他吗?难道不想玩玩他吗?”
“呃……”她也一眼看出张安安是个单纯善良的小白兔了吗?
如果说雷野是一只狼,那么童书绝对是一只母老虎,她继续教着张安安这只小兔子。
“你明天见到他,先不要认他,要装作我平时的样子,有一些傲气有一些清高还有一些怨气的对他,然后告诉他,张安安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童书!”张安安受不了的喝道,“你就是一个疯子!你真是一个疯子!我才不要见野,我也不要和他那……啥……你找别的办法去吸取能量,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我恨他是我的事,我不会借助别人的力量来报复他。”
“说白了你就是不敢玩这个男人?你不敢证明他究竟爱不爱你?”童书道。
张安安哼道:“你不用激我,你激我也没有用,我就是不上当。现在,我要睡觉了,你就先想办法怎么去面对社长吧!”
“张安安,如果明天晚上我没有吸取到能量,你要承受后果的。”童书见她不理自己,严肃的的威胁着她。
过了明天再说吧!她现在还在加护的重症病房好不好?张安安真困了。
第二天,清晨,半山别墅。
雷野从御凰国回来,身上的伤痕还未好,他已经坚持要亲自去张安安,这个一直不肯听话的女人,他究竟要怎么样,她才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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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安在这间别墅里住的时间也很短,但现在他却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因为自己的女人无数,因为自以为是的爱情,害得她受了那么多的苦,他对不起她。
他亦知道说对不起是没有用的,但现在他只想找回她,尽可能的对她做一些补偿。
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除夕之夜。
万家灯火全家团圆的日子,他本来说带她在御凰国里过一个安静而快乐的新年,可现在,反而是将她弄不见了。
安安,安安……
风间走了进来:“爷,我们查过水瓶画社,张小姐没有去上班。”
梨冰去外面查也回来了:“我们去过监狱和精神病院,都没有见到张小姐的影子。”
第929
雷野临回御凰国的时候,请阿婆通了灵,说童书是在这一座城,所以他也是连夜赶回来,而且通灵显示安安并没有死。
在这一刻,他相信,他相信她一定不会死。
但是,童书将她藏去了哪里?
太阳照时窗棱,有一层暖暖的光。
鸿弈在医院醒来后,抚了抚自己的脖子,他差一点被张安安给掐死,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安安呢?”他问照顾他的护士小姐。
“张安安已经活过来了,社长,这个女人还真是个奇迹啊!”护士小姐笑了笑。
确实这奇迹也太惊心动魄了,他从病床上下来,向张安安的房间走去。
“安安,好些了没有?”
“社长……昨天对不起……”张安安见到他赶忙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
“没事,只要你能醒来,我就开心了。”鸿弈也微微的笑了,“你先休息,我去医生那里,看看你的具体病情。”
“谢谢社长。”张安安见他并没有追问,也不由放下心来,像社长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和阴险狠毒的童书在一起呢?
她抚了抚还在疼痛的左边心房,今天是除夕之夜,恐怕这个新年要在医院过了,而且找母亲的事情又延后了一段时间,如果没有发生童书的事情,在过年之前找到了母亲,该是一个件多么好的事情啊。
但是,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计划得再好,变数是随时都在变的。
唉,今天就过年了,连医院都是喜庆的。
都处听见了孩子们的欢笑声,还有大人们交谈时的快乐的声音。
就在她以为今年过年是一个人过的时候,鸿弈又进来了。
“安安,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你可以从加护重症病房移到普通的vip病房了,再加以休养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哇……要那么久啊,我在这里很闷呀……”张安安想着一个月的时间,童书应该能查出当年的真相了吧。
“闷啊?今晚我陪你过新年,然后倒数怎么样?”鸿弈知道她家里也没有人,于是也起了怜惜之心。
“真的?”张安安睁大她水漫漫的杏眸叫了起来,如果鸿弈留在医院,晚上的时候,童书出来,他们就可以有多一些了解了,而且社长陪童书过新年,她应该会高兴吧。
“傻丫头,当然是真的!”鸿弈微微一笑。
张安安眨了眨眼睛:“社长,为什么你们都爱我叫我傻丫头?我真的很傻吗?而且我很小吗?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呢,过完年也就是明天就二十三岁啦!”
“是啊,你就是一个傻丫头!”鸿弈脸上的笑容在慢慢的凝固,二十二岁,对于女人,是多么年轻美丽的年龄啊。
她是真的很傻吧!社长叫她傻丫头,野也爱这么叫她呢。
“安安,你先休息一下,我去买一些东西回来,晚上我们就在医院里吃年夜饭。”鸿弈扶了扶鼻子上的眼眶。
“好啊!我好期待哟!”张安安开心的笑了。
夜幕降临,各个病房里也有了各自特色的年夜饭,欢声笑语不断。
而在张安安的vip病房里,童书已经在她身体了。
“你没有去吸取能量?”童书一来就质问。
张安安翻白眼:“童书,我刚从加护病房搬出来呢!我有力气动弹吗?”
“说吧!你喜欢哪类型的男人,我随便去抓几个回来。”童书不耐烦的道。
“今天是除夕之夜,你不要这么急功近利的好不好?”张安安不肯,“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对我而言,只有消息,没有好消息和坏消息之分。”她都已经死了,还能有比这更坏的消息吗?
张安安叹了一声:“社长今晚和我们一起过除夕之夜,开心不开心?”
童书显然一愣,没有想到鸿弈会在医院里,但转眼她就变了脸色。“还说他没有女人,为什么要陪你在医院?”
“拜托,我还不是为了你,才要求社长今晚和我们一起过除夕之夜,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敏感又多疑?”张安安无语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社长对我只是老板对员工的关心,还有师父对徒弟的关心呢?像你这么疯狂又多疑的爱,哪个男人受得了?”
“你凭什么教训我?你这个黄毛丫头片子,你懂得什么?”童书倚老卖老。
“我是什么也不懂得,但我知道,爱了就要互相信任。”张安安道。
童书只是冷哼一声,然后才道:“今天不是除夕之夜吗?你为什么不去陪你爱的男人?”
“我觉得跟社长过年,也是很开心的啊。”张安安老实的答,反而她去跟雷野过……她其实不想见到他,她和他之间的恩恩怨怨太多,然后在一起,她就会不开心……
“你真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你愿意为野狼舍弃生命,却又不想见他,看着你老板吧,又跟他在一起过得这么开心。哼!”童书反驳她的坚贞。
“这你就不懂得了,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有爱情发生,还有就是友情。爱情不是生活的唯一,也不是生活的全部,爱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我们的生活有亲情有友情有爱情,所以呀,你可能是将爱情看得太重要,然后达不到自己的要求,所以就寻了短见,是不是?”
听着张安安对她的分析,童书马上就暴怒了,“不准再说!张安安,你还想再死一次是不是?”
“不要动不动就拿死来威胁我,我只是想帮助你而已!”张安安估计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不要再抓狂了,社长已经来了!”
童书一听,马上安静了下来。可等了一阵才发现张安安是在骗她,她怒道:“马上去给我吸取能量。”
“你真是一只人见人怕的母老虎!”张安安感叹。
“那么你呢?”
“我是一只人见人爱的小白兔!”
“还真是不要脸!”童书啐她。“你注定被野狼吃得死死的!”
“得,咱不提他行不行?”张安安不满意了,“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用画笔杀人的怎么样?”
她想,这一定是一个非常惊悚而离奇的故事,一只简简单单的画笔,竟然能够控制杀人,而且是那么残忍的方法。
“死丫头,想从我这里套话,你省了这条心吧。”童书哪里是省油的灯。
张安安叹道:“我比较好奇嘛!说吧,说来听听。”
“想都不要想这件事情。”童书直接回绝。
“那……不如你跟我谈谈你画画时的快乐!”张安安想了解她多一点咩。
童书一时沉默,十年前画画的时候,她眼高于顶,她才华出众,她美丽骄傲,可是,她也死于非命。
正在这个时候,鸿弈走了进来。
“安安,饿了吧?我拿了电磁炉来吃火锅,怎么样?”
医院里没有地方炒菜,而拿电磁炉来吃火锅,是医院批准了的,想到大过年的,这些病人不能回家过,那么医院也实行人道主义管理,只是加强了保安巡逻注意消防安全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火锅?好啊!热气腾腾的,好有气氛的呀!”张安安开心的笑了。
鸿弈拿出洗好的菜,“我们都只吃素菜,所以今晚的火锅全是些青菜。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问他为什么只吃素菜?”童书觉得奇怪了,以前的鸿弈是吃肉的。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张安安不肯问,“可能是为了纪念你吧!”
“纪念我不吃肉?这可是最好笑的笑话了。”童书不以为然。
张安安开始端着碗吃了,鸿弈也一边吃,一边往锅里下菜。
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谈论着现代画展市场的风向和热点,一顿饭吃得很是开心。
这可惹恼了张安安身体里的童书,忽然她控制住张安安,自己作主,抱住了鸿弈。
“安安,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了?我去叫医生过来……”
童书望着他,这个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啊,是真的从来没有变过心吗?还是已经不知不觉中变化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呢!张安安这个小妖精好像很多男人都喜欢她这种小白兔型,那他呢?也喜欢吗?
“社长,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该死的童书,居然又利用她去试探社长对童书的爱!
张安安被她控制住,只有干着急,明天她又得尴尬的面对鸿弈了。
“安安……”鸿弈显然是措手不及,他轻轻的拍了拍张安安的背,“你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女孩,哪有人不喜欢你的呢!”
这种打太极的方式令童书当然不满意,可鸿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考虑着怕伤了张安安正脆弱的小心灵。
“弈,你爱我吗?”
童书的这话一出口,鸿弈马上愣在了当场。
他凝视着张安安倾国倾城的小脸,有刹那间的恍惚,仿佛是心底里的那个女人回来了。
书书,是她吗?
这一生,只有那一个女人最喜欢抱着他问,“弈,你爱我吗?”
而他就喜欢看着她问得特别着急,看着一向骄傲无比的她在自己面前的挫败,却不肯告诉她。
鸿弈定了定心神,这是怎么回事,在这个新年的夜里,自己对她的思念就这样的涌了出来。
抱着他的女人明明是自己的员工张安安啊,他怎么就想成了童书了呢!
“安安……对不起……”他有些难过的道着歉,是在为自己刹那间的错认,还是为自己这样直接的拒绝张安安的感情。
张安安的心都提到了嗓了眼上,社长大人啊你没有对不起我啊,她说得没有错吧,像社长这样内敛的男人,这么深情的男人,怎么会说变就变的呢!
这样的答案,对于童书来说,无疑还是满意的。
她放开了张安安,张安安马上就跳开来,不敢再抱着鸿弈,“社长,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张安安笑了,鸿弈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吧。
张安安本来想解释一番,可是又发觉自己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于是还是闭着嘴巴什么也不说了。
“童书,我说过了社长是好男人吧!”张安安和童书在偷偷的交流。
童书只是默然不语,再好的男人她也不能再拥有了,有什么用呢!
“你接下来想怎么样?”张安安见她不语,于是主动问她,免得她又做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吓到她和社长两个人了。
童书依然是沉默,她的心很乱很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如,叫社长送你一幅画,你就在旁边看着他画,这也是一种非常浪漫的情怀呢?你最喜欢他的哪一幅作品?”张安安给她出主意。
浪漫?童书这十年里,过着的是暗无天日的黑暗生活,哪还有浪漫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