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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哥,来坐一会儿吧!你给安安讲一讲关于妈妈的事情吧!”雷野的嘴一向就擅长甜言蜜语,此时叫妈妈前妈妈后,叫得顺溜顺溜的。
袁泵叹了一声,坐到了沙发上来。
雷野也扶着张安安坐下来,然后听袁泵讲过去的一些事情。
“我和梦梦认识已经十年了,那一年那一天,是一个初春的晚上,寒意依然很浓。她一个人在广场上喷水池边坐着,我刚好和兄弟们喝了酒回家经过。我看到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就算你们俩笑话我一把年纪还一见钟情也好。”
“然后,我照顾她,她只字不提从前的事情,我希望她做我的女人。于是后来我说要开一间酒楼俱乐部的给她打发时间,她就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说名字由她来取。”
袁泵说到这里,又望了望紧关着的房门。
“所以妈妈取名这间酒店玩乐的俱乐部名字叫做梦醒俱乐部,其实别人听来很有诗情画意,梦醒梦醒,梦醒之后就是一场空,看得出来,妈妈那时候的心情肯定很消极很悲观。”张安安的眼圈开始犯红。
雷野亲吻着她的面颊,“其实妈妈到这个名字,还有另外的一层意思。知不知道是什么?”
“是什么?”袁泵和张安安同时问道。
雷野握着她的小手,凝视着她:“梦醒梦心,这是谐音。”
齐婉婉改名叫梦梦,而她为俱乐部取名就梦醒,梦醒又是梦心的的谐音,即是说,她和张安安是不可分割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爱张安安。
张安安一想到这里,眼泪“哗啦啦”的全部流了出来,“为什么我们心晴上一次去梦醒俱乐部的时候,没有看到她?”
“妈妈那时候是老板,哪有那么容易见得到?”雷野安抚着她的情绪,“别哭了,等一会儿眼睛哭红了,妈妈说是我欺负你了。”
原来,有些缘份,虽然是近在咫尺,却真的见不到。
那么,张心晴说在梦醒俱乐部见到了母亲,她这事确实是没有说谎了。
这时,房门打开来,齐婉婉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也流着泪,张安安站起身跑过去,将她抱在了怀中。
“妈妈,我想你……我没有哪一天不想你……”
“安安,妈妈知道,妈妈也想你,丫头……对不起,妈妈当年做错了一件事情,所以才会导致你去到张家……对不起,安安……”
雷野和袁泵两人互望一眼,看着抱头痛苦的两母女,两个男人也动情不已。
“梦梦,你先坐下来,丫头肚子里的孩子,不宜激动。”袁泵过去拉齐婉婉坐下来。
雷野也扶着张安安坐在齐婉婉的身边。
齐婉婉抹去眼泪笑了笑:“让袁爷见笑了!”
“梦梦,你到现在还跟我这么客气吗?”袁泵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
“真的多谢袁爷这十年的照顾,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齐婉婉可能再也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了。”齐婉婉坦言。
“梦梦……”
齐婉婉笑了笑,“今天本来是个好日子,安安和阿野的误会也解除了,而且你们俩准备结婚。我还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在找我的时候,应该听说了一份契约!”
“妈妈,我不管以前有什么契约书,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生活,让野和我一起孝敬你。”张安安赶忙说道。
“安安,你看到了不怪妈妈吗?”齐婉婉苦笑了笑。
“妈妈,安安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她只是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找寻你的下落。”雷野也说道
“好孩子!”齐婉婉握着张安安的手,“妈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更要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这是一个俗套又老套的故事。二十三年前的齐家,不算是商业名家,但也是商业大家,张凌霄是不值一名的年轻人,只因为这家的独生女儿爱上了他,所以他从此以后走上了商途之路。当时公司中有叔叔伯伯们告诫,说这个男人不老实,他有很大的野心,是个不可靠之人。”
“可是,那个女孩儿爱他,就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穷,包括他有时候的冷淡。只是没有想到一场金融危机过后,齐氏公司宣布破产,而张凌霄却早已经注册了他的张氏公司,正经营得风生水起。而资金的来源,正是早已经从齐氏里挖走的。”
“那时候,是他们结婚的第四年,安安已经三岁了。当那个女孩儿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不仅仅是卷走了齐氏的家产,而且他早已经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不仅有了女人,连女儿都又有了一个。作为男人的妻子,可以容忍男人的穷男人的冷,但却万万不能容忍男人的出轨。”
“可是,这个时候,齐氏已经风光不再,张凌霄已经肆无忌惮,当那个女孩儿看穿这一切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女孩儿要求离婚,张凌霄以安安的抚养权作为要挟,如果离婚,安安当判给有能力抚养的那一方,女孩儿是家中的掌上明珠,齐氏公司没有了之后,一份工作也是普通的文职,当然竞争不过张凌霄。”
“女孩儿只好带着女儿离家出走,她想着,她要独立自主将女儿养大,不要跟那个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男人有任何交集。所以安安在十二岁之前,根本不记得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在安安十二岁那一年,张凌霄带人找了来,强迫我签了一份协议书后,他的女人颜如玉则一把火想将我烧死,而安安就落入了他的手中。”
故事讲到了这里,张安安都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她伏在母亲的怀里,原来他的父亲不仅是对她残忍,对母亲更是残忍得不能再形容下去。
难道母亲那日里见到颜如玉疯疯癫癫,说这是因果循环的报应,那把火,竟然是这个女人放的!难道张心晴会一直认为她抢了张氏家产,因为张氏家产本身就应该属于张安安的。
难怪?张安安就只是张凌霄用来联姻的棋子,他从来不给她公司的股份。
“只是……妈妈,你后来怎么不回来找我呢?”张安安抬起头问她。
雷野这时候说了话:“安安,妈妈因为那一仇灾,太伤心,所以她的脑部受到了重创,成了选择性的失忆,她忘记了自己家中有谁,还有女儿的事情,也不知道她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结过婚,差点被人烧死,妈妈还好被袁哥带走,照顾了十年。我上次在找到妈妈之后,带妈妈去看过医生,然后恢复了一下记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张安安含泪瞪他。
“你当时的情绪本来就不好,妈妈和我都一致商定,什么都别说。”雷野抚了抚她的长发。
齐婉婉伸手抹了抹张安安的眼泪:“是妈妈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没有照顾到你,你受了那么多的苦,那么多的罪,被张凌霄当成第二颗棋子,来供他使唤和卖命。对不起,安安……”
“我不苦,妈妈,我真的不苦。”张安安握着母亲的手破涕笑了,这一切总算是云开雾散了,不是母亲不要她,而是被她的亲生父亲差点逼死了母亲。
果真是世事艰难,因果循环啊,张凌霄最后被自己宠着的女儿张心晴给气得一病不起,走的时候,还是他当成棋子的大女儿来送终打点身后事。
“好啦好啦!你们两母女现在团圆了,相聚了,就不要再哭了。哭得我们两个大男人难受着呢!”袁泵哑着嗓子道。
张安安和齐婉婉相视一笑后,她站起身来,走到了袁泵的身边,向他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非常认真的道:“袁叔叔,谢谢您一直照顾我妈妈,安安无以为谢,只是以后一直侍奉您和妈妈,您看如何?”
她这话一出,已经是变相的认同他和母亲一起结婚一起生活了。袁泵乐得眉开眼笑,“梦梦,你看,丫头都同意了!”
齐婉婉幸福的一笑,依偎在了袁泵的怀里,又有谁知道这个黑道的老大又如此的情深呢!
他照顾了她十年,当她离开的时候,他依然是追了过来。
如果说她不相信爱情,那么,她该相信这个男人。
既然十年的相守都能在一起,那么第二个十年,第三个十年呢?
都要这样白白的浪费掉吗?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啊!
雷野此时提议:“我们来选日子,到时候妈妈和袁哥、我和安安,我们两对一起结婚可好?”
“这个提议我举双手双脚的通过!”袁泵欢呼了起来。“安安,你现在怀了孕,要多多休息,最好是工作也不要去做了,选日子订酒席的事情呢,就交给我和你妈妈来做就好了。至于阿野呢,出钱办酒宴就好。”
“我们要办一个超隆重的世纪婚礼来庆祝!”雷野笑着,豪言壮语道:“要多少钱我雷野出多少钱!我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17
“我不同意。”站出来投反对票的是张安安。
“我也不同意。”还有一个反对的人是齐婉婉。
“为什么?”两个男人目瞪口呆。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然后异口同声的道:“因为我们都不喜欢大肆渲染。”
“野,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我不喜欢如此高调的告诉给全世界人来听,我知道,你有能力将婚礼办成最鼎盛的婚礼。可是,结不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幸不幸福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所以,我反对。”张安安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齐婉婉虽然没有说话,但很明显的,她赞成张安安的观点。
雷野走了过去,将张安安拥入怀中。“好,你不喜欢大肆渲染,我们就低调结婚。那么老婆大人,今天先去登记怎么样?”
雷野知道,安安是在第一次婚姻里失败的人,所以对于婚姻有着一定的恐惧。而且她本身就不喜欢那种风光无限的场面,其实他认为她说得对。
“干嘛那么急着登记?”张安安用杏眸瞪他。
“我需要法律保障。”雷野轻笑道。
“呃……”张安安汗死!
他一向视法律为游戏,轮到他结婚了,他居然要用法律来保障他的婚姻。
这个人,真是……
“走!我去开车。”雷野拉着张安安的手就出门。
袁泵也牵着齐婉婉的手向门外走去,这两对有情人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来到了民政局。
雷野和张安安在照双人相时,摄像师笑道:“头与头靠在一起,身体不用粘得太紧。”
张安安伸手在背后掐雷野,这男人,照相时也怕她跑掉了一样,非要紧紧的将她抱住,害得摄像师都笑话他们了。
当两张甜蜜的笑脸洗印了出来之后,他们去领了表格在婚姻登记合约里签名,袁泵和雷野各交了九块钱,各领了一张红色的本本出来。
出了民政局之后,袁泵笑道:“没有想到我结婚了,好像是在发梦一样,梦梦,掐掐我,看看,痛不痛?”
齐婉婉望着他,幸福的一笑。
张安安手上的结婚证被雷野抢过去了。
“老婆,你一向丢三落四的,我帮你保管……”
敢情这管家的职场也一力承担了起来,张安安眯着眼道:“做饭洗衣要不要一起管了?”
“我的理想是做一个疼爱老婆的好丈夫!做饭洗衣算什么!晚上还要给你按摩。”雷野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全身按摩的那一种……”
张安安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有点市井小男人的味道了!”
她以为,像雷野这种喜欢热闹身份尊贵的男人,是不会亲自跑来民政局照相登记结婚的,像她第一次和非寻结婚时,都是别人一手操办。
可是,他不仅来了。
还,来得如此开心和幸福。
或者,她的婚姻生活,真的可以从这一刻开始。
然后,幸福、开心、其乐融融。
“痛啊,老婆,亲点……”雷野故意笑着叫得很大声。
袁泵和齐婉婉并肩而立,看着这一对小夫妻打打闹闹。
如果雷野想要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定会在他用甜言蜜语配制的蜜罐里淹死。
张安安毕竟脸皮薄,来来往往过路的人也很多,她被他叫得不好意思,赶紧放开了他。
雷野嘻嘻一笑:“妈妈,袁哥,接下来呢,我们就一家人宴请比较好的朋友,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就成了。你们看怎么样?”
“不如裸婚吧!现在的年轻人都进入了裸婚时代了。”张安安忽然道。
“不行!”提出反对的是齐婉婉,“我好久没有回齐家了,这一次请他们一起聚一聚。”
婚礼不必盛大,但亲戚朋友却一个都不能少。
张安安见母亲这样说,只得作罢。
雷野见她小脸上有此担忧,不由拉过她,在她耳边吹气:“老婆,你老公我富可敌国,要裸婚不是存心给天下人笑死吗?”这意见她也想得出来。
男人,还不都是死要面子!
张安安咕哝着时,耳垂被他轻轻的咬了一下,随即听到他在说:“裸婚投反对票了,就等今天晚上裸见了……疼……老婆,轻点……”
谁叫你大白天的要调情,张安安伸手掐得更重了一些。
天很张,云很白,风儿吹,树儿晃,人儿欢。
水瓶画社。
张安安一上班,收到了雷野送过来的花,上面有一张卡片,是他亲手写的字。
“祝老婆开开安安!”
画社里的人知道了她和雷野即将结婚,全都祝贺了起来。
能将雷野这个情场浪子拿下,张安安功不可没。
她淡淡的笑了,她有功吗?她似乎都没有主动的追求过他吧!
雷野和张安安结婚的消息,虽然雷野不打算大肆渲染,但消息很快还是传了出去。
第一个找上门的是童画,她来到了水瓶画社。
“张小姐,社长不在吗?”
张安安接待了她,“不好意思,童小姐,社长正在休假。”
“现在水瓶画社是你在带领,看来张小姐的身体真是令所有男人心驰神往啊。”童画凝望着她。
敢情她今天不是找社长鸿弈,分明就是来挑衅和找茬的。张安安淡然的笑了笑,她接手水瓶画社,外界有多少人都是在传,她和鸿弈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童书童画两姐妹都会这么认为,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
可能最近张安安被雷野滋润得心情比较好,她笑道:“别的男人会不会心驰神往我不知道,至少野是。”
“你……”童画脸上一白,这话正戳中了她的痛处,她对雷野的爱只是有增无减,虽然最后姐姐童书爱的是鸿弈。“你不适合野哥哥的。”
“那谁适合他?你吗?”张安安淡淡的笑了。
童画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我当然比你更适合他,我问你,你了解他喜欢什么吗?”
“呃……”张安安眼睛一眨,她确实不知道。
“你了解他需要什么吗?”童画继续追问她。
“嗯……”张安安再眨了一眨,她也确实不知道。
童画见张安安答不上来,于是傲然道:“我跟在野哥哥身边十年,从少女长成了女人,我了解他所有的喜好,也知道他需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可是你,一个离婚二嫁的女人,凭什么嫁给至尊天下的野哥哥,你应该自己照一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模样!”
张安安见她这么嚣张,忍不住讽刺道:“就算你跟在了野身边十年,他依然是不喜欢你,就算你了解野所有的喜欢,知道他需要什么样的女人,他依然是不会娶你。就算是我一个离婚二嫁的女人,至尊天下的野就只是想娶我。我不需要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漂亮过你。”
“张安安!”童画被她一一反驳,却哑口无言。
因为,张安安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可童画又怎么会是这么容易罢休的人,显然,她今天是有备而来。
童画盯着张安安的肚子:“如果不是你肚子里有种,野哥哥会娶你吗?”
说到这个,张安安怔了怔没有说话。
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她肚子里的种子不是他的,他依然一定要娶她。
如果是要补偿她的话,这代价也太大了点吧!
可是,如果不是,难道真因为爱吗?
爱,在这个社会是多么奢侈的东西。
爱,对于一个游戏花丛惯了的男人来说,还有爱吗?
可是,就算如此,他说他只想对她好,她也就答应了他。
爱这个词太沉重,不如对她好来得实在些。
“被我说中的心事,所以哑口无言了吧!”童画讥诮她。
张安安忽然不想跟她争论关于雷野的事情了,那些事情都是她和他的,跟别人无关。
“童小姐今天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吗?”
“离开野哥哥!”这才是童画的终极目的。
“说完了就走吧!”张安安也站起身。
童画转身就往门外走去,走到了门口又站定道:“如果你不离开,一定会后悔的。”
是吗?她离开了才会后悔吧!
何况,如雷野所说,他们的夫妻关系,已经是受法律保护了。
童画走了之后,张安安正在想着如何布置下一次的画展时,前台小姐说又有人送雏菊花给她。
张安安走了出去一看,凭直觉,她觉得应该是以前那个神秘人所送。
那个人,很久没有送花给她了。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因为雷野送的花,必定会有卡片在上面。
“以前那个神秘人吧……”
“他知道张小姐要结婚了……”
“可还是送花了呢……”
“证明他还在暗恋之中……”
“这个人是谁?好想揪他出来……”
“让我们去倒追他好了……”
张安安听着他们的话,将这一束雏菊花抱在了手中,雏菊花里依然是没有片言只语。她只是笑了笑,有谁要追她,却如此神神秘秘的不敢露面,真是的。
“张小姐,真不知道是谁送的?”
“我知道了一定介绍给你们的。”看着其她的同事还在相亲的路上奔波,张安安点了点头。
方静听到外面热闹,此时也走了出来。
“安安又收到花了?”
“方小姐,你看人最厉害了,你来猜猜是谁送给张小姐的怎么样?”有人提议了。
方静笑了笑,“你们还当我是女福尔摩斯啊!看你们一个一个有没有认真作画有没有偷懒我就看得准,至于爱情方面谁爱上了谁、谁又伤了谁,我可就不是行家了。”
“方小姐,你试试嘛,张小姐都要准备结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好的男人,当然是要留给我们水瓶画社的姐妹们啊。”
“是啊是啊,你看我们在相亲的路上摔得鼻青脸肿,作为上司你也可怜可怜我们吧!”
“何况,张小姐也特别想知道追她的人是谁,张小姐是不是?”
张安安望着众人笑了一笑,“方姐,你今天不给她们指引指引,看来是不会罢休了的了。”
方静望着张安安抱在怀中的雏菊花,“你们有没有看到,这束花是一行字组成的?”
经方静一说,女人都围了过来,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颜色不同的雏菊花组成了什么字。
“以往这个人送花呢!是每天送单种花,一个星期有五天上班,他会送五种不同的花给安安。可今天,他却送了五种颜色的花过来。其中有两个含义:其一就是他以后不再送花,因为他知道她要结婚了。其二各种颜色不同的花组成的字是‘祝你幸福’。”
方静一说完,大家都盯着张安安和她手上的花发出欢呼声:
“好痴情好伟大的男人啊……”
“在张小姐失意的时候安慰他……”
“在她获得幸福的时候祝福他……”
“这简直就是电视剧中的最令人心疼的男二号……”
“只要他出现,。我一定让他做我唯一的男主角……”
张安安的心也感动了,这样的男人,从来不肯说出他对她有多好,却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像这束花一样陪伴在她的身边。又在她和雷野幸福生活的时候,给予她最美丽的祝福。
“张小姐,如果这个男人即时出现,你会不会不嫁给野少了?”有个小女生天真的问道。
方静瞪了她一眼:“你以为结婚登记是玩游戏,一个删除键之后,还可以重来。”
“呵呵……”张安安笑了,那也得看雷野肯不肯放手让她嫁给别的男人才行。
“方姐,你刚才只是分析了送花的人为什么这样送花,还没有说出他是谁呢?”
方静翻了翻白眼,“我有这么神气,早去当国际刑警了,还要天天看着你们这帮调皮捣蛋业绩越来越差的人?还要天天拿鞭子鞭策你们?”
“那你给我们分析一下他的性格特征吧!”
“或者是外貌也行?你觉得他帅不帅?”
“肯定不帅,所以才躲起来不敢出来见人。”
“你是外貌协会的会长啊?”
“好了好了……”方静沉声道,“根据送花的特征来分析,此人,性别:男,年纪:二十五至三十岁左右,性格:心思细腻,而且能为他人着想,至于外貌嘛,你们可以自行想象,喜欢帅的男人就将他想象成帅的,喜欢丑的就想象成丑的。”
“这样的男人最适合当老公了!”有人马上开始花痴,“他在我的脑海里,绝对是大帅哥一枚。”
“行了行了,我们还要赶下一个展会,现在,全部,马上去做事。完不成任务的,今天都加班。”方静一声令下,马上作鸟兽散。
本来指望上司嫁了人做了母亲,可能就会温和一些,而且不用加班。谁知道,唉……
“恭喜你,安安,我的希望也是,你能幸福。”方静走过来她的身边。
“谢谢方姐,我一定会幸福的。”张安安笑道,无论是谁了雏菊花给她,她都会幸福。
晚上的时光,是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间。
对于爱家爱家人的人来说,也是最幸福甜蜜的时刻。
张安安和齐婉婉,还有雷野和袁泵,四个人一起吃饭一起聊聊白天发生的趣事,整个房间都洋溢着乐融融的暖意。
晚上,雷野牵着张安安的手,去饭后散步。
“安安,想要什么?”这女人什么也不要就嫁给了他。
“我想要一条狗。”张安安看着远处嬉戏打滚的大狗道。
“为什么?”他不明白。
张安安笑道:“你笨啊,狗是所有动物中最忠心的一种,我养它,它就只听我的话。就算我白天它犯了错我打了它,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它依然是不会记仇跑过来跟我摇着尾巴讨我的欢。”
敢情这女人在以狗喻人啊!雷野擒住她的下巴,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小嘴,然后得意的道:“你可以将男人当狗来使唤,你能将狗当男人使唤不?”
“呃……”这话……简直禽兽不如……
雷野见她词穷,乐了。“小心肝,告诉我,你还要什么?”
“我要的东西并不多,我只是想你放我一条生路而已。”张安安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雷野声调一高,这时候还敢说这话!
“我是说曾经我想要的就只有这一样而已。”张安安扁了扁嘴,凶什么凶!“至于现在,没有啦!”
她习惯了独立自主,从不向家人向身边的人提要求,要这要那。
即使雷野现在是她的丈夫,她也不会。
因为,他们虽然是夫妻,却也是独立的两个个体。
“我怎么觉得有种被忽略的感觉呀?”雷野哀怨。
“男人啊,真是难以明白的一种生物。如果你整天粘着他吧,他嫌你烦,如果你独立一点吧,他又觉得你不够重视他。”张安安伸手戳了戳他的下巴。“以前是怨妇多,现在成了怨夫多了。”
“你不是喜欢我的下巴吗?来亲亲我,我就觉得被你重视了。”雷野轻笑。
“你想得美!”这花园里都处都是熟人,私底下卿卿我我就就算了,在外面这影响多不好啊!
可男人哪容她逃避,抬高了她的小嘴,硬是用下巴蹭着她花瓣一样漂亮的唇片。
18
夏天的晚上,在外面乘凉的人很多,情侣们更是一对对一双双的在花前月下你侬我侬。
张安安和雷野沿着林荫路一路走着,一路都看到人影重重,呢喃声声,偶尔,还有非常亲密的“嗯哼”声。
张安安脸上一红,虽然露灯的光线比较暗,可雷野是何许人也,她的手指头动一动,他就知道她在干什么。
“小心肝,你可真害羞!听着别人做也会红脸。”雷野左手揽着她的腰,头却埋在了她的耳朵旁笑话她。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厚脸皮!”张安安瞪他,知道就好了,还非得要说出来。“走了,别打搅人家的好事!”
“你也知道这是好事?”雷野笑了,“既然是好事,我们也来试试?”
“你想都不要想!”张安安直接举起了拳头。
雷野亲吻了一下她的拳头,然后斜眯着眼睛:“听说,你还收到神秘男人送的花?”
“是啊,证明我还是非常有市场的。”张安安骄傲的道,“就算别人知道我要结婚了,还是送花追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明天让那家花店关门。”雷野说得极其云淡风轻。
“你要让所有的花店关门吗?世界上又不止那一家。”张安安讨厌他强硬的卑鄙手段。
雷野的嘴角带着地么一点儿警告的笑容:“小心肝,你可以试试看看!”
她敢试,可那些靠卖花为生的小店就要惨遭金融风暴了。
这个世界,就是有钱有权人玩的强权世界。
嗯,她也嫁了个这样的人,她只得认了。
“好啦!人家送给我花,是最后的祝福。”张安安笑道,“人家可比你有绅士风度多了!”
“我怎么觉得你心里喜欢他多过喜欢我啊?”雷野不高兴了。
他怎么听,怎么觉得张安安就认为别的男人好过他。
“呃……”有吗?她有这样吗?
“有!就是有!”雷野恶声道,他不是她的唯一,他很生气。
张安安见他生气了,不由笑得更厉害了:“只是可惜啊,我身边这么多神秘又体贴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跟你叫板的,否则,你哪有那么嚣张啊!”
“那是我非常厉害的将他们杀于无形之中,他们还没有靠近你,就被我赶跑了。”雷野哼声道。
“霸道!”她也哼了一声。
雷野一把抱住她,“说,我是你心里最爱的男人。”
“呃……”张安安彻底无语了。
好像电视剧和小说中,都是女人在逼男人的时候,才会有这样雷人的台词吧。现在居然从雷野的口里跑了出来,搞得她直想发笑。
“我非常认真的,你还敢笑!”男人不乐意了。
“有时候觉得,你也好可爱!”张安安彻底的笑了。
“说!快说!”男人扳正她的双肩,“不说,我就拖你进花丛中去……”
“呃……”以为是蜜蜂要采花啊?还拖她进花丛中。“你就不能温柔的哄着我说吗?”
“小安安,乖乖的跟我说,我是你是心中最喜欢的人。”雷野低头哄她。
“你现在哄我,我也不想说。”张安安摆明了就是逗他玩,哪有人动不动就将爱不爱喜欢不喜欢挂在嘴边上的!
“真不说!”雷野佯装恶狠狠的问她,“不说就进花丛去采蜜了!”
“还采蜜,你都是一只老蜜蜂了,在林荫花丛中采蜜也应该是十八九岁的青年们才做的事情吧!”张安安摇了摇小脑袋。
这话,摆明了就是嫌他老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雷野抱着她隐入花丛中,“你不知道,蜜蜂是活到老,就采蜜采到老的吗?”
你不仅生理课没有学好,就连自然课也学得好差!
他显然是这样在笑话她。
张安安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还真将她拖到了花丛里,她用脚踢他:“快放我出去!”
“说不说!”男人有恃无恐。
“说了你就心里高兴吗?”张安安郁闷了。
“你惹了我不高兴,还不该说些好听的话来哄哄我!”雷野看着这个别扭的小女人。
她哼了一声,“说这些话好肉麻好不好?”
“情人之间都不肉麻,难道还要相敬如宾?”他也哼了一声。
张安安勾着他的脖子,娇笑道:“我是你的新娘子呢,你还要拉我进为花丛中欺负我!你说我这嫁得多辛酸啊!”
“知道你是我新娘子,还敢在心里惦记着别的男人,你说该不该被我惩罚?”雷野又哪舍得真惩罚她,也就是抱抱她亲亲她罢了。
“我都不知道对方是张三李四还是王麻子,你在吃醋啊,野,你吃醋啊……”张安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叽叽喳喳不停的笑话着他。
忽然“唔……”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吃醋的男人被她点明了之后,就“恼羞成怒”的开始“惩罚”她了……
当然,惩罚的模式,依旧是三步曲,第一步:咬住她的小嘴不给她说话;第二步:大手从衣摆处伸了进去,抚着她嫩滑的肌肤;第三步:咳咳……
虽然说是惩罚,但他吻得很温柔,似乎有点符合花前月下的气氛。
张安安抬头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容,在暗淡的灯光下,依旧是那么的迷人,特别是他微微的笑着,像一只慵懒的狼,只要伸伸爪子就要将她扑倒在地。
“喜欢我么?”男人见她快晕了,才放开她。
“喜欢……”她老实答他。
“这才乖!”他低笑。
张安安拉着雷野的手往外走去。
“要不要再听听?”他浅笑。
“还要不要过去看实战?”她瞪他。这么不厚道!
“去就去啊!”谁怕谁!
“拜托9真去啊!快走吧!”张安安直接用脚踩他的大脚。
“小心肝,你居然这么暴力!”雷野故意很大声的“哎哟”一声!
马上,那边两人欢情的声音马上小了下来,可很快,又依然一曲高歌继续演奏。
“你呀你!忒不厚道了!快走!”张安安率先走了出去。